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68)


陆雪征并没有向盛国纲提起过金家二老板的要求。他是讲原则的人,不能拿旁人的秘密去讨好卖乖。他可以不帮金家二老板,但也不能去害金家二老板。

当这年冬天下过第一场雪后,陆雪征不再出门,开始过起了隐居生活。戴国章请他去北平住两天,他嫌戴公馆房屋老旧,没有暖气管子,不肯去。
他悠闲起来,每日的功课就是读读书,散散步,在书房内用留声机放流行歌曲,隔三差五的拿李纯消遣一番。而他既然无欲无求的成了隐士,金家旁人受到影响,也一齐变得懒洋洋,连金小丰这样一条大汉,也学着睡起了懒觉,只有小灰灰依旧抖擞,四处乱窜。
这日下午,窗外狂风暴雪,室内暖意融融。陆雪征带着李纯走进卧室,而后一转身坐到了床边。李纯顺手关了房门,随即走到陆雪征面前,眨巴着大黑眼睛问道:“干爹,现在做吗?”
陆雪征点了点头。
李纯得到答复,便要脱下身上天蓝色绒线衫。不想陆雪征却是把他拉到面前,张开双腿夹住了他;又探头把面颊贴到他的胸腹之间,闭上眼睛用力磨蹭了两下。
李纯是温暖香甜的,热量与味道从绒线衫里面散发出来,带着少年特有的洁净气息。陆雪征抬手掀开他的绒线衫与卫生衣,张嘴作势要去咬他的白肚皮,他吓的惊叫一声,可是也不躲,像个束手就擒的小俘虏一样,鼓着小肚皮,睁了大眼睛。
随即他发现干爹是在吓唬自己,便在那热热痒痒的触感中发出了傻笑。陆雪征紧紧把他搂在身前,一口接一口的轻轻啃他,而他忍了片刻,忍无可忍,终于是嘻嘻哈哈的乱扭乱拱起来。
陆雪征听了他那没心没肺的笑声,忽然感觉很幸福。但这幸福又似乎和李纯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他自己的一种感觉。
这时,李纯开口问道:“干爹,要不要我给你摸一摸?”
陆雪征松开手,起身解开了腰带,把裤子退到了大腿处:“好。”

李纯蹲在地上,双手抚弄着陆雪征的命根子。那东西一见天日就起了精神,硬邦邦的越变越长。李纯知道干爹是讲卫生的人,所以丝毫不嫌,凑上去就吮了一口;而陆雪征坐在床边猛一哆嗦,身上舒服的好像过了电。
李纯见了他这个反应,还挺自得,越发像个小手艺匠似的,手嘴并用又搓又亲,将那根家伙舔的水淋淋。陆雪征向后仰过头去,半闭着眼睛销魂喘息。正值此时,房门略略开了一隙,却是小灰猫钻了进来。
这小灰猫无所事事,竖着个尾巴四处乱跑,正要到陆雪征这里撒娇,不料会遇到这样一场活春宫。它站在地上,先见主人胯间支出一根通红的物事,是它见所未见的,便起了好奇;又看李纯攥着那根东西不住的往嘴里捅,就又怀疑对方在品尝美食。两种思想叠加在一起,让它“喵”的大叫一声,一个箭步就窜向了那件新鲜玩意。
李纯万没想到小灰猫会野性大发,不假思索的就合身向前一挡,护住了干爹的下身。而小灰猫一扑不中,顺势踩着李纯的后脑勺向上一纵,直接跃到了陆雪征的头顶,尾巴一卷趴了下来。
陆雪征受了大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而李纯见小猫趴的安静,便平定心情,直起腰来想要继续方才的工作,哪知小灰猫一直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下方,如今眼看着李纯让开了,竟是抓紧时机,纵身一跃又扑了下来。李纯知道小灰猫爪子厉害,吓的连忙用双手捂住陆雪征的命根子,口中叫道:“干爹,快跑!”
陆雪征也急三火四的伸手挡到下身,急着喝道:“跑什么跑!你去把它抱开!”
李纯依言起身捉住小灰猫,快步出门把它一直送去了楼下。陆雪征急急忙忙的提上裤子系好腰带,下身那物从铁棒缩成肉虫,真是一丝兴致都没有了。

小灰猫落下了心病。
晚饭之时,它跳到了陆雪征的大腿上,先是不住的用爪子在他腿间乱扒,见扒不开裤子,便急的喵喵乱叫,又亮出利爪,在他那裤裆上咔咔的乱挠。当时金小丰和仆人们都在场,一个个忍笑忍的面红耳赤。陆雪征被它缠的恼羞成怒,索性将筷子一拍,把它按在大腿上打了一顿屁股。
小灰猫向来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刑罚?当即扯着嗓子鬼叫不止。及至陆雪征一松手,它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噌”的跳下大腿,一溜烟就逃走了!






路见不平

小灰猫挨了一顿轻揍,气的要死,开始绝食。
陆雪征先没在意,直到如此过了一夜一日,他才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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