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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郁,我知道错了/薄情总裁的替身新郎(109)

作者:米莎的梦 阅读记录

白天,江郁有了专属的书房和画室。书房的一面墙是顶天立地的书架,放满了他收藏的艺术书籍和这些年陆陆续续收到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展览画册。画室则拥有最好的北向采光,画具颜料一应俱全,井然有序。

贺凛的办公室就在隔壁,两人各自忙碌,互不打扰,却又一抬头就能透过玻璃墙看到对方的身影。有时江郁画到瓶颈,一抬眼,便能对上贺凛恰好望过来的、带着询问和鼓励的目光。有时贺凛开视频会议到声音沙哑,江郁会默默泡一杯润喉茶,放在他手边。

傍晚,他们会一起下楼,在附近的公园散步。不再是以前那种一前一后、隔着冰冷距离的行走,而是肩并肩,手牵手,步伐一致。偶尔会遇到相熟的邻居,贺凛会停下脚步,自然地与人寒暄几句,手臂始终占有性地环在江郁腰侧。

“贺先生,江先生,散步呢?”邻居太太笑着打招呼,目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带着善意的了然。

“嗯。”贺凛颔首,语气是罕见的平和,“陪他走走。”

那个“他”字,被念出了千回百转的珍视。

夜晚,是属于他们的静谧时光。有时会一起看一部老电影,江郁靠在贺凛怀里,看到感怀处,贺凛会默默递上纸巾,然后收紧手臂。有时只是各自看书,客厅里只开一盏落地灯,空气中漂浮着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和彼此平稳的呼吸。

亲密成了最自然的常态。

一个雨夜,雷声轰鸣。江郁从睡梦中惊醒,心脏因为梦魇而急促跳动。还未等他完全清醒,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将他拥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没事,打雷而已。”贺凛的声音带着睡意,却异常清醒,手掌在他后背轻轻拍抚,像安抚受惊的孩童,“我在。”

江郁将脸埋进他胸口,嗅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狂跳的心渐渐平复。他抬起头,在黑暗中精准地找到贺凛的唇,吻了上去。这是一个带着依赖和确认的吻,不再有任何犹豫和恐惧。

贺凛怔了一瞬,随即热烈地回应起来。窗外的暴雨倾盆而下,敲打着玻璃,却盖不住室内逐渐升温的喘息和爱语。

“贺凛……”意乱情迷间,江郁攀着他的肩膀,声音破碎地唤他。

“嗯,我在。”贺凛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动作极尽温柔与缠绵,“一直都在。”

雨歇云散,月光重新洒满卧室。江郁累极,蜷在贺凛怀里沉沉睡去,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餍足的弧度。贺凛却没有立刻睡着,他就着月光,细细描摹着怀中人的睡颜,指尖拂过他微蹙的眉心,最终落在他无名指那枚素圈戒指上——那是他们去年在瑞士一个小教堂里,只有彼此见证下,互相为对方戴上的。

没有盛大的仪式,没有世俗的认可,但那紧箍的指环,却比任何誓言都更沉重地宣告着归属。

贺凛低下头,在那枚戒指上,印下一个轻柔而郑重的吻。

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熄灭,星河低垂。

而属于他们的家,亮着温暖的、永不熄灭的灯。

第69章 谁敢多说一个字

夜色如墨,暴雨砸在迈巴赫的车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车内,贺凛面色冷峻,下颌线绷得极紧。副驾驶上的江郁裹着厚厚的毯子,脸色苍白,额角抵着冰凉的玻璃,闭目忍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晕眩和恶心。

他们刚从一场不得不出席的商业晚宴上脱身。宴会上觥筹交错,几个不长眼的合作方围着江郁不停劝酒,言语间带着试探和几分不怀好意的狎昵。贺凛当时脸色就沉了下去,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几乎将整个宴会厅冻结。他没等对方把话说完,直接揽过江郁的腰,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掷杯于地,玻璃碎裂的脆响惊得全场鸦雀无声。

“他的酒,我代了。”贺凛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目光如冰刃般扫过那几个面色讪讪的人,“至于合作,到此为止。”

说完,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半抱着几乎站不稳的江郁,径直离场。

“还好吗?”贺凛的声音将江郁从混沌中拉回些许。他腾出一只手,覆上江郁冰凉的手背,掌心滚烫。

江郁勉强睁开眼,摇了摇头,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想吐。”

贺凛立刻打了转向灯,将车稳稳停在路边应急车道。他迅速下车,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一手护着江郁的头顶,一手已经拿来了备在车里的呕吐袋和矿泉水。

江郁俯身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难受得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贺凛半跪在湿冷的地上,丝毫不顾昂贵的西装裤沾染泥水,一手举着袋子,一手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眉头拧成了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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