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你弟弟(11)

整个秋天都过的很平淡,虽然天天欢笑,却也没什么实质的内容,唯一值得纪念的,应该是那部叫做流星花园的电视剧吧。小虎队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一个组合会让所有的人一提起就热血沸腾的了,算是另一个奇迹吧。

是从,集开始看的,那时候的类,已经被神尾叶子踢到号男猪的位置了,所以一直来我眼里就只有那个有孩子笑容的旭。

然后天天看的想砍杉菜,怎么可以让旭那么伤心呢,有人喜欢是幸运哎,怎么不感恩?这个世界有多少连帅哥都见不到,她居然还在那挑三拣四,强烈要求流星花园番外里将该名女子凌迟至死。

看完结局,才开看前几集。

才明白了杉菜的痛,天台上的芳心暗许,竞争不过的对手,如果她可以很快接受旭,才是不可以原谅的吧,水性扬花并不是什么值得嘉奖的。

会这么谅解她,应该缘于我对意须那毫无指望的喜欢吧。喜欢人,是你的自由,但是不可以打扰到他的生活。我对自己这样说,暗恋,在我,已经是结局了。

看完流星看寻秦,每天借本小言情,和烂烂小冕逛街,和烂烂意须玻璃他们打牌。冬天就在这样的日子里悄悄的来临了。

一堆人七倒八歪的在男生宿舍讨论晚上该吃什么。

“吃火锅吧……”不用烧,方便又好吃,我提议。

“好好好好好好好。”说到吃烂烂绝对说好。

“谁去买?”玻璃问到了实质问题。

“双扣。”意须起身甩过来两副牌,“输家的个出去买。你,你,还有你来跟我打。”他点了点我,何问还有玻璃。

“为什么~~~~~~~~~~~~~~~~~~~~~~~~~~”玻璃握拳吼出了我们几个人的疑问,为什么是我们几个……

意须笑,可恶,居然咧嘴笑也可以那么优雅:“让分不清楚葱和韭菜的人去买东西谁放心?”

这倒也是,没办法,只能看烂烂等闲人在旁偷笑了。

“打几把?”玻璃熟练的洗牌,嘴角松松的叼着根烟。

“分好了,太久的话要饿死人的。”何问从他手上夺过牌随便切了切,“耍帅啊,准备洗到明天早上啊,又不会做牌洗那么久干吗。”

“抓牌抓牌,都那么多废话。”有人在和不知道几号打电话的空隙跑过来了喝了声。

KAO,搞的我们几个好像壮丁,居然还有监工。

开打的时候真的没有想到,居然分都那么难。我和意须一家,何问和玻璃一家,一直在拉锯,都在分边界徘徊,偏偏就是不碰一下。

一只可怜的飞蛾选在了这个时刻停驻在了桌上。

“我靠!”饥饿和烦躁的两重压迫下已经有变狼倾向的何问一把抓住了它的翅膀,“居然打扰大爷打牌,老子用水淹死你!”说着就抓着它跑进了洗手间。

并没什么好笑的,烂烂却忽然被点了穴一样笑个不停,还在床上打起滚来。

“,笑什么啊你。”我带着诸多人的疑问过去踢了踢她。

“哈哈哈哈,”她还是停不下笑,但挣扎着说出了理由,“小问果然不愧是御医,说的都是术语,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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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问有说什么术语吗?还有御医有关?我纳闷了。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究刚才包子说的话。

莫非是说—“淹?”玻璃已经小心翼翼的问出答案,然后一圈人瀑布汗。这个女人的脑子构造到底怎样的呀,居然对这些字眼那么快就有了反应。

“看什么看!”烂烂对被围观并不是很满意,“没见过美女啊,当心老娘腌了你们做火腿,哈哈哈,”说到那个字时她又开笑了,揉着肚子笑,“哎呦不行了,越笑越饿,你们抓紧啊到是。”

“我们去吧。”意须从床上拿起白色外套拉我起身,干脆不打了。

“恩。”我应声,取下搭在椅背上的红色大衣穿上。

还没走到门口。

虚掩的门被人推开了。丁冕穿着黑色的羽绒站在门外:“我姐在不在。”他没有和意须打招呼,只漠漠看了他一眼,就直接就问我。

他和意须明明是认识的呀,那么冷淡……我这才忆起小冕来杭州读书后居然一次都没再正面碰到过意须。

“哎呀哎呀~~”烂烂大呼小叫的跑了过来,方才的念头被她一吓就跑到爪哇国躲起来了,“居然忘了还有事情没做,老娘先去办事哦,很快就回来的,你们不要把东西都吃完啊,要等我,等我明不明白!”

烂烂总是风风火火的样子,一点都不象学服装设计的人该有的气质,我纵容的笑笑:“知道啦。”

“一起走咯,有段路是一样的。”她先飙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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