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水,果然是个làngdàng货。”舒瑾楠入了不过一会儿便是发现,那平时他要磨了半天才会湿润的妙处,如今湿漉漉的就好像是被水淹了一样的,竟是比往常还要舒服,他闭着眼睛,舒慡的无与伦比,神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你说,要是屏风外的明珠发现你正做着这等事qíng,她会怎么看你?”
程芸珠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悄声说道,“爷,求你了。”
“求我什么?不是正努力的弄着你呢?”舒瑾楠故意扭曲了程芸珠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说,竟然越发的刺激,让他乐在其中,如果不是怕屏风外的人听见,他真想大声的说出来,这憋着嗓子说话可真是累死他了正在这会儿,程芸珠听到那丫鬟和程明珠谈到了前院宴请的男宾身上,“五小姐,奴婢今日看见了眀国公府的世子爷了。”
程明珠说道,“噢,他和父亲倒还算亲厚,来也应当。”
“五小姐,奴婢怎么觉得眀国公世子爷过来贺寿是因为小姐呢?”
“胡说,这种话也是你说的?”程明珠生气的说道。
那丫鬟听了赶忙赔礼,道歉,说了半天这才让程明珠消了些气,“奴婢就是觉得满京城里能配上您的也就是眀国公府的世子爷了,站在一起就像是金童玉女一样的,奴婢可是听人说过,这位世子爷最是喜欢收集小姐的书画,说画的飘逸灵动很有风骨……,奴婢可是听说过了,这位世子爷眼高于顶,很少有夸人的时候。”
“那又怎么样呢……”程明珠的语气渐渐的软了下来,幽幽的说道,“爹爹和母亲是希望我嫁入太子府的,恐怕有缘无分。”
“五小姐,别是这么说,太子妃的事qíng还没定下来呢。”
程明珠看了厅堂内屏风,那下面的空隙里可以看到一双藏青色的短靴,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舒瑾楠的穿的,她抚着心口假装伤心的说道,“自古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又有什么办法……,世子爷当真的少见的好男儿,可是……,哎。”
屏风内的程芸珠听到这里不自觉的想起当日在乐安郡主的chūn宴上,舒瑾楠最后的那一刻喊了程明珠的名字,她心里涌出说不出的悲哀感,一个羞rǔ她的男人,一个也是瞧不起她的堂姐,还真是绝配!
舒瑾楠听了屏风外的话却是觉得身心舒慡,他握住程芸珠胸,揉捏了下才说道,“怎么吃醋了?”如此又来来回回的入了不下几十下,这才把程芸珠转了过来,两个人面对面。
程芸珠紧紧的握着拳头,却是不肯说话,只想快点熬过去。
舒瑾楠看着程芸珠倔qiáng的神色,忽然冷笑道,“你还当自己的什么东西?就你这身份还配吃醋?你这样的一个làngdàng的小贱人,怎么能和你堂妹程明珠那般的名门闺秀相比,也就是chuáng上暖chuáng的货色。”
程芸珠眼中快要冒出火来。
舒瑾楠却不管不顾的砰砰动了起来,程芸珠刚才的怒意又被害怕被发现的恐惧替代,她只能紧紧的抱着舒瑾楠的腰身,想要缓和他的速度,让声音小些。
“小姐,我怎么听着里面有什么声音?”
程明珠暗自盘算了下自己刚才说的话,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是不急不慢的说道,“是吗?你听错了吧,这会儿外面下雨,风声又大,难免有点动静。”
那丫鬟听了便是点头,“今天这雨可真大,估摸是雨声……,哎呀,五小姐,奴婢没有带伞,进去帮您找把伞吧。”
霎时,舒瑾楠觉得自己快要被某人弄得书慡死了,“怎么,你堂妹要进来看你被男人这样压着,是不是觉得很高兴?”
程芸珠都快哭出来了,这时候哪里还能计较刚才舒瑾楠的话,赶忙说道,“世子爷,求您,别让她们进来。”
舒瑾楠笑道,“腿长在她们身上,还不是想进来就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舒服,%>_<%,少更点。
☆、一屏之隔
程芸珠知道舒瑾楠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他那么说了,自然也不会含糊,她忙拉着舒瑾楠的胳膊,讨好的亲了亲他的下巴,“世子爷,奴家求你了。”
舒瑾楠忽然觉得看多了程芸珠郁郁寡欢的表qíng,这会儿子撒娇的摸样,竟是别有滋味,女人吗……,温顺听话是基本,如此,倒是难得的说了一次安慰的话,“别怕,她要是进来我就用外衣遮着你的脸,横竖是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