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我怒做温柔人夫(377)
乌鸣猝不及防看到宿茭宁的眼神,好像那些情绪都被置身事外,宿茭宁的眼神里只有迷茫,又好像带了几分神怜众生的救赎。他觉得自己好像疯了,真的是冷疯了,身上冷,不影响他的心里的灼热。
他亲吻着宿茭宁的手指,梦里的宿茭宁的体温和现实的触感截然不同,滚烫热烈,让乌鸣往前倾斜。他莫名想起那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此刻应该不算,只是侍奉。
乌鸣的手只能伸出来一点点,他顺势搂住宿茭宁的腰,宿茭宁的匕首抵着他的锁骨下面的胸膛,他总想将其夹住。
宿茭宁的手指滑着乌鸣的嘴唇,乌鸣的嘴上也有薄薄的冰霜,他此刻竟然在想他和乌鸣到底谁是小狗。
宿茭宁的另一只手盖住乌鸣的眼睛,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一个站着一个跪着。
宿茭宁终于开始思考那个问题,他和乌鸣到底算什么关系,算朋友,还是算主仆,还是算救赎与被救赎。
而乌鸣却在想,为什么自己夹不住,滑溜溜的匕首,就好像总能从他身上的冰霜滑过去。刚刚结出来的冰片,就这样被灼热的匕首划破。真是,又爽又煎熬。
宿茭宁还没来得及思考完问题,他就被乌鸣的手握住匕首,然后按在锁骨下面。乌鸣的声音萦绕在他的耳畔,他明明盖住了乌鸣的眼睛,乌鸣却依然动作十分娴熟。
宿茭宁低头,看着抓住匕首的乌鸣,“你想做什么?你想要什么?乌鸣。”
“我只想要你,宁宁。”乌鸣似乎听出来了宿茭宁语气里的无奈和妥协,他的睫毛上下摆动刷着宿茭宁的手掌心,弄得宿茭宁手心痒痒的。
但又好像不止手心痒痒的,宿茭宁的手移开了乌鸣的眼睛,和乌鸣的眼睛对视上,可能因为刚刚昏暗太久了,骤然见到光。
宿茭宁从乌鸣的眼里看到了雾气,他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宿茭宁这个问题说得轻轻的,乌鸣此刻却感觉这句话重重地落到了他的心尖,比匕首滑过还要刺激。他想,宿茭宁好像有点开窍了。
不过,他并没有想在此时说这个话题,他舔了一下宿茭宁的手心,“宁宁,你知道吹箫吗?”
宿茭宁有些疑问地看着乌鸣,“吹箫?”
宿茭宁还不知道乌鸣这时候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什么是乌鸣的意思。
乌鸣低下头,藤蔓把他勒得红红的,但是他依然弯腰低头,去感受匕首的温度。乌鸣刚刚的水异能就像冰块一样凝结在嘴里,宿茭宁的爪子下意识搭在了乌鸣的肩膀上,抓出了一道痕迹。
宿茭宁只听到乌鸣嘶了一声之后,他才回过神,他还有些震惊,脑子一片空白,他的膝盖抵着乌鸣的胸。牛奶从这里产出,滴在他的脚上,但是宿茭宁又没有挪开。
他的爪子梳理着乌鸣的头发,乌鸣不是很熟练,但是却很勤快地练习,宿茭宁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想法。他不是圣人,他是个男人。
如果按照逻辑来说他此刻应该推开乌鸣,但是他又纵容了乌鸣,人是不能避免世俗的欲望。
但是宿茭宁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和一个男人有这样的纠葛,这也太奇怪了。他低头就能看到乌鸣背上被勒出来的一道一道藤蔓痕迹,他莫名想到原文里那些删减的那些内容。
所以,乌鸣还会爱上别的女人吗?宿茭宁不知道,但是此刻也没有给他多余的机会去问乌鸣。
乌鸣有点习惯给匕首上套了,手里的动作也在揉搓着宿茭宁的膝盖,甚至还不肯放过宿茭宁的尾巴。
直到结束的时候,宿茭宁看着一片狼狈的乌鸣,松开了藤蔓。乌鸣因为跪了太久站不起来,宿茭宁刚拉起乌鸣,乌鸣就亲了一口在他的脸颊上。
“脏。”宿茭宁下意识用爪子擦了擦,皱了一下眉。他有点不明白梦里乌鸣的大胆,他用藤蔓的叶子,粗糙地在乌鸣的嘴边擦了擦。
“宁宁的,不脏。”乌鸣站起来,擦了一下嘴角,咧开嘴笑着看着宿茭宁,“不过,希望下次还能再见到宁宁。”
等到乌鸣醒来,他想到自己在梦里干的事情,他第一个念头居然是逃跑,虽然宁宁看起来可能开窍了,但是,宁宁的洁癖还是很严重。
乌鸣看到凌晨四点的时间,还是起来做了早饭,然后提前离开了房间。
等到宿茭宁醒来的时候,除了早餐还有余温,人已经走了。
宿茭宁轻笑了一声,这胆子还真不小,他接通了百合的消息,“百合,那个药效一般能维持多久。”
“怎么了首席?”百合查了查,确实没写明药效,“我这边也不确定,大概就四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