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瑾楠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看来,你还真是对那病秧子念念不忘?可惜啊,他病了那么久,谁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正常行房事,你这么的yín/dàng,他可怎么满足你呢?要不你再想想,努力的讨好下本世子,兴许我还能把你收入房中,当个侍妾,到时候,你家里的事qíng也不用愁,你弟弟和母亲自由我照照管着?”舒瑾楠本来不过是想奚落程芸珠,只是说着说着就发现,自己竟然还有点期待这个回答,与其看着程芸珠对那病秧子巧笑嫣然,还不如自己据为己有,况且家中确实需要一个女子来帮他主持下中馈了,虽然她的身份差些,只不过是一个良妾,但到底比父亲的那个柳姨娘,那种乱七八糟的女子qiáng些,毕竟出身在那里。
舒瑾楠越想越是个好主意,便是低头仔细查看程芸珠的表qíng,却见她脸色越来越冷,到最后竟然露出几分的苍白之色。
程芸珠咬牙道,“即使闵公子他不能人道,也比跟着你qiáng!”
“你说什么?”舒瑾楠徒然生气道,他本就知道程芸珠对他有怨恨,但是昨日的时候他们还配合默契的一起抓住了顶替画扇的那个逆贼,他以为……,“你是不是活腻歪了?那个病秧子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念念不忘。”
“闵公子,高风亮节,有士林之风,待人温和知礼,舒世子又怎么能相比?在我眼里,舒世子,你连他的头发丝都不如。”程芸珠恨声道,冷风徐徐,她却光着身子和一个男子在自家屋顶上苟且,要不是放不下家里,她早就自尽了,又怎么会受这样的侮rǔ?程芸珠越想越是悲愤,竟然是泪如雨下,好不凄惨。
舒瑾楠心中憋屈,见程芸珠哭的厉害,便是掐着她的手问道,“那虚伪的病秧子就那么好?他要是知道你非完璧,你以为还会待你那么好?”
程芸珠看着舒瑾楠扭曲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嫉妒的qíng感。
嫉妒?
舒瑾楠在嫉妒?且不说他是不是嫉妒,他又嫉妒什么?是嫉妒自己为闵墨尘说qíng还是嫉妒……,忽然间有一种可能在她心中发芽,会不会是……这一切不过转瞬之间,程芸珠很快就调整好了qíng绪,她看着夜色中凝重的黑色,想起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和无望,又憋闷着哭了起来。
舒瑾楠看到程芸珠这摸样,只当被自己的话刺道,忍不住冷笑道,“哭什么哭!怎么?说道你的痛处了?”
程芸珠抬头,认真的看着舒瑾楠,她对他恨得厉害,恨的时候只恨不得两个人一起同归于尽,但同时她心中又藏着另一种无法说出的qíng绪,那就是感激,这是一种相当矛盾的心qíng,虽然舒瑾楠在言语上的侮rǔ已经让她遍体鳞伤,可是她不能否认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他伸手拉了她一把,虽然是jiāo易的形式是那样的难堪。
“舒世子……”程芸珠说道这里停顿下,看了眼舒瑾楠,见他别过脸不说话,既不反对也没有同意,只当默认,便是接着说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欺负我这样一个没有父亲,没有依靠的可怜女子……”
这是第一次程芸珠这么平心静气的说话,舒瑾楠的心不自觉的咚咚的跳了起来,程芸珠喊他名字的时候,语调微微上扬加上她本就清润的声音,有种让人如沐chūn风的感觉,只是那话语中的悲沧让人听着很是不忍。
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欺rǔ她呢?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上有叔父,舅娘虎视眈眈,下有堂姐妹的轻视,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一刻连舒瑾楠自己都陷入了深思。
程芸珠凑了过去,她第一次搂住了舒瑾楠的脖子,把自己柔软的贴在了他的耳朵,带着灼热的气息,悄声说道,“瑾楠,你是想要我这样子吗?”说完便是吻住了他的耳垂,来回的□,两个人不是第一次房事,程芸珠自然知道怎么让舒瑾楠高兴。
舒瑾楠像是触电了一般,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几分神智,他胸前的女人柔软馨香,温柔似乎的环抱着他,而耳朵处却像是着了火一样,一点点的在燃烧起来,身体的渴望,比任何时候都要qiáng烈的燃烧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卡的很厉害,先上这些吧。明天多写点。
☆、涟漪
两个人从一开始就针锋相对,特别是程芸珠,自从舒瑾楠提出了那样一个条件之后,更是把舒瑾楠当做眼中钉ròu中刺,如果可能,舒瑾楠觉得程芸珠肯会毫不犹豫的捅他一刀,在诅咒他死去,没曾想这会儿,竟然看到了程芸珠难得柔qíng一面,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残bào如舒瑾楠也不会这么去打别人的脸,在加上对舒瑾楠来说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那个总是一脸委屈,带着倔qiáng的神qíng的程芸珠竟然开始向他示好了?巧笑嫣然,眉目柔qíng……,虽然动作还有些僵硬,但是不得不说,这对舒瑾楠来说是一个新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