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54)

容夫人打来电话,问容蔚然什么时候回来,背上的伤疼不疼。

容蔚然侧身躺着,头靠在施凉没受伤的那条腿上,“没事儿,我很好。”

“老六,你这有伤呢,就别玩了,早点回家。”

“不成,妈,我今晚不回去。”

说完就挂了。

施凉在吃葡萄,腿上趴着条小狗,张嘴等投喂,她视而不见。

小狗哼哼,“给我一个。”

施凉不看他,“自己拿。”

容蔚然伸手,葡萄没有,籽有一个。

他的嘴角一抽,换个女人,跟他上了床,就是买了保险,巴不得全天二十四小时趴他身下,千方百计的勾|引。

这女人完全不把他当回事。

冷淡,嘲讽,打击,无视,驯猫狗一样训他,还动手。

暧|昧玩着,又时刻冷静。

明明矛盾,奇怪,却让人欲罢不能。

施凉对蹭着她的青年说,“如果你不安分,我会让你的小伙伴再也站不起来。”

容蔚然打了个冷战,“靠,我又没说要做。”

施凉斜眼,他坏坏的笑,吊儿郎当的显摆着自己最骄傲的小伙伴。

“是不是很大,很长,很粗?”

施凉,“呵呵。”

容蔚然发毛,他咳一声,赶紧去卫生间解决了再出来,不然小伙伴很有可能瘫|痪。

“姐,我们聊聊天。”

施凉不吃了,她拿纸巾擦手,“不聊。”

“别啊,”容蔚然特稀罕似的,“跟我说说你的事。”

他拉拉施凉的领口,手摸着那处纹身,“这花谁给你纹的?”

施凉说,“我自己。”

容蔚然挺意外,还真是没不会的,“那为什么是罂粟?”

施凉露出回忆的样子,“当时随便在手机里找的图片,看着不错,我就照着纹了。”

容蔚然咬|着那朵花,“干嘛纹在胸口?”

他的嘴唇仿佛能触|碰到她的心脏。

施凉轻笑,“那时候赶流行。”

容蔚然盯着她,“大姐,你撒谎的技巧是哪儿学的,介绍给我。”

施凉关灯,房间陷入黑暗,调侃的口吻,“学费太昂贵,你付不起。”

容蔚然嗤了声,也好,真真假假的,弄明白了就没意思了。

他阅尽千帆,这女人是迄今为止,遇见的最完美的床|伴。

所有想要的,她都拥有。

在她身上,可以体会到什么是销|魂|蚀|骨,醉|生|梦|死。

床上他们无比契合,每次都酣畅淋漓,激|情前所未有。

下了床,有时候是陌生人,有时候像姐弟,房客,调|戏者和被调|戏者,很奇怪的关系。

到游戏不想玩的那天,容蔚然相信,他只要一提,她绝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睡了?”

“大姐?施大姐?宝贝儿?凉凉?”

看来是真睡了。

容蔚然凑近点,|舔|舔|女人的唇瓣,舌头伸进去,过了会儿才出来。

“你这烟瘾可比我大多了。”

几乎是每回亲的时候,都有淡淡的烟草味。

容蔚然意犹未尽,手摸到一片柔|软,指尖陷了进去。

“今天你是没看到,赵世昌脸都青了,我爸妈也吓的不轻。”

青年恶狠狠的叹息,咬着牙喃喃,“你这个妖精,害了我。”

片刻后,他的呼吸渐渐均匀。

原本闭着眼的施凉缓缓睁开眼睛,眼底清明,并无一丝睡意。

压在胸前的胳膊很沉,她给拿开了,又压上来,继续抓着。

身后的青年不知道梦见什么,美滋滋的砸了几下嘴,呵呵笑了两声。

施凉望着窗户,月光朦胧。

青年安静了一会儿,梦像是变了,他骂骂咧咧,还挥动拳头,腿也在半空乱踢。

施凉及时躲开,听着青年大声吼叫,“你他妈敢伤她,老子杀了你——”

“王八蛋,你找死!”

青年在梦里发狂,神情恐怖,他的身子翻过来,后背贴到床,疼醒了。

施凉开灯,“怎么了?”

“后背好疼,”容蔚然闭着眼睛,眉头皱着,“姐,你哄哄我。”

施凉一掠而过怪异,她摸摸青年的头发,“睡吧。”

谈不上哄,却是她的极限。

青年难受的哼哼唧唧了一会儿,声音慢慢弱下去。

施凉请了一周的假,盛光德喝不到花茶,心烦气躁,一天对着姜淮问两三遍。

姜淮这几天上火,嘴上起泡了,也烦,什么都不顺心。

“董事长,这是您要的资料。”

盛光德翻翻,搁一边,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得劲。

姜淮瞧在眼里,不清楚董事长这样,是因为施凉请假了,喝不到对方亲手泡的花茶,还是因为那个陈沥沥。

不过好像施凉请假后,董事长找陈沥沥的次数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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