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们太贪玩(12)

她知道抵着他的那个就是她当不成男生唯一缺少的东西,方才移动的时候也发现了自己对他的影响,所以不再轻举妄动,双手抵着他光洁的胸膛上,居高临下的问:“那现在是怎样?”是不是继续完成下去?

他从下往上看,正对着是她小巧的胸部,不觉又是一阵气血翻腾直充鼻尖。他偏过头捂着鼻子闭了闭眼。

一、二、三。

默数了三声,他一骨碌的爬起,将她打横抱起抛上了床。

沈忱闷哼了声,摸了摸摔到的背,一脚踹向爬上床的欧阳随:“拜托,这是木板床,很痛知不知道?”

他抓住她的脚跟,往旁一拉,顺势让自己欺身到她双腿间:“怕痛就不要做啊。”

“谁怕痛啊。”她咕哝了声,看他低低伏到自己的胸前,轻柔的舔舐,奇怪的酥麻感觉爬上了她的背脊,她微微扭了扭身体,不适应的开口,“喂,公公你果然比我禽兽啊,这么熟都下得了手。”

他拉高身子,双手撑在她脖子的两侧,黑的发蓝的眼睛定定的看她。她真的让他想抱她的同时有想扁她的冲动。

“干吗?”被他看的发毛,她警觉的问道。

“沈忱。”他低叫着她的名字,忽然展颜一笑,轻柔又略带挑衅的问道,“你是不是不敢做?”

“我不敢?”她蓦然激动起来,音调也提高了不少,这个词语真是让她热血沸腾啊,“我沈忱哎!有什么不敢的?”似要证明自己的话,她伸手就去扯他的裤头,手忙脚乱间便碰到了他的禁区。

两个人同时倒吸了口气。

快感袭上他的头,有想释放的冲动。抓紧时间,不要听她废话了。他这样对自己说,俯上身狠狠封住让他想扁人的嘴。

她积极的回应着,表明自己没什么不敢,唇舌相濡间,手也胡乱摸上他明显比她宽的背和脖颈。

头发比她软。可恶。

皮肤居然也比她滑。是不是男人啊?

晕沉间,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字句,不平衡的同时,抚摩他背的手刻意加重了些力道。

他的热情完全被挑动起来,无任何技巧可言,单单凭自己本能的回应着她的爱抚,唇移过她的脖颈,小巧的胸,可爱的肚脐……

火热的唇,炽热的气息,摩挲的皮肤,融成糨糊的脑子。

两个人都越来越热,凭着本能在彼此摸索着,一切都越来越接近临界点。

“等下。”他不舍的离开她的唇,懊恼的低咒了声又啄了几下,才跨下床捡起自己的裤子从袋子里掏出个小铝包,示意了下。

“不会是从叮当那里拿的那个吧?”她张大了嘴。

“是啊。”准备妥当后他又回到了她的上方,想起什么的一笑,“正好让你验证太监需不需要保险套。”

靠,拿她的话堵她,正要开口反驳,下身的骤然疼痛让她低呼了一声:“啊。”

“啊。”穿刺的快感与其后紧窒的疼痛让他也在同时低呼出声。

可是偏偏她不知道他的痛,总认为只有自己痛实在不公平,一记右勾拳就揍上了他的俊颜。

原本绷的紧紧的身体在忽然而来的袭击中越过了临界,他闷哼了一声,伏到了她身上,一震,又一震。

先反应过来的是她。目瞪口呆之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她,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很嚣张,甚至笑出眼泪来。

直到他满脸不快的封住她的嘴,又在她身上掀起一次新的风暴。

她半睁开眼,就看见了睡在自己面前同样在擦眼睛的欧阳随。

唔?他怎么在这?

问题一闪而过,清明过来的脑子自然有了答案。

哦对,他们做了。

她动了动身体,只觉自己是外伤驳驳,内伤累累,全身的关节好象许久没上油的巨型机器。

真是有够难受的。

“拜托,没技术就早说嘛,我也好先买个保险挂个门诊什么的。”这样想着,她脸色不愈的嘀咕着。

“真是没见过女人在床上着么彪悍的,要不是我挡得住说不定就要发生命案了。”欧阳随才想骂人类。他的背早被她抓花,更不要提她揍在他脸上的大块瘀青和身体上其他地方被打到的乌紫了。天底下大概只有这个女人会把初体验当架打吧?而且她还让他有多么丢脸的第一次了。幸好年纪轻恢复快又证明了自己一次,不然真是一辈子抬不起头。真的想骂人。

“又没见过几个女人在床上,还说什么‘没见过女人在床上那么彪’……”

“跟处男要求技术那不就跟要幼儿园小朋友跳钢管舞一样……”

两个人都自顾自的嘀咕,越说越大声,越说越觉得自己火大,几乎就在同时,手一举,直指对方的鼻尖,准备开始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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