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直男?对兄弟占有欲咋这强+番外(217)
“胡说,手指扎进头发你都能叫半天!怎么可能会不痛?”秦景宁哭道,“你,你快躺下,躺下,不要乱动。”
霍鸣无奈地笑了笑,揉揉他的脑袋:“唉,你让生机勃勃的我和这三具尸体躺一起?真没事,一点点痛哈,你男人死不掉。”
秦景宁后知后觉又看看他的手:“那你的手没事吧?”
“我皮厚,也没事。”霍鸣摊开手任由他检查,看着周围的三具尸体,他彻底痛快了,“啊,这三个也是恶有恶报了……”
“人是我杀的,霍鸣,你记住,到时候就和警察这样说!”秦景宁挨个把他们踹了一脚,怒火攻心地骂道,“三个司马的臭傻逼,居然还敢拿枪,他们哪来的枪?”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外婆没有去世,而是一个人在家里,遇上这三个前来报复的穷凶极恶之徒会怎么样?
霍鸣还中枪了!
“好骂,你放心,于情于理于法,咱都没有做错,正当防卫,咱就实话跟警察说清就行,不用担心责任的事。”霍鸣好笑地亲了口秦景宁,道,“这把土猎枪看样式应该被埋在土里时间不短,枪柄都发霉烂掉,还好他们找上的是我,不然换成普通人对上者枪口,恐怕是要当场掉命。”
“在这里,我要点名夸奖普通人秦景宁,刚才表现的很冷静,没有贸然冲出来对抗,不然很是危险呢。”
“……呼。”秦景宁失了力气,满脑子空白地坐在石墩上,一言不发,他此刻的忧郁气质很适合点上支烟。
这种剧情发生在身边,感觉跟演电影似的。
“这三人死了,也解决了我一件心事。”霍鸣慢慢坐在他旁边,“在和你重逢之前,我一直做噩梦,睡不好,一有动静就醒过来,那梦里场景黑漆漆的,从前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恶梦,原来是小时候被绑架的事造成的。”
“我爸当时为了我姑的仕途,没有施压让这些人量刑加重,倒是饶过他们一命,但该偿还的总是要偿还。”
“齐挤泥,自从重新遇见你后,我就不做噩梦了,睡得也香,谢谢你又保护了我一次,这次,你成功把吱吱留下了。”
霍鸣把脑袋靠在秦景宁肩上,他们的身体无论什么部位都非常契合,正如霍鸣的侧脸可以舒适地卡进秦景宁肩窝:“当时我和你就坐在这里吃雪糕,是不是?我的是绿豆沙沙奶,你的是红豆冰冰棒。”
听着霍鸣用正经成熟的口吻念起这两个熟悉的名字,秦景宁的思绪似乎也被拉回从前,他眸光中泛起更浓的水色:“吱吱,你都记起来了?”
霍鸣摸了摸石墩的粗糙纹理,在秦景宁耳边悄声道:“嗯,都记起来了,还记起来我七岁就喜欢舔你耳朵,因为觉得甜甜的,像是吃糖一样。”
“呃,嘶……”霍鸣突然眉头皱起,肩膀肌肉痉挛。
他抓起秦景宁的手,肤色更深的大手覆在他白皙的手掌上,声音愈发有气无力,掌心的力度也渐渐松懈,指节泛白:“呃……齐挤泥,我想说的是……”
“我永远爱你。”
“无论是过去,现在,或者……未来……”
言罢,霍鸣嘴唇翕动,痛苦地扬起一个微笑,最后几个字也逐渐消散在微弱的呼吸里。
秦景宁使劲地朝他大胯掐上一把:“吓我?我现在是不是应该配合地喊声‘不!’,然后高呼吱吱的大名,再大声地哭出来?”
“嘶嘶嘶!”
霍鸣立马生龙活虎地跳起来,眼睛灯泡似的瞪得忒大,就这样直挺挺地看着秦景宁,伸舌头舔了一口男朋友的脸蛋:“我诈尸了,你滴,呦西呦西香香滴,我要吃了你。”
“……”秦景宁假装嫌弃地擦着脸,又脸色哀怨地踩了他的球鞋一脚,冷笑道,“你这演技不行,怎么跟我进组拍戏,再练练吧,这里没有蛇妖。”
“哈哈哈哈哈……”霍鸣爆发出一阵中气十足的大笑。
他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不过为了不让秦景宁担心,他得打起精神。
一时间,紧张凝固的气氛被笑语打破,两人并不担心杀死三个歹徒会对他们造成负面影响。
因为他们的背后有靠谱的霍老爹。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他们谁都没有说话,突然,秦景宁转身抱住霍鸣。
“霍鸣,我刚才就在想,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也会下去陪你。”
“你男人命硬得很,哪有那么容易死?乖乖,我这是光荣负伤,从今往后咱们身上一人一道疤,就是情侣标志。”霍鸣安慰道,他把外套披在秦景宁身上,“累吗?累的话,靠在我怀里睡会,一起等警察来吧。”
“嗯,晚安,霍鸣。”
屋外菜地里,几个月没打理的杂草茂盛得盖过菜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