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勾勾手,阴郁大佬甘当狗(85)
这个兼职是他的学姐介绍的,是帮一家咖啡厅画墙绘。
祝余掀开被子下床,脚尖一触碰到柔软的地毯,整个人就失了重心。
他扶着床沿试着站起来,酸软的双腿站得很勉强,他甚至不敢松开扶着床沿的那只手。
在客厅查看工作邮件的闻砚听见卧室的动静,放下手机,快步走到祝余身后。
“怎么下床了?不再多睡会儿?”
祝余身上穿的是闻砚的睡衣,松松垮垮的衣服在祝余身上显得很大很空。
闻砚的视线从祝余瘦削的锁骨下移到细长的双腿,颇为满意地搂紧祝余的腰。
祝余察觉到异样,抖着嗓子道:“我过会儿要出门,不能…不能再做了。”
闻砚:“出门干什么?”
祝余报备道:“画画。”
闻砚:“你站都站不稳,还要出去画画?改天不行吗?”
祝余:“我不知道行不行,早就约好的。”
学姐介绍的这个兼职是画完就立刻结钱的,祝余很需要这一份兼职。
之前和那家咖啡店老板沟通时,那家咖啡店老板就希望他能尽快过去画墙绘。
如果临时告知对方自己今天不能过去,祝余怕对方直接换人。
闻砚:“跟谁?”
祝余:“咖啡店老板。”
闻砚:“哪个咖啡店老板?你跟他很熟?还约着一起画画?”
祝余:“不熟,就WX上聊过几句,确定了一下时间而已。”
“既然不熟,为什么要约着画画?”闻砚误以为祝余是想和那个咖啡店老板出去写生,阴沉着脸,语气酸得像是吞了一筐柠檬。
祝余知道闻砚误会了,也不急着解释,故意气他道:“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闻砚一把将人按在床上,盯着祝余的眼神像要吃人,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之前闹着要搬出来住,现在又不让他管,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令闻砚难以接受。
他还在发烧。
闻砚摸着祝余发烫的额头,反复劝自己保持理智。
平复情绪后,闻砚贴着祝余的耳朵道:“乖,今天别出去了。你要是想出去画画,我过几天陪你去。”
“好。”祝余答应道。
虽然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但祝余真的拒绝不了在他耳边温柔低语的闻砚。
他俩之间好似连着一根线,只要闻砚轻轻一拉,祝余的心就会偏向闻砚。
在闻砚松开自己后,祝余给咖啡店老板发了信息。
【祝余:不好意思,我今天发烧了,能不能改天再过去画墙绘啊?】
【咖啡店老板:“今天要是不行的话,那我换人了。”】
【祝余:“对不起啊,耽误您时间了。”】
闻砚就在床边坐着,祝余发的那条文字消息他没看见,但两人的语音消息他听得一清二楚。
对方的语气很不耐烦,还有点凶,一听就不是什么太亲近的关系。
“是新接的工作?”闻砚知道祝余会接画画兼职,之前一般都是用电脑画的画稿。
祝余扁了下嘴,“嗯,没了,都怪你。”
闻砚:“嗯,怪我,怪我昨晚喝醉了,不知轻重,把你折腾坏了。”
“哼。”祝余有些生气,不是生闻砚的气,而是气自己没用。
他这破身体,不知道几天才能好,他这种腺体受损、身体虚弱的omega就该一个人孤独终老,闻砚摊上他也是倒大霉了。
“怎么了?哭什么?”闻砚一看见祝余的眼泪就心疼。
祝余抱着被子,蹭掉眼泪,狡辩道:“没哭。”
当天晚上祝余退烧了,第二天中午又开始发烧,吃药和挂点滴都压不下去热度。
闻砚在出租房陪了他三天,第四天有推脱不了的工作安排,不得不去公司上班,怕祝余照顾不好自己,索性把祝余也一并带去了公司。
在电梯里撞见段栩时,祝余垂头躲在闻砚身后,做贼似的偷瞄了对方一眼,再也没敢抬眼看他。
段栩冷着脸,问道:“怎么把小情儿带公司来了?”
闻砚:“爸,他是我的omega,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您别总是针对他。”
段栩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被闻砚牵着进入办公室后,祝余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拘谨地放在腿上,后背绷得笔直。
闻砚给祝余倒了杯温水,看着祝余喝完才开始哄他。
“别把我爸说的话放在心上。”
“我爸他就是自己婚姻不如意,所以才总是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
“小余,等你的腺体恢复了,我们就去登记。”
“如果腺体复苏后,我们的信息素匹配度还是只有59呢?”祝余就是怕这个,才不敢继续接受闻砚的好。
闻砚这么好,肯定有很多人上赶着想当他的omega或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