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以后(13)

叶维盛也在喘息,那眼神里除了赤裸裸的欲望就再没剩别的。下一秒,两个人又紧紧地贴在一起,片里的淫声迭起:“恩!好……好深……再用力点……顶进来!~哈!”

维盛浑身发抖,全身的热源都似集中在那,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快感即将灭顶。

“啊,操死我……好哥哥……求你操死我——啊!!”

“恩!!”维盛大大腿根部一阵痉挛,他惨叫一声,乳白色的液体喷了张钧浩一手,几乎同时的,钧浩也射了,还有几滴溅上维盛已被蹂躏地分外红艳的嘴唇……

维盛脱力地摔进张钧浩的怀中,钧浩劫后余生一般地大力喘息着,许久,才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乖乖,这还没动真格的,就成这样了,张钧浩,你二十七年白活了你!不过,他甘愿。

俗话说,学好三年半学坏三天半,叶维盛同志在社会主义毒瘤张钧浩的熏陶领导言传身教下,一回生两回熟,从最开始的羞耻到如今的好奇,进步那叫一个赶英超美。两个人几乎天天都要滚床单,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虽然张钧浩还没真地下手,但俩人在床上的默契任是一步一个脚印地扎实建立起来了。

正在这蜜里调油的当口,学校为了让分班后的学生锻炼锻炼外加联络感情,加了个2周的军训——原先班里玩一堆的基本都在理科班,只有维盛和王哪分去了文科班,这时间只怕是几个好哥么最后能混在一处闹的时候了,加上哪个男孩子对穿军装没几分好奇和向往?维盛同学对于不利益社会和谐的行为的兴趣瞬间被转移,兴冲冲地收拾行李准备去边防大队过把瘾。留下独守空闺的张钧浩无比郁闷。

前些日子每天都有电话,还次次都很长,都是维盛用他给买的手机偷偷给他打的——在那年份高中生用个好几千的高级货还是稀罕事,张钧浩的秉性,宠谁就一定宠上天,宠到离了你就活不下去,当然维盛那时候没想这许多,张钧浩给他的时候说的“就当是张IC电话卡,联系方便些”。到后来电话粥没了,张钧浩一个电话打过去,没人接,继续打,这下有声音了,还挺急:“怎么了?啥事?”张总的脸拉地比长白山都长——我这给你打电话还能有啥事,不就想你么?维盛象是听出太君不开心了,赶紧压着声音解释:“上次闷被卧里给你打电话被教官发现了,好一顿批评,说军训不能带手机,差点给没收呢!还会影响最后的评比成绩——我总不能刚进这班就拖后退吧?你就体谅体谅我嘛~”听着这些软语,张太君的马脸总算开始回收,但下一瞬间又暴长三寸——电话那端一个熟悉的女声笑着说:维盛,还墨迹什么呀!快来,等着呢!维盛赶忙答应,回头就一句:再联系啊。挂地叫一个干脆潇洒。

张钧浩眼中顿时浮现一幅酒池肉林——一群花季少女娇笑着将叶维盛簇拥过来,上下其手!?#¥#¥%¥……%¥……—

其实王娜喊他是因为男生们答应帮同班女生割猪草,就维盛迟到当然不好,但在张太君眼里完全不能理解纯洁的男女友情,他只是气地龇牙咧嘴——开玩笑,老子能容许你们在神圣的人民军队里发展畸恋,留老子一个人苦守寒窑十八天?!张钧浩从来都是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金刚,二话没说第二天提了一袋超市扫来的吃的用的就杀部队军区里去了。

维盛那时候正巧快吃午饭了,操练一早上饿地头昏眼花,好不容易撑到快唱完军歌才打起精神准备和一群饿虎抢食,没想到班长过来,轻打了他的头一下:“排长喊你去他办公室!”

叶维盛青天霹雳,悲愤地扫了一眼被风卷残云瓜分殆尽的大白馒头,含泪走了。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的,他苦大仇深地喊了声“报告!”,却听到一声轻笑,抬眼一看,坐在沙发上对他笑的不是他哥却是谁?

排长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你表哥来看你了,你们聊聊吧,下午出操你就先别去了。”

钧浩提着慰问品跟着维盛上宿舍,一路笑咪咪地说买了哪些哪些,维盛忽然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能进来?不是说军训时候都不让人随便探视的吗?”

钧浩有些想笑,这世界上即便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钱不能买通的关系,但他无谓污染人纯洁的心灵,趁着走廊没人,凑过来在他耳边吹着气道:“想你了咯~我的弟弟穿军装,真帅!”这可是打心眼儿里的真话,平常象个白面团的叶维盛几天操练下来,已经晒成了蜜色,配着身迷彩服甭多招人了,头发也被剃成只比板寸儿长一点,却虎头虎脑的更显秀色可餐——当然这是禽兽的想法,禽兽这一辈子就只能是禽兽,刚进六人大宿舍,太君反手把门一琐,就一个熊抱,那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处处煽风点火,维盛在密集的火力攻势下艰难地开口:“别……我身上都是汗,臭死了……”张钧浩的回答是直接扒下他的裤子,维盛上半身是敞开的迷彩服,下半身却只剩一条张钧浩给买的CK内裤,张钧浩就差没狼嚎两声来助兴了,暗自决定以后非得整几套真的军服给维盛穿着,要不怎么人老说制服诱惑呢!叶维盛稀里糊涂被抱上床,张钧浩一手直捣黄龙,一面低头在他胸前又咬又吸的,他很快也激动起来——俩人毕竟快一周没见了,他急切地拉起他哥的头来,扑上去,狠狠地亲,手脚并用地缠上他,两副身子干柴烈火一碰上,都被对方激昂的热情感染地更加亢奋。明亮的房间和操场上的号列声,都让他们有一种仓促偷情的快感。张钧浩板开维盛的腿,纯白的低腰内裤已经被中间那根撑地快爆了,蘑菇头已经顽强地从裤头钻了出来,湿漉漉地迎风招展,一副愿君多采撷的模样,张钧浩当然二话不说地“采撷”了,低头就含,把叶维盛惊地连连挣扎:“不要,浩哥……脏……不行——啊!!!”张钧浩懒的和他废话,三下五除二爽地小叶同志丢盔弃甲,蜷着脚指头,直着脖子叫地差点断了气,直到钧浩拿纸巾擦干净嘴边的白沫他也没缓过神来,失水的鱼一般躺着,大口大口地喘气,全身都浸染上一层情SE的粉红,交迭的双腿间是遐想无限的阴影。张钧浩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虽然他一再告诉自己时间地点都不适合,但过过干瘾总行吧。二话不说把叶维盛又给翻过身去,从后抱住他,含着他的耳垂含糊地道:“喷这么多,这些天也想我了吧……”叶维盛更害羞了,直觉地把身子缩成一团,却更把屁《从前》股送进张钧浩的怀里,张钧浩一面湿答答地吻着一面把自己快要爆炸的性器插《从前》进维盛柔嫩的腿缝间前后耸动起来,维盛先是诧异,随即因为被顶地太用力而呻《从前》吟出声,双腿之间烫地象要被捅破一般,张钧浩的肉《从前》棒强硬地一再磨蹭着他的会阴和囊袋使他终于忍受不住地哀求:“浩哥……轻点……太快了——好烫……啊~恩恩~唔~别——”张钧浩费劲地把他的头扳过来,交换一个湿淋《从前》淋的舌吻,但下半身的动作却一点没放松,到最后把维盛直顶到墙壁上,撸《从前》动了几百下,才死死搂着他泄《从前》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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