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勾勾手,阴郁大佬甘当狗(38)
祝余贴着闻砚坐着,想要和他说说话,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他们现在应该算是在一起了吧。
为什么闻砚都不主动和他说话啊?
他之前和顾墨在一起时可不会这么冷淡。
祝余:“我伤口有点痒。”
闻砚:“结痂的时候可能会痒。”
祝余侧身搂住闻砚的腰,说:“我们现在是恋爱关系,你以后得经常去别墅陪我,不能像之前那样,一个多月才回来一次。”
祝余想要闻砚每天都回去陪他睡觉,怕自己太粘人惹他烦,也不敢把话说太死。
闻砚:“嗯。”
“我说这么多,你就回个嗯啊?”祝余也不指望闻砚跟他说情话,但日常交流这么冷淡,那谈了跟没谈有什么区别。
闻砚低头和祝余对视了一眼,承诺道:“不忙的时候尽量多陪你。”
祝余:“这可是你说的,你要说到做到哦。”
“嗯。”闻砚停顿了一秒,又道,“好的。”
在床上躺下时,闻砚规规矩矩地睡在床的另一侧,同祝余之间的距离宽得能躺下两个人。
“你要睡了?”祝余靠过去,贴着闻砚的耳朵问道。
“嗯。”闻砚闭着眼,似乎是真困了。
祝余伸手按灭房间内的灯,又贴着闻砚躺下。
身上的伤口不怎么疼,但也算不上毫无感觉。
睡不着的时候,祝余会习惯性地翻身,他怕影响到闻砚休息,翻了两次后就没敢再动。
他侧躺着发了会儿呆,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凑到闻砚脸上亲了一口。
见闻砚没反应,祝余的胆子渐长,贴着闻砚的嘴唇亲了两口,觉得不得劲,又含着闻砚的唇瓣轻轻吮吸。
闻砚压根没睡着,被祝余这么亲,更睡不着了。
等祝余亲够了,放过他的嘴唇后,他才开口道:“你睡不着?”
祝余以为闻砚是被自己亲醒的,有些害羞地说:“嗯,我睡不着。”
闻砚又道:“我也睡不着。要不还是分开睡吧。”
祝余怕闻砚去另一个房间,抱着他的手臂说:“我不吵你睡觉了,一起睡嘛。”
接下来的时间,祝余非常老实,睡不着也不敢乱动。
空气里多了一丝淡淡的乌木信息素,也不知道是闻砚为了哄他睡觉特意释放的,还是闻砚睡熟了以后腺体自主释放的。
人都是贪心的,得到了一点就想要更多。
祝余小心翼翼地凑到闻砚的颈侧,嗅闻着心心念念的信息素。
闻砚动了一下,祝余以为自己又将人吵醒了,立刻躺了回去。
由于动作幅度太大,蹭到了手臂上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伤口疼?”
听见闻砚的说话声,祝余道歉道:“对不起,又把你吵醒了,我去另一间卧室睡吧。”
闻砚打开灯,看了看祝余苍白的脸色,关心道:“哪里疼?”
“这个手臂。”祝余抬了抬右手手臂,嗓音又黏又软。
闻砚将祝余睡衣的袖子卷到肩膀,撕开祝余手肘上的大块创可贴,检查了一下伤口后,再次消毒并换了新的创可贴。
做完这一切后,闻砚提醒道:“你睡觉老实点,别动来动去。”
闻砚的语气太过平淡,祝余以为他嫌自己睡觉不老实,委屈巴巴地爬下床,一不小心还踹翻了个垃圾桶。
见他扶起垃圾桶后垮着脸往门的方向走,闻砚问道:“你不跟我睡了?”
祝余的手搭在门把手上,耷拉的眉眼透着可怜,抿嘴的样子像极了被主人丢弃的小猫。
“你嫌我睡觉不老实。”
闻砚解释道:“我是怕你动来动去又蹭开伤口。”
祝余挪到闻砚躺着的那侧床边,关掉灯光,掀开被子,挤了进去。
闻砚想往另一侧挪,给祝余腾点地方。
祝余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闻砚的颈侧,嘟囔道:“我想这样睡。”
“嗯。”闻砚回应了一声,往上拉了拉被子。
他不习惯和人同睡一张床,更别说这么亲密的睡姿。
祝余这么一躺,几乎上半身都压他身上了。
除了有点喘不过气之外,倒也没有很难忍。
闻砚的怀抱对祝余而言等同于避风港,一向容易做噩梦的人睡得异常香甜。
熟睡后的祝余对腺体的控制能力几近于无,求爱信息素从腺体泄出,比以往浓郁数倍。
闻砚好不容易升起的睡意被浓郁的栀子味信息素逼退,大脑清醒得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
可能是匹配度太低了,浓郁的信息素没有对他产生丝毫的X吸引力,反而令他觉得窒息。
趁着祝余熟睡,闻砚下床开了房间内的信息素净化器。
失去温暖的怀抱后,祝余迷迷糊糊地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