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醉酒的天降竹马深夜敲门了(15)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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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好奇怪。
今晚的一切都好奇怪。
舒词经常被周明然说感情迟钝不开窍,可他觉得陆羡延比自己要更胜一筹。
对方真的认为朋友间这么坐腿上咬下巴是正常的吗?再说了,不是很讨厌身体接触吗?
陆羡延的洁癖一直都有。高中那会儿课业繁重,大家都喜欢把书和试卷一股脑儿堆在课桌左上角,这样就算没学也能装出努力的模样。陆羡延在这种环境氛围里,桌子上从来都是干净的。
做早操上体育课站队伍里,自动跟人群划分了距离,就他跟周明然两个人能靠近。
可那也属于正常社交范围。
就算是他们关系最好的时期,也从没有过“坐腿”这样很亲密的肢体接触。
舒词抬头,朝陆羡延脸上看了眼。
低头。
再抬头看了一眼。
就这么来回看了好几遍,终于小声开口:“你谈过恋爱吗?”
陆羡延的表情有了变化。
回答得很快:“没有。”
舒词若有所思。
那就对了,没谈过恋爱,所以不知道这些举动是比较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陆羡延只是太单纯了,想要帮他。
怕他有误会才特意过来解释。
舒词浑然不知已经把自己绕进去了,彻底接受了这种亲密的治疗方式,甚至还询问明天早上陆羡延有没有空,能不能继续帮他做脱敏治疗。
连续的几句话,把陆羡延弄得心脏轻飘飘的。
面上沉稳:“我随时都可以。”
舒词点头,又想到什么:“对了,你最近在找房子吗?”
陆羡延:“在找。”
舒词很怕人跑了,眼睛耷下来,担心:“你可以先不走吗?”
陆羡延当然不会走。
他会一直盯着,这只还在喜欢别人的呆兔子。
*
舒词第二天早上没能起来。
前一晚还在跟陆羡延保证会在对方去学校前起床,结果连闹钟都忘了订。
被陆羡延敲门时,他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在做梦,不仅不下床,还用床单把自己裹得更严实。
最后陆羡延见没人来开门,直接进来,主动把脸凑到他嘴边。
舒词有点起床气,但不多。
仅限于耷着脸不理任何人。
他没张嘴去咬,坐起来,眼睛闭着。
陆羡延目光从舒词浓密的睫毛上移开,蹲下去,主动将拖鞋套到舒词脚上。
后续,他一直跟在身后,很有眼力见地挤牙膏、递牙刷、毛巾……就差手把手帮忙。
等舒词确定自己洗漱干净,才戳了戳旁边人的胳膊:“可以了。”
下一秒,他就被抱起来。
尚未清醒的舒词整个人都是软的,手掌按着陆羡延的肩膀,像他们商量好那样贴着对方的下巴。
牙齿吮磨,微微发力,舒词的呼吸急促起来。
这样的啃咬对于脱敏治疗管不管用不清楚,倒是轻易引起了他的口欲症。
后面的事情就不管不顾了,咬下巴不舒服,他就像小动物觅食那样,对着陆羡延脖子那片到处嗅闻,顺便用嘴咬一下。
最后,他挑了一处比手腕还好咬的地方——陆羡延的脖子。
这出乎陆羡延的意料。
他呼吸略微停滞,身体往后,想要分开两人的距离。可退一寸,舒词的脑袋就跟过去一寸,像一只黏人的小猫,把柔软的发丝蹭到他青筋暴起的皮肤上。
蛰伏的狼被占据领土,是一件危险的事。
陆羡延调整呼吸,没再躲开。
……
舒词松开时表情很满足,可清醒过来后彻底傻眼了。
他看着陆羡延脖子上的牙印,干巴巴问:“我咬了你脖子吗?”
陆羡延抱人的力气比昨晚更紧:“比下巴好咬吗?”
“……嗯。”舒词不好意思了,那个牙印怎么看不太正经,他想了想,“你怎么没推开我?”
陆羡延:“你看起来很舒服。”
彻底愣住后,舒词都没察觉到自己脸颊是烫的。他眉眼湿漉漉,盈着欲/望满足后的水汽,唇瓣被磨红,残留着口水。
乍一看,还以为他是被轻薄的那个。
他也……确实好像在被什么抵着。
又这样了。
舒词涨红着脸,无措地从对方腿上下来,他手软脚软,整个人皮肤都烧熟了,无意间蹭到什么也无所察觉。
如果这会儿他抬头,会被对面人眼眸中的占有欲吓到。
舒词踩在地板上才有了安全感,也不敢去看对方,尴尬道歉。
陆羡延很大方,被咬得有反应了都一脸正经:“没事,以后咬这里吗?”
“嗯?”
“咬脖子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