贫穷留子把榜一爹骂掉马后(127)
白皙的脖颈,浮现出淡淡的粉痕。
宁稚然浑身一抖,他往下看,看到宫淮那浴袍已然滑落一半,露出健康的皮肤。他边抖边故意打岔:“你……原来你没有皮肤病啊。”
“哦?”宫淮短暂放开宁稚然,安静看着他,“你怎么会觉得我有皮肤病。”
宁稚然:“那你每天洗那么多澡干什么。”
宫淮笑了一声,被气的:“你还老说我,你的关注点也很奇怪。”
宁稚然:“我哪里奇怪!”
宫淮的神情逐渐严肃起来。
“你看过我手机,却只注意到我给你的备注是小兔牙。但你根本没看到,你是我微信四百多人里,唯一的一个置顶。”
“你看不到,你永远都看不到,我想要你看的东西,你从来都看不到。”
热意一点一点攀上宁稚然的脸颊:“说你皮肤病呢,扯别的干什么。”
“也行,那就说点该说的。”宫淮点头。
其实。
就在今天,当宫淮得知宁稚然要来找他的时候,他意识到一件事。
宁稚然,他迟早都要吃掉。
或早,或晚。
既然你自己送上来。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
宫淮的手臂越过宁稚然,从茶几上捞起那瓶还剩大半的红酒,宁稚然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下巴就被宫淮的手捏住,让他不得不抬起头,张开了嘴巴。
“唔……”
一声呜咽被堵了回去。
那口带着血腥味的红酒,被宫淮用嘴,大口、大口喂进了宁稚然嘴里。
宁稚然下意识地想抵抗,舌根却被对方抵住,有几缕酒液来不及咽下,便顺着他红肿的嘴角溢出,从下巴蜿蜒而下,最终没入衣领。
他迷迷糊糊地想,这算什么?还有这种喝酒的方式吗?
死装哥,好会玩,一看就没少玩过,这渣男。
宫淮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顺着酒液流淌的方向,一路吻着。吻到喉结处,他微微张嘴,轻轻地,含住了宁稚然的喉结。
“不要,这不行……”这感觉太刺/激,宁稚然立刻又抖得好厉害。
宫淮低声道:“你刚才问我,天天洗澡干什么?”
“因为你。”
“因为你老在我眼前晃。”
“不泡在冷水里……”
“我会想操/你。”
“很想。”
宁稚然被这一晚上突如其来的骚话,惊到魂儿都快飞了。
他刚想躲,就被宫淮一把拉住。
宫淮没急着做什么,只是低着头,手顺着宁稚然的额头、鼻梁,一路摸到他漂亮的眼睛。
宁稚然心跳砰砰直响,强装镇定,虚张声势:“你、你要做什么?”
宫淮直视那双琥珀色的眼,说:“其实,我从很早之前就觉得,你长着一双……很适合流泪的眼睛。”
他说着,俯下身,亲了亲宁稚然眼睫毛,又吻了一口宁稚然的泪痣。在没忍住发出呻/吟的瞬间,宁稚然听见宫淮在他耳边,用几乎呢喃的语气说:“快过十二点了。”
“宁稚然。”
“MerryChristmas.”
“今晚,为我流泪吧。”
第52章 啊,烟花(文案回收)
电视下面的火炉,正噼里啪啦燃烧着。
宁稚然一开始还觉得暖,后来觉得,有点过分热了。
尽管那件白色的厚毛衣,不知何时,早已经被扔在了手肘旁的地毯上。
好意外,炉火的声音,忽然变得好响。
宫淮轻抚他的腰,说:“等跨年那天,我想和你一起去海边看烟花。”
啊,烟花。
确实,还挺想看的。
宁稚然已经不剩下什么反抗的力气,身体呈大字型摊在地毯上。
毁灭吧。
再见吧,我的理智,我最后的贞操。
突然,宫淮又举着红酒,灌下一大口。下一秒,他低下头,整个人从宁稚然视线里消失了。
“你……干什么……脏……”
宁稚然伸手去推宫淮,但他的抵抗太过没用,眼前一阵一阵发晕,连一句像样的“停下”都说不出口。
辣……
好热……
对了。
烟花。
看烟花。
一瞬间,好多好多烟花窜了出来。
那些光一簇簇撞进眼睛里,脑子里,还有目光所及的所有东西里。
烟花的推力把宁稚然送到了天上,将他送进了全世界最美好的地方。
在那里,有小时候排了半小时队才坐上的旋转木马,有出国前除夕夜噼啪作响的鞭炮,也有圣诞节糖果店门口的苹果糖香。
宁稚然看到了很多东西,他以为早就忘了的、但身体还记得的东西。
灯光、礼物、鼓声、棉花糖。
它们伴着漫天的烟花,也伴着宫淮嘴里的红酒,飞速绕着他转,一圈,又一圈。
可在某个眩晕到顶点的瞬间,所有的颜色,忽然变成了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