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不是大侠吗[无限]+番外(21)
段斐察觉到她的目光,立即捂紧自己衣服,“看什么,我是男的,怎么可能扮喜婆。”
“难道洛十洲不是吗?”叶茴回呛道。
段斐不可置信“咻”地盯向她,宁死不从地攥着衣服领子。
“让我来吧。”洛十洲解围,“我与喜婆交过手,知道她的招式。”
叶茴盯着段斐瞪了瞪,“真没意思,想吓吓你都有人护着。”
“好你个叶茴!”段斐捧起掰碎的叶子追着提前一步跑开的叶茴,呼啦啦往她身上洒。
洛十洲淡淡注视着他们,饮尽了碗中最后一点已凉的茶水。
西山的薄雾,朦朦胧胧了他们的影子。在层层叠叠的密林中,马在找寻新鲜美味的草,三个人以叶簇做雪团,互殴。
“那段斐就是厨娘,他做饭可好吃了,手艺可是精神病院里的一绝!”
有时候,洛十洲并不能听懂叶茴和段斐口中部分词语的意思。
但他相信,他会慢慢地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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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座城!”叶茴早已换上新娘服饰,喜婆装扮的洛十洲一声不吭地陪在她身边,耳畔尽是段斐放肆大声的嘲笑。
哈哈哈哈哈洛小人,这身婆子衣裳好适合你啊!
一想起就头痛,手掌就忍不住握剑。
一路问询着行人,终于来到喜帖所指的云家,好生气派的一座宅子,牌匾金光闪闪,怕不是用的真金,扣下来能换不少钱吧,叶茴暗暗道。
“停下,来者何人?”守卫拦下他们。
闻言,叶茴秉持一位好演员的基本素养,甩起手帕开始假哭,却只是一昧的假哭。
这时轮到洛十洲出场,递出喜帖,“小哥,这是新娘子,你不知我们这一路多么艰辛,遭遇土匪强盗,老婆子为保护姑娘清白磕到了脑袋,记忆有损,唯有这一纸喜帖。”
简直没眼看。
拙劣,太拙劣了,段斐捂脸,你们以为这世界除了你两都是傻子吗?
叶茴和洛十洲相视一眼,再齐刷刷看着段斐,嗯,叶茴说。
气得段斐抄起桌上墨笔要往叶茴洒。
可是他们居然真信了,守卫草草扫了眼喜帖,“进去吧。”
“诶,等会,云府只需要新娘子,老婆子不用。”居高临下地丢下一袋钱,剑拔弩张地拦着洛十洲。
“哎呦,各位可别伤了和气,这一路有劳婆婆保护,我到地方了婆婆拿钱安心走吧。”捡起钱塞进洛十洲手里。
叶茴悄悄对准他耳朵快速又近乎无声说,“别生事,回去等我消息。”
拍拍他肩,“婆婆有缘再会。”
洛十洲死死盯着叶茴背影,一身火红的嫁衣明艳动人,消失在闭拢的大门中。
心中的不安感受越来越明显,久久的,他执着地不愿离去。
天忽然变了,晴天霹雳,随后便下起了倾盆暴雨。
……
火红的嫁衣染了灰,他怔怔瞧着手中一块浸透鲜血的红布。
听闻消息的段斐自客栈跑出,跑得又急又快,没带伞,暴雨如同白幕模糊了视线,所有人都在自顾不暇地奔跑。
终于,段斐跑到了金碧辉煌的云府前,推开失魂落魄的洛十洲,看到锋利的匕首尖落下浓浓的一滴血。
听见护卫说:
“新娘李卿卿于拜堂后自尽。”
第10章 玉面毒王
“姑娘,往这走。”进入云府之后,一位侍卫在前引路,另一位在后方一米外紧随,一前一后,仿佛无形之中正挟持着叶茴。
“好。”叶茴从善如流地回到侍卫指的路,佯装只是分不清方向,掩饰想要摸清云府的真实目的。
头上简陋的新娘发饰,垂下的珠子时不时碰撞着她脸颊,痒痒的,还有宽大的衣袖和拖地的长袍,三番几次险些绊倒她。
实在不习惯这身女子打扮,非常不利于她行走和跑动。
“请,这边。”叶茴瞟了说话的侍卫,点点头,赶紧乖巧跟上。
天哪,这云府实在是太大了。到处都是路,一道门后是更多更多的路。
【纯靠脑子记格局和路线,不如让我回现实考研考公。】叶茴吐槽道。
因而索性放弃记忆后,她心态轻松地欣赏起府中的景致,倒真像是进府要嫁人了一般,可也不能表露得太过悠闲,毕竟自己此时只是个初来乍到的粗鄙乡下女子。
放慢脚步,犹如乡野唠嗑的三五老妇齐聚瓜藤下样,凑到后边侍卫旁边,习惯且自然地肘了肘。
“诶,小哥,这云府好大好气派啊,都快要比我自幼长大的无名镇还大了哎。”努力表现自己该有的粗鄙。
侍卫不太搭理她。经过一帮已破凝丹境界的家仆,恭恭敬敬地向他们行礼,“侍卫长好。”
“哇塞,小哥,你是侍卫长啊,那很厉害啊,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