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宙(40)

谁知这小子早就收拾的衣冠楚楚,连好摸的肌肉也被体恤遮住了。

他用一种夹杂着快乐和忐忑的表情瞅着她:“你、你还好吗?”

花晚看到这小模样就想欺负,立刻咬他:“难道不会说点好听的话吗,好什么好,痛死了!”

“我、我帮你买了消肿的药,不知道买对了没……”蓝嘉树连其他异性的手都没碰过,难免手足无措。

花晚是个思想很现代的姑娘,并不觉得发生这种事情就是女孩吃了亏,也不会希望用其要挟什么,只当两情相悦而后结合,见状她反而觉得好笑,趴到床头柜前在袋子翻了翻,一直偷着乐,不晓得这个爱面子的家伙是怎么跟药店的人开的口。

蓝嘉树默默地凝望过片刻,忽然叫道:“晚晚。”

花晚侧头:“嗯”

他竟然从裤兜里拿出个秀气的铂金戒指,特别特别认真地说:“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等以后我工作了,一定会把钻戒给你补上。”

花晚真不知道蓝嘉树一大早晨跑出去做了多少蠢事情,愣了好半晌,才披着被子抱住他,笑嘻嘻地回答:“这个就够啦,我不要钻戒,我要全世界最好吃的美味。”

“小吃货。”蓝家属抚摸着她的长发,声音里是满满的喜爱。

花晚这才从被子里伸出手,看着他把漂亮的戒指帮自己带上,纤细的金属环,比起它实际的价值,更让人珍视的是随之而来的承诺感和仪式感。

最后蓝嘉树轻声道:“我一定要娶你做老婆的。”

“要是娶不了呢?你出家吗?”花晚向来口无遮拦。

蓝嘉树笑而不语,仿佛世间没有他办不到的事那般自信。

花晚靠在他胸前又道:“我不懂以后会怎么样,但我们要好好对待现在的每一天。”

“当然。”蓝嘉树温香软玉在怀,若不是心疼她身体,实在很想重温鸳梦。

谁知花晚却忽然一扫疲倦,裹着被单儿跳到地毯上,趔趄了下说:“所以我们去看熊猫滚滚吧!我要跟国宝合照!”

蓝嘉树一时间有点迷茫。

他不认为身体关系是小事,清晨时甚至觉得如果自己不能养她一辈子,简直就是个陈世美。

可花晚却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慎重,她像接受其它改变那般,坦然地接受了初夜。

这份“没心没肺”,恐怕是蓝嘉树此生都学不会的随遇而安。

——

再回到北京的两个人,感情进入了最甜蜜而稳定的阶段,双方家里默认,又彼此喜欢,仿佛万事都无忧。

某天晚上,花晚在蓝嘉树的小公寓里看完球赛,喝了好几罐啤酒,一直在沙发上又笑又闹,蓝嘉树也随着她的性子,最后看她累着躺到自己腿上,才抚摸着花晚的碎发说:“你晚上别走了。”

花晚弯起大眼睛:“你不怕我爸妈来敲门啊。”

蓝嘉树装委屈:“可是我想你。”

“呸,你就是想耍流氓。”花晚才不回应他肉麻的话。

蓝嘉树忽然把她抱起来亲,咬她的鼻尖:“流氓怎么了,小爷我就是看上你这个花姑娘了。”

“不行,不行,都十一点啦。”花晚阻止他不老实的手:“我妈都打过电话了。”

蓝嘉树对她向来好脾气:“那我送你吧。”

“你也喝酒了,我打车就好。”花晚依依不舍地从沙发上下来。

“打车我要也送你,万一我老婆遇到变态怎么办?”蓝嘉树不放心。

花晚笑:“谁有你变态呀?”

“你说什么?”蓝嘉树挠她痒。

两个人瞬间在小小的客厅闹成一团。

最后大长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哎呦喂,我错了还不行?”

蓝嘉树这才把她拥抱住,亲了下说:“走吧。”

“这几天我就不来找你玩啦,我暑期作业还没完成,答应杂志的稿子也没画。”花晚解释说。

“不能来我家画吗?”蓝嘉树只想在她身边,总感觉世界上再没第二个人能像她这样带给自己无处不在的快乐。

“你呀,有时间也去看看爸爸,看看老人家。”花晚忍不住批评:“家人同样很重要呀。”

“我倒是想陪我爸呢,他哪有空?”蓝嘉树无奈,又换了策略:“开学后你可以来和我住吗?”

“看你表现,没好吃的我可不来。”花晚觉得他的行为举止有时很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儿,又透着股叫人不禁想要蹂/躏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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