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但前男友(59)
“砰”的一声,门是关上了,人也进来了。江凌的动作极快,黔司年没走几步,就被一股力量拉扯着落入一个怀抱里。
“你在用力。”隔着两层衣服的厚度,黔司年清晰地感受到江凌结实坚硬的胸肌,紧紧地贴着自己,“理论上说,男人的胸部在正常情况下是软的,你的怎么那么硬?有违人体学规律。”
“也可以软。”江凌把着黔司年的腰,“你转过来,掐一下,它就软了。”
距离上一次负接触才过了四天,黔司年感觉自己又饿了。这种事就好像阀门开关,长时间不用,就会被锈住,也就不想了,但是经常用,就越用越灵活,愈发想要更多。
江凌把头埋进黔司年的颈窝里,闷声说道:“司哥,我看到了,桌上有蜡烛,为谁准备的?”
黔司年愣了一瞬,目光随之扫过去,“那是上次过生日时……不行,那个不行。”
“怎么不行了?”江凌笑着问:“你不想惩罚一下四年前不告而别的前男友吗?”
就这么被抱着,黔司年的腿肚已经开始打软,甚至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但好在他没某人那么疯,“不行就是不行,那不是低温蜡。”
而江凌才不管那么多,他兴奋地看着怀里的人面红耳赤的模样,在那粉红色的耳朵尖儿上轻轻啄了一口,“不是低温蜡怎么了,我不又怕疼,我在等你的惩罚啊。”
——“司哥,惩罚我吧。”
第28章 假装联盟
黔司年是被生物钟唤醒的, 今天周五,早上有会,醒来时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中央, 而江凌缩在床沿一侧,委委屈屈地睡成一个“1”。
他一动,江凌也醒了, 俩人对视了一会儿, 江凌懒懒地笑起来,“我去给你做早餐?”
黔司年有一瞬间的恍惚, 下意识点了点头, “我想吃香油煎蛋。”
“好。”江凌起身,掀开被子的时候“嘶”了一声。
这一“嘶”让黔司年立刻警觉起来,“等会!你转过来我看看。”
“不用吧, 我觉得没大事。”江凌活动了下肩膀,“我先去……”
话音还没落,黔司年已经灵活地转到了他身后,瞬间黑了脸——男人的背部沟壑分明,正中间的一条背沟尤其性感,而现在, 那条性感的背沟微微泛着红,这种程度的红, 即便是在小麦色的皮肤上也十分明显。
还是烫伤了。
黔司年有些懊恼,“我都说了那不是低温蜡,觉得烫你不会吭一声吗?”
“我觉得不烫啊。”江凌憋着笑,“大清早就黑脸,昨晚没睡好?”
“你还笑!”黔司年没好气地瞪过去,“我可不想收到敏行法务部的律师函, 控告我用极端手段虐待他们的执行总裁。”
“不是虐待,我自愿的。”江凌一眨不眨地盯着黔司年,“司哥,你心疼了?”
黔司年故意把这句问话当耳边风,拔腿就往外走。
江凌可不会让他逃,两大步挡住了去路,单臂圈过黔司年的腰,“司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不是心疼了?”
“心疼个屁!”黔司年嘴硬,“你松手啊。”
江凌笑了一下,用力往上一提,“司哥你知道吗?我抱你很轻松的,就像兔子拔萝卜。”
黔司年猝不及防地双脚悬空,当真像一根萝卜似的被“拔”了起来,情急之下张开嘴,一口咬在江凌肩膀上。
“哦吼。”江凌竟然笑了,“大清早就刺激我,这是不想上班了?”
黔司年气得肺疼,“你就是个变态!不正常!受虐狂!”
“对啊,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竟然迷恋被你咬的感觉,不过话说回来——”江凌顿了一顿,“昨天晚上,你没爽到?”
“……”
黔司年不说话了,耳朵尖开始泛红。
他爽到了,而且很爽,身为sadism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种爽感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除了江凌。
“这才对嘛。”江凌把人松开,推到主卧的洗手间,“你先洗漱,我去给你做香油煎蛋。”
半个小时后,俩人衣冠楚楚地走入地库。
昨天是江凌送黔司年回来的,于是今天早上,黔司年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江凌的车里,就好像江凌是他的专属司机。
“你的车还停在我公司呢。”江凌说:“就放那儿吧,下班等着我,我来接你。”
“不要。”黔司年拒绝了,“去你公司,我去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