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勾勾手,阴郁大佬甘当狗(21)
闻砚:“我是他朋友。”
医生打量了一下闻砚的身高,询问道:“你是enigma?他身上的乌木信息素是来源于你?”
闻砚:“对,我是enigma,我刚刚用安抚信息素安抚过他。”
医生:“他后颈的伤口明显是暴力标记导致的,是你造成的吗?”
闻砚:“不是。”
医生:“伤口挺深的,估计需要进行缝合手术。腺体类手术是需要直系亲属或配偶签字的,你赶紧通知他家人去三院。”
闻砚:“嗯,我知道了。”
闻砚认识祝余的父亲,但两人也就是酒会上见过几次,上次去接祝余时见过一次,他并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不过,这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事,让助理查一下就行。
【闻砚:查一下祝建强的手机号码,尽快发给我。】
五分钟后,助理将祝建强的手机号码发给了闻砚。
救护车抵达医院后,急诊医生给祝余安排了几项身体检查。
趁着祝余做检查的时间,闻砚给祝余父亲打了电话。
闻砚:“喂,是祝伯父吗?”
祝建强:“是,你是?”
闻砚:“我是闻砚,祝余需要做腺体缝合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您尽快过来吧。我们在S市的第三医院。”
祝建强:“第三医院是吧?我马上过来。”
结束通话时,闻砚反复揣摩着祝建强方才说话的语气,越品越觉得不对劲。
祝建强不仅没问祝余的情况,说话的语气也没有正常父亲该有的担心,反而有种带着喜悦的急迫,就好像他赶来这里并不是为祝余签署手术同意书,而是签订大单的合同。
抽血时,祝余醒了,没在第一时间看见闻砚,情绪有些崩溃。
“别抖,会跑针的,马上好了。”闻砚快步走到祝余身边,揉了揉祝余的头发,轻声安抚着。
做完一系列检查后,闻砚陪祝余在病房等待检查结果。
虽然不是单人病房,但这间病房内没有其他病患。
闻砚怕祝余难受,持续地做着信息素安抚。
“过会儿要做个小手术,就是注射麻醉时会有点疼,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涉及到腺体的手术是有死亡风险的,闻砚怕祝余害怕,轻描淡写地说着后续的安排。
“做手术的时候,你会陪着我吗?”祝余习惯性地抓着闻砚的手指,眼里同时闪烁着害怕和期待。
闻砚:“我在手术室外等你。”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越来越难拒绝祝余了,一对上祝余的眼睛,心疼的情绪就会涌上心头。
祝建强再次打电话过来时,祝余睡着了。
闻砚将病房号告知祝建强后,在病房门口等祝建强。
“闻少爷,小余的腺体怎么了?怎么忽然要做手术啊?”
闻砚直视着祝建强的眼睛,满脸无所谓地说:“喝醉了,不小心咬得用力了些。”
“医院还是A市的好,小余还是转院去A市好了。”祝建强没有要责备闻砚的意思,一心只想将祝余带回去。
闻砚:“手术宜早不宜迟,再拖下去,反而对祝余的身体不好。”
听闻砚这么说,祝建强改主意道:“那就先在这里把手术做了,术后再转去A市的医院。”
闻砚出去后,病房里的乌木信息素消散得很快。
祝余闻不到闻砚的信息素,再次陷入噩梦。
病房门没关,闻砚察觉到祝余的异样,立刻回到祝余身边,握着祝余的手,试图用信息素安抚祝余。
跟着他进来的祝建强扫了一眼病床上的祝余,眼里没有丝毫担心,只有如何将祝余带回去的算计。
祝余进入手术室前还是睡着的状态,闻砚帮祝余换了手术服后,目送着祝余进了手术室。
半小时后,祝建强再次出现在闻砚的视线里。
“闻少爷,你去休息吧,我在外面等就行了。”
“这次的事,我想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们祝家不会追究的。”
照理说,亲儿子受了这种欺负,身为父亲,祝建强不该这般无动于衷。
如果祝建强在意祝余,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该一拳砸在他脸上,痛斥他,控诉他。
如果祝建强不在意祝余,误以为是他咬伤祝余的腺体后,也该向他讨要些好处。
祝建强的反应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闻砚嘴角泄出一丝轻笑,“祝伯父,医生说我这次咬得太重,即使做了手术,祝余的腺体也没办法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不仅会有难熬的后遗症,还有可能影响生育功能。”
为了看祝建强的反应,闻砚故意将事态说得很严重。
祝建强的脸色逐渐凝重,“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这事我不会追究。至于小余的身体,那就不劳闻少爷费心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总能找到解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