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求求你(69)
原本白净的掌心如今全充血,红润一片。
力气大,不代表不会被磨破手,干活的时候是没感觉的,李嘉祐手这么嫩,等回去以后可能就会起水泡和泛痛。
“你手心痛不痛?”我摩挲了一把他的手心,关切地问他。
李嘉祐喘着气摇摇头。
“都红了,这里看起来格外红一些,好像被磨破了。”我仔细端详,有些不忍道。
“没事。”
晚饭的时候,妈妈向来对李嘉祐比我好得多。
李嘉祐下午的时候又主动帮忙锄了地,不嫌贫爱富,斯文英俊的少爷劳驾大尊当然值得表扬。
“嘉祐,特意给你煲的海带猪骨汤,下午的时候锄地辛苦你了。喝多两碗。”妈妈接过李嘉祐的碗,递到我面前。
我叹叹气,接过去盛汤。
“阿姨,唔洗客气噶。”李嘉祐彬彬有礼道,
我把热汤端到他面前,他伸手接过的时候,不动声色摸了一下我的手。
“阿禧,你嘴唇怎么破了?”妈妈看见我嘴角的红痕。
又问,“上火了?”
我脸上有些发烫,李嘉祐也注视着我,心知肚明伤口怎么来的我点点头。
“嗯。”
“那你也多喝点汤,海带汤凉,祛热气。”
“嗯。”我埋头猛灌了一口汤。
我对着镜子掰扯嘴唇上的伤口。
“李嘉祐,我们亲太多了。”
“总不能我一直上火吧。”
“你下次克制点。”
“嗯。”李嘉祐点点头,拉着我的手,把我搂上他大腿。
他又想亲我。
“不要。”我连忙推他的胸口。
“等我嘴唇好了先。”
李嘉祐听了我的话,没有继续亲下去,只是安静地抱着我。
他舔了舔我后颈的腺体,尖牙刺入打了个标记。
后背渐渐有异样感。
我年纪小,有很多事他和我都不敢轻举妄动。
他因为生那个易感频发症,□□也会不可避免强烈起来,标记的时候,下面都会像现在这样顶着我。
最开始我们的关系不算好的时候,除了标记的地方,身体都会和我保持好距离,所有我没有发现,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不掩饰了,我才注意到。
我知道他生那种病了不好受。
以前李嘉祐会在标记后就立即去厕所里打出来,但现在我们谈了,我觉得这种事我帮帮他也没什么。
只要我的裤子守住了就行了。
“我帮你?”我问身后喘着热气的李嘉祐。
“不用。”李嘉祐从背后箍着我的腰,漆黑的眼珠沉沉地盯着我。
“你年纪小,不用你干这些事。”
“只是用手的没事吧?”我觉得没什么。
“这次用了手,下限就会不断被拉低,你不害怕怀孕吗?”
“除了用腿可能大点,其他两个应该不会的吧。”我瞄向李嘉祐,用我理性的眼光来看。
李嘉祐却幽深地看着我颇为愉悦地哧笑了一声,“你给得越多我就会越贪心的。”
“你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所以你肯定不懂alpha的易感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李嘉祐贴着我的耳边底说话,“你都不知道其实每次给你打标记,我都很想上你。”
我的耳朵像带着漏电的耳麦,靠近他的那个耳朵不光红透了,而且酥酥麻麻。
“你记得以前你拿枕头隔开我那次吗?我原本就得到了能顶着你的机会,但你却突然不给我了,还用枕头隔开,虽然都很软,但我当时气得想弄死你。”
“我每次对你产生这种念头,我都感到很罪恶,但是就是无法控制。”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李嘉祐犯易感时候的心理,我的猜测果然没有错,他是生病了才会这样的。
“没关系的,你只是生病了而已。”
“我有时候也会有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你真的不用我帮你吗?”我又问。
“你说的用嘴和用那些我都不会给你的,只有用手可以怎么样?我感觉手可以很轻易就给你。”
我作为李嘉祐的旁观者,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他生这种病的时候有多难受。
我带着哄人的语气,“反正我们谈恋爱了,我帮你,你犯病的时候也会好受很多啊。”
听完我的话,李嘉祐的呼吸都收紧了,腰上的力度更大,我后脊骨的轮廓也越发显著。
弄完我就有一点点后悔了,没人和我说弄一次要这么久。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第一次弄不熟练。
“再来。”李嘉祐眼神发暗盯着我。
我躺到床上,给他看磨红的掌心,一副罢工的样子。
“不要—-手好酸。你自己想办法吧。”
我软着声,李嘉祐对我很好,一般不会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