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实闻言笑了笑,回答道:“我进去看看,你们在外面待命。”
程然听到他讲话立刻说:“我也去。”
夏实拍拍他的肩:“你在会让我分心,信得过兄弟吗,一个大学生我还是搞得过的。”
说完就跳下出了车子。
的确,对于一个成天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刑警不应该质疑什么,可是程然坐在那,还是心急如焚。
比面对地震时林亦霖的失踪还要强烈的多。
易佳和别人不一样,他根本没有去抵抗暴力和灾难的能力。
而且,因为爱而担忧,再自然不过。
夏实的气质并不像个中国警察那样凛然正气,相反,身材高大的他走路的晃荡劲反而有点痞痞的。
从这个大厦里进出的多半是忙忙碌碌的年轻人。
所以他坦然的按下电梯,没有引起任何人多余的注意。
随着几个年轻职业女性升到九楼他便出来了,随意走了两圈察觉没人注意自己,夏实才从侧面无人进入的楼梯间往上爬了五层。
没有急于去抓人,他先蹲在楼梯间的门后顺着缝隙往外看了看。
果然有两个高大的保镖在安静的楼道里站着。
他们不知在讲什么,竟然哈哈的大笑起来。
夏实皱眉犹豫了片刻,又把手从衣服里的枪上滑下。
保镖们敢若无旁人的聊天,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这里隔音太好,另一个就是叶谦出去了。
无论是是怎样,对自己都是有利的。
他索性站起身大摇大摆的推门出去,对着保镖问道:“大哥,这儿有厕所吗?”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有个不耐烦的回答说:“到楼下去上。”
夏实装傻的走近:“几楼啊?”
满脸横肉的男人怒道:“十层有公共厕所,你瞎走什么?”
夏实讪笑了下,忽然出其不意的卡住他的喉咙,还没等他们反应,便手腕狠拧,抬脚踹向另一个对象。
从前在警校时他的格斗成绩最好,可给有钱人保安的人也有两下子。
被踢到的男人见同伙没意识了,立刻拿出对讲机要叫人。
幸好常年跟黑社会打交道的夏实越临危越冷静,顷刻就打飞对讲机把男人卡在了墙壁上,掏出枪来低声说道:“我是警察,叶谦涉及贩毒,你要是反抗就以同伙论处,想蹲几年啊!”
只是被叫来给小少爷看门,怎么忽然就贩毒了?
男人被他唬的傻了片刻,忘记反抗,夏实也不等他良心发现,手很黑的一下就把他打晕在地了。
长舒了口气,警官大人甩甩胳膊道:“你们真是缺乏锻炼。”
说完就直奔西面的十七号房,拿出特质的工具很熟练的撬开了防盗门。
果然里面只摆了个大床,空空荡荡的很久没被住过的样子。
夏时皱着眉拿起床上的情趣用品看了看,琢磨着是先攻四十三号好还是四十四号好呢?
刚才那一刻易佳真的是脱力到昏了过去。
他转瞬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平在了床上,叶谦正跪在那目光很复杂的对上他的眼眸。
最后的底线就要被毁掉,小孩儿顷刻充满了恐惧往后挤,头摇的十分慌乱。
叶谦的语气几乎有点悲哀了:“我也不想这样,我想等你的,可是你太过分了……”
易佳全身都伤痕累累,声音颤抖的说:“饶,饶了我吧……我害怕你……”
说着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痛哭了起来。
叶谦皱着眉擦掉他的眼泪,俯身在易佳的脸上轻吻道:“说你喜欢我,我就不碰你……”
易佳哽咽的厉害,慌里慌张的结巴着说:“我……我……”
叶谦的耐心和希望已经在这混乱的几天消磨殆尽了,他从前并没有想过要如此对待易佳,可是错一步,就步步都难回头,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放不开。
小孩儿很想强迫自己去说出违心的的话,可是挣扎了很久,嗓子却如同失声,只能含着眼泪用大眼睛哀求他。
原本就压抑的房间,此刻更是陷入了僵局。
叶谦皱了皱眉,忽然就俯身狠狠地吻住了易佳惨白的双唇,很不留情的一下就把他用以蔽体的大衬衫撕扯开来。
易佳满心恐惧的激烈挣扎,可是他弱小的力气和这种暴力相比只能是杯水车薪。
叶谦从来没有和人做过,只是凭借本能揉捏着易佳柔软的臀部,在深吻中不断的用牛仔裤内已经鼓胀的下体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摩擦。
欺压上来的很明显的男性气息让小孩儿彻底崩溃,他忽然就咬了叶谦的舌尖,哭叫道:“你放开我,变态,走开,不许欺负我,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