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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今朝/过期的守候(40)

「等、等等。」严维疼得厉害,双手在郁林胳膊上挠了几道血痕,胸口剧烈地起伏著。

郁林停了一会,才笑著说:「是你说快点的。」「罗嗦!」严维额角都是汗,伸手摸到了郁林的肩膀,吸了口气,咬著牙自己坐了下去。

狭窄的甬道被狠狠撑开,严维疼得浑身都在抖。

郁林的呼吸终於乱了,那是足以令人发疯的快感,他的眼睛在黑暗里目不转睛的看著严维,「维维,痛吗?要不再等等。」「没、没事,弄不死人的。」严维还在嘴硬,他好不容易才从火辣辣的疼痛中缓过来,试著抬了一下腰。

几乎是同时,郁林猛地一顶,严维措不及防,身体的重量都往下一沉,粗长的凶器这才连根没入,狠狠磨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哈、哈啊……」

严维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郁林的抽送便已经开始了。

他从过去就是这样,前戏多谦逊有礼温文儒雅,後面就有多粗鲁,这个时候任何抗议都是无效的。

郁林轻微地喘息著,毫不留情地用力抽送,每一下都撞在最致命的那一点上。

严维张著嘴喘息了几声,因为疼痛而疲软的分身又硬了,他等不到郁林的动作,乾脆自己套弄了起来。只是蒙著眼睛,又被郁林顶得不停地晃,很快就被迫停止撸动。

手在空中乱抓了一阵,碰到了郁林的手臂,死死握住,生怕一松手就会摔下去。

严维只觉得後面胀得难受,时不时求几声:「慢一点,木头,痛。」郁林像是听不见似的,过了一会,才腾出只手撸起严维的宝贝。

严维的汗像水龙头里的水一样淌著,彷佛能感受到太阳穴附近的神经正抽痛著,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抽空。难受里又有几分销魂蚀骨,竟不知道是要缓一缓,还是就这样下去,乾脆彻底地窒息。

严维不久就射了出来。郁林换了个姿势,双手抓著严维的臀瓣,从後面挺进去。

严维的脸埋在沙发里面,被他一顶一顶的,领带从眼前滑落,松松地挂在脖子上。

弄了大半个小时,郁林还在抽送,严维忍不住嘟嚷了一句:「木头,别弄了。听见没,我困了,想睡觉。」郁林又狠狠顶了一下,严维被他顶得不住往前,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我就睡一小会。」他似乎听见郁林说不行,可眼皮重得厉害,很快就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严维一睡醒,发现自己清清慡慡地躺在c黄上,郁林在一旁瞪他,不由一边傻笑,一边接过郁林泡好的牛奶。

都没想过变数来得这麽快。

崔东在面对严逢翔的时候,同样的几句话反覆的说。他坐在办公桌前,嗓音沙哑。

「我送他回家,安慰了几句,看他没再哭,就下楼,想买点热菜,给他填肚子。走的时候还听见他在弹钢琴,我不知道他会想不开。」警卫科的人很快把台灯座下的小型答录机取了出来,半个烟盒大小,电池耐用,能存两天的声音,不断的覆盖之前的记录。严逢翔在办公室,打开装著这个小东西的透明密封袋。

他端详了一会,按了播放键,崔东的视线钉死在上面。沙沙的声音一直持续著,间或有隐约的狗吠声,小孩的哭声。

像是嫌这无意义的篇幅太过漫长,严逢翔在手里摆弄了好久,终於调到後半部分。钢琴声断断续续的,勉强能听出是萧邦的即兴幻想曲。

他愣了会,又往前调了点,声音扭到最大,是崔东说话的声音。

「我下去买点吃的,想吃点什麽吗?」

录音里,严惜没有回答,嘶嘶的杂音持续了一分多钟,然後是下楼和关门的声音,崔东离开了这栋别墅。

在这之後,屋子里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声音从书房走出去,掀开琴盖的闷响模糊不堪,但钢琴声却清清楚楚。

忧郁与焦躁的快速旋律,如同睡在海上,海浪一波一波地袭来。下一瞬就会沉入深海的恐惧,让人额上布满了汗。

音乐很快又舒缓了下来,像沐浴在阳光里,被温柔地包裹著。

在沙沙的杂音里,这首即兴幻想曲像是有了魔力,它清晰,准确的敲打在神经上。从答录机里伸出手,强迫别人的耳朵做它的共鸣器官。

直到琴声再一次海浪滔天,乌云笼罩,徬徨的乐章撕破静谧。崔东知道严逢翔几乎想关掉它了,这怪物般的音乐,让人无法联想到严惜损失严重的听力。

等一切安静下来,钢琴盖「砰」的一声合拢,甚至让人抖了一下。严惜结束了他最後一次演奏,但这两个人都知道这还不是终结。

他的脚步声往厨房走去,停留了四十秒钟,估计是挑选好了他用来割脉的那把水果刀,紧接著,回到了书房,拉开椅子的闷响,他坐了下来,在这里割了第一下。水声滴落的声音,并不是很快,这一刀并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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