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俺俩全特么的虚脱了,我歪在那缓台里一点力气都没,冷死、冻死、饿死、累死!!!!!
至于那晚咋回去的哥都忘了,现在想想真是个奇迹,哥的手脚都软了,那感觉就像你超负荷的运动之后,准保第二天肌肉拉伤,全身酸痛不已。
当天晚上我俩双双发烧,操,吹特么的一下午江风不病才怪,他说去买药,被哥给阻拦了,买毛啊买,销魂丹吃了一颗就地就好,于是,俺俩又整上了。
第三天,哥觉得身体大好,终于把他给看病那事提上日程,那蹄子当即翻脸不认账,结果俺俩干了一仗,哥差点没动手揍他,气呼呼的破门而出,要他特么的自己寻思去,哥对他还咋的!!!!!
组织大坤、冠奇和虎子一块喝酒,除了喝酒还能干啥啊?和江潮干完仗啥特么心情都没了,那三个鬼问哥咋了,哥扬扬脖子牛逼道:“操,告诉你们可过这村没这店啊,哥哥今个儿买单,都别客气,可劲喝。”
虎子那厮对哥一呲牙:“嘿嘿,吃不了兜着走成不?”他那意思在打包几袋子给他带家去的,我操他们妹妹的,这群狗揍的也太会算计哥哥了吧?
“滚你媳妇的,别哇哇了,赶快的吃啥点。”哥心烦意乱,也不知道那蹄子在家干嘛呢,别在一时想不开自杀喽????
没一会,俺们就点了一大桌子的……哈哈,酒!!!!没错,是酒,哈哈哈,大坤讲话了,有酒就成,拿两根洋钉子舔舔都能喝上五瓶,哈哈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哥实在是坐立不安了,哇的自己周了一瓶二两半的黄马褂,然后冲冠奇说:“喂,那啥,你给我家那蹄子打个电话。”
“干啥啊?”嘿嘿,这厮和哥装傻是不是?
“叫他来干你,操!”哥怒了。
“你看你,咋这么没酒品呢,不好好说话竟玩埋汰的。”冠奇文绉绉的刺激哥。
“别说我让的。”哥拉不下脸来,黑着脸嘱咐着冠奇。
可那货和哥说啥?他绝对故意刺激俺,冠奇说:“当然不说了,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过打这电话,来来来虎子大坤干了。”他说完就举杯和其他那俩厮撞杯,卧槽的!!!!
啪!哥一拍桌子急了:“还想不想要哥买单了?啊?丫的哥也不富裕,要么就AA得了,操!”
“喂,这厮那份哥替他给了。”大坤白眼哥,然后冲着冠奇说,卧槽,他们仨通奸!!!!!
“尼玛,是不是非逼哥动粗?”我丫的站起来抓了酒瓶子就要开耍。
虎子忽然喊了句:“那不是江潮吗?”
大坤接茬:“哪呢?”
“门口那个,操。”虎子碎嘴。
“卧槽,冠奇你有速度啊,啥时候打的电话啊?”这还是大坤。
筒子们要问哥干嘛呢?哥搂着酒瓶子就地栽在酒桌子上装死,吓的一动不敢动,等着币姐一会儿把哥搀回去,嘿嘿。
“江潮,这呢,快来。”操,这厮是冠奇,你丫的是不是热情了点?
“精神不错,来点白的还是啤的?”看看,还是大坤能说点人话。
“那谁啊?”这是俺家小骚,不过他问谁呢?不会是问哥是谁吧?
“不认识,甭管他,喝多的。”操,虎子你丫的真损。不认识?喝多的?能坐你们桌上啊??
“来来来,哥几个走一个!”这是冠奇,哥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呢。
然后……哥彻底的被他们几个鬼给无视了,他们是该喝喝该吃吃,压根谁都没鸟哥,呜呜呜,这帮混蛋。
“走啊?一会儿喝完唱歌去呗?”操,大坤这货要升仙。
“成,好久没去哈林了。”这是虎子。
“江潮唱歌好听,到时候咱们就去大厅玩。”这是冠奇。
“那现在就走吧。”这是俺家币姐,声音听起来挺欢愉的。
然后……哗啦啦,哥感觉到他们四人全都站了起来,拉开椅子就走了,果然还是木有人鸟醉倒在桌子上的哥!!!!卧槽卧槽我草草!气死哥了。
哥气愤!哥抓狂!哥愤恨!哥投降了,赖了吧唧的起身追了出去,在他们关上车门的一瞬间,哥一个猛子扎进了车里,把司机大叔吓了一跳,币姐坐在前面,后面的大坤看看哥下车了,冠奇也下车了,虎子也下车了,嘿嘿,还是兄弟好,知道给哥到地方,下去在打一台车。
哥心里高兴可没在面子上体现出来,男人嘛,很多时候都在面子上受罪,我俩愣是一路无话,到了哈林哥开门就下车,操!这蹄子把哥诓了,就想不了了事啊?绝对没门没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