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峰脑袋里一片空白,知道感觉到自己的睡袍被刑烈缓慢的往上拉,身下那微凉的感觉让他推开了刑烈。
此时。
房间里也传来响声,似乎是美妹下床出来了,贺云峰立刻就想走,可没走两步就被刑烈抓住了手腕,紧紧地捏着……
他的手腕有些泛红,他紧张的比上了那神情混乱的双眸,他的气息很乱,心跳也十分的不平静,他以为刑烈要继续。
可是……
他只感觉到刑烈似有似无的贴在他的身后,那滚烫的温度紧紧地贴着他的腿,似乎在似有似无的磨蹭着他的腿,那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腿延伸到他的后背,再逐渐的向四周扩散,他整个身体都有些麻麻的,透着无力。
很快。
他就感觉到刑烈把拐杖递给了他:“拐杖忘记拿了。”他的声音就在贺云峰的耳边低声的徘徊着,那气息使得贺云峰耳根发烫。
贺云峰睁开了双眸,他感觉到刑烈的手顺着他的腿,一路揉摸到了胸口,把玩着胸口那发痒发烫的细小……
在美妹披着睡衣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贺云峰已经先一步离开了现场,他刚走过拐角处就听到女人娇喘的声音。
“老公你坏死了,你别这么急。”
“等不及了。”刑烈低沉的嗓音在走廊上显得格外的清晰,随即就听到两人略微粗重的喘息声,还夹杂着女人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舒服的声音……
贺云峰该听的,不想听的都听到了,他杵着拐杖走回了自己后山的别院,夜里虽然气温没有白天那么高,但有些湿热。
贺云峰的手心都热出了汗,他的身上渗出了细细的汗水,那慵懒的双眸看起来格外的湿润,睫毛上似乎都沾染了汗水。
他按照每天做的那样,去看了看儿子们是不是都睡了,门窗有没有关好,其他儿子都睡了,包括敖洋在内……
只是,今晚弘夜还没有回来。
贺云峰杵着拐杖缓慢的去了前庙,他坐在庙堂里的椅子上等待弘夜,前庙的关公大殿是入院的必经之路……
这里晚上没有灯,保镖庙子外守着,整个殿堂都是香炉的味道。
庙堂中心矗立着威武的关公的雕像,因为关二爷讲义气,所以道上的兄弟都奉信这个,这雕像非常的弘夜矗立宏伟大殿上,庙前有一个巨大的供奉桌,上面摆满了贡品,而且地上还有非常厚实的蒲团,雕像前的香炉也是长年香火不断。
大殿的顶上悬挂了锦帘,石柱边也有锦帘,都整齐的系好着,只是夜里起风的时候往往会吹得锦帘随风四扬。
大殿的地板全是大理石起程的,擦得一层不染非常的干净。
外面起风了,似要下雨了。
黑漆漆的大殿里,那些锦帘被风凌乱的扬起,贺云峰就半躺在雕像旁边的椅子上休息,由于天气热他穿得很单薄。
那黑色的睡袍下摆若隐若现的,他的睡袍很轻薄,随意的系着加上布料少,就顺着他躺在黑暗中也显得很诱人。
之前的事让贺云峰的心隐隐的作痛,他脸上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可是并不代表他不在意,就因为太在意才以至于他脸上的神情很憔悴。
要他当作没看见不可能……
要他没感觉也完全不可能……
要他不难过,不去想,不在意,也根本就不可能……
前些日子刑烈还在他房里过夜,转眼就抱着别人日日夜夜的恩爱缠绵,刑烈在那方面从来不会对他温柔的,都是蛮干。
但是……
刑烈对美妹呵护备至,宠爱有佳,看起来贺云峰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刑烈从来都不会关心他会不会痛……
他也知道,他和刑烈之间不可能了,因为刑烈的心根本就不在他这里,就算他现在还愿意,刑烈也不一定愿意。
他这个逐渐衰老的中年男人,是怎么都比不上年轻又漂亮的女人,贺云峰整晚都伤心中度过,他眼角的湿意怎么也擦不干。
他带着伤心睡着了,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些发凉,他懒懒地咳嗽了两声,从睡梦中醒来,他感觉到腿痒痒的……
他懒洋洋的垂下眼……
当即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埋在他的腿间,那细挺的鼻梁轻轻地蹭着他的腿侧,那湿烫的舌尖滑过他的腿根……
那湿湿热热的感觉,使贺云峰气息慢慢的变沉,他带着一点倦意的朦胧的双眸,静静地盯着那正跪在椅子前的人。
黑暗中。
贺云峰的腿感觉着那五官的轮廓,与对方温柔吮吻他大腿的触感,接着微微的亮光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