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1997(124)

肖劲不理她,在水中穿好裤子才上船。

大男人也有小脾气,一上甲板就盘腿坐在高处继续钓鱼。

楚楚心知惹祸,故意在他身后甲板上躺下,撑着头看着他高阔背影,笑个不停,“又生气呀?”

肖劲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不过我从来游水就好厉害,我爹地都讲我家要出奥运冠军……算了算了不讲这个……”她换个脸孔,继续嬉皮笑脸、死缠烂打,“我知道我做得不对,我郑重向你道歉。”本以为她好不容易能正正经经讲一句话,谁知她后半截照旧跟上,“不然你也脱我的?我都超大方的啦,随你乱脱乱摸都可以……”她躺平,仰起头,扮一朵娇花任人采攫。

无奈对面那位老和尚始终不为所动,楚楚索性从身后抱住他,手臂似蛇身一般缠上去,嘴唇碰了碰他的耳,“你好烫啊,是不是发烧了?发烧要脱光衣服捂汗的,我帮你呀!”眼睛眨一眨,天真纯洁可爱。

肖劲的鱼竿动了,钓上今天唯一收获——一条咬住鱼饵不肯松的傻苏眉。

☆、第58章 责任

第五十八章责任

傍晚时分,肖劲带着今天唯一的收获以及玩到精疲力竭的江楚楚一道回港。

楚楚在泳衣上套一件男士t恤,宽宽大大遮过腿根,浑身上下透着青春妩媚,养眼又可口,但可惜肖劲不为所动。

她气闷,到码头不肯下船,嫌沙滩小石子太多,踩上去脚底疼。

不必她刻意讲出口,肖劲自觉蹲在她身前,一只手揽住她,一只手提着不断张嘴呼吸的苏眉鱼,借着路边一盏孤灯向老房子走去。

楚楚趴在他背上,一路满足地笑,时不时问傻话,比如说:“阿劲,全世界你最爱谁?”

“你——”想也不用想,直接讲出标准答案。

她又问:“全世界谁最爱你?”

“你。”

“我是谁呀?”

“人鱼公主江楚楚。”

“油嘴滑舌。”

不过她心中十万分满意,这全赖她连日来“调*教有方”,因此他才能“学有所成”。忽然间长长叹一口气,她低头,侧脸紧贴他的耳,嘟囔说:“真想永远都这样,永永远远……”

肖劲笑她,“就知道玩?”

“人生苦短,能玩就玩。”她自有一套人生哲学,虽然说,这套哲学常常自我矛盾、出尔反尔,“我只想有你陪我一起玩,玩到头发都变白,我身边还是又闷又傻又无趣的肖劲。”

“原来我有这么多缺点?”

“优点也很多。”她认认真真数给他听,

“鼻高,眼深,眉毛浓,一百八十公分身高,皮肤健康,满身肌ròu,还有象拔蚌傲视群雄——”

“讲来讲去都是外表,你可不可以不这么肤浅?”

“我本来就很肤浅。”她知错不改,立志一条路走到黑,“我肤浅又简单地喜欢你……”

肖劲背着她走在无人的乡间小路上,月亮是背后追逐的影,星星是前方指路的灯,海鸟飞过头顶,夜莺都已归巢,是上帝忘却时间,给一对可怜人一点点可怜的想象。

肖劲说:“我从前在窗边听你弹琴时,从没想过能够真正认识你。”

楚楚浅笑说:“我把你的简历偷偷塞到丁叔皮包之前,也从没想过能够真正追到你呀,我当时只想有机会多看一看你就足够。”

“追?”

“对呀,我追你。”她才不会扭扭捏捏不承认,她对于追到肖劲这件事有着旁人无法理解的骄傲与自豪,“当然是我追你,表白都是我先讲,你还推三阻四责令我想想清楚,有没有搞错?我讲出口就代表已经想过三百万次。”

“对不起,这种事情本该由我主动。”

“有什么关系,反正到最后,你还是我的!”

他承认,“还是你大肚。”

她无聊玩着他的耳朵,洋洋得意。

稍顿,肖劲突然问:“还想去多伦多念大学吗?”

她回避,“去哪里都一样,在这里也很好嘛。”

但他问:“将来想做什么职业?”

“我想做记者,当初申请学校也是投journalism。”她讲起未来,毫无防备,“想去贫民窟讲述社会阴暗角落,想去议会揭露政治丑闻,更想去中东、刚果、卢旺达……一只相机一支笔,走遍世界。”

“原来阿楚要当女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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