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勾勾手,阴郁大佬甘当狗(98)
闻砚松开他时,祝余下意识地拉着闻砚的手臂,喘着气道:“就…就只有亲吗?”
祝余期待闻砚对他多做些什么,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得太直白。
“我去隔壁睡。”闻砚怕控制不住自己又弄伤祝余,强迫自己冷静。
他的内心非常矛盾,每次想占有祝余时,又总怕祝余事后生病发烧。
“不行!我…我都这样了,你不能…你不能不管我。”祝余抱紧闻砚的脖子,满眼渴望地蹭了蹭。
他也有欲望,他没有闻砚那么好的忍耐力,他满脑子都是可能会发生的黄色画面。
虽然每次都很疼,比打针输液疼好几倍,但祝余还是想要闻砚。
祝余仰头啄吻闻砚的下巴,喉结,反复喊闻砚的名字。
一番撩拨的操作之后,闻砚的理智和克制分崩离析,碎成了渣渣。
……
祝余的体力哪能跟闻砚比,一晚上晕了两次,凌晨五点被抱去浴室洗澡时,眼神都是涣散的。
“宝贝,难不难受?要不要让郑医生过来一趟?”
听见闻砚的问话,祝余清醒了两秒,问道:“出血了吗?”
闻砚:“没有。”
“那就别麻烦郑医生了。”祝余虽然难受,但也不想在天还没亮的时候麻烦郑医生。
祝余面对面坐在闻砚腿上,眼皮时而闭上时而睁开,晕晕乎乎的,仿佛随时会睡过去。
换上清爽的睡衣后,祝余贴着闻砚的心口,听着闻砚的心跳声入眠。
手机铃声响起时,祝余刚睡了不到两小时。
他在闻砚怀里哼哼唧唧地不想起床。
闻砚拿起祝余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问道:“闹钟怎么定这么早?”
祝余贴着闻砚的胸口,不情不愿地掀开眼皮,“今天还要去画墙绘。”
因为前一天迟到了几分钟,所以祝余特意定了一个早一些的闹钟。
但是经过一夜的折腾,他连起床都费劲,更别说在三十多度的高温下画墙绘了。
祝余从闻砚手里接过自己的手机,按掉闹钟的同时查看了WX消息。
墙绘兼职群里发布的时间还是同昨天一样。
楚曜估计是怕他迟到,还单独私信了他时间。
他这会儿有点发烧,后面几天估计又得断断续续地发烧。
他内心是很想坚持的,但身体又不允许他继续。
为此,他心里真的很难受。
他没法责怪闻砚,毕竟闻砚为了他也压抑了很久。
如果他是个身体健康的omega就好了,那就不会因为这种原因老是发烧了。
【祝余:抱歉,我可能中暑了,不太舒服,今天没法过去了。】
发送完这条消息后,楚曜秒回了一条消息。
【楚曜:需要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祝余:不用,我家里人会送我去的。】
放下手机,祝余再次圈住闻砚的脖子,小声问道:“可以留在家里陪我吗?”
“好,你再睡会儿。”闻砚低头亲了下祝余的额头,搂着人又睡了个回笼觉。
早餐时间,祝余被强行唤醒,喂了两袋营养剂和一颗退热药。
祝余没什么精神,表情懵懵的,靠在闻砚怀里,像个脆弱易碎的瓷娃娃。
闻砚:“郑医生刚刚来过了,他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身体太虚了,需要好好休息。”
“嗯。”祝余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虽然算不上好受,但跟之前那次相比没有那么疼,总体来说还是有点进步的。
他之前上网查过,经常做那种事,习惯了之后就不会疼了。
或许再多几次以后,他的身体就能习惯了。
祝余在家休养了一礼拜,又想出去兼职。
闻砚不让他去,嘴上说着怕他中暑,但祝余知道闻砚是不想让他和其他人相处。他也不想总是因为这种事情和闻砚争执,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们不能标记,闻砚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残留的时间总是很短。
偶尔出去一趟,他身上会沾染上别人的信息素。
他的嗅觉没有enigma那么好,很多时候他自己根本闻不到,也就没有用信息素隔离喷雾。
闻砚的嗅觉比他灵敏,总是能捕捉到沾染在他身上那微乎及微的信息素。
他外出的次数很少,就只是偶尔和学姐小岚他们约过几次饭。
每次回家,闻砚总要问他身上沾染的信息素是谁的。
那信息素淡得根本闻不出来,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染上的。
闻砚对他的在乎很病态。
可他需要闻砚的在乎,毕竟在乎他的人实在太少了。
闻砚在家陪他时,祝余还是很开心的。
但只要闻砚一出门,他的心情就会瞬间跌到谷底。
不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赚钱,只能依附于他的enigma,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