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嘴皮碰破了?哪里呀?”
林妲指指下嘴皮:“一点点,不碍事。”
赛蒙问:“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不用。”
詹濛濛问:“你俩干吗呀?怎么会把嘴皮都咬破了?”
赛蒙制止说:“这还用问?明摆着的嘛。”
“哈哈,这么暴力啊?肯定是场鏖战,那是该多喝点甲鱼汤。”
那天晚上回到家里,詹濛濛不忘拷问嘴皮的事:“没想到闷闷还这么激情燃烧呢。”
林妲赶紧把过程讲了一下,詹濛濛呵呵笑起来:“哪有你这样挑逗的?”
“那你说应该怎么做?”
“近身法、远身法都行,就是不能忽近忽远,胸无成竹。”
“什么近身法、远身法?”
“近身法就是直接扑他怀里去,不过对于你这种太爱面子的人来说,有点难度,万一他不把你推倒,反把你推开,那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那远身法呢?”
“远身法?那就更要技巧了,要靠你的衣着打扮,眼神嗲功,让他还没碰着你就已经被点燃,全身骨头苏掉。”
林妲觉得“远身法”、“近身法”都不适合自己:“算了,我搞不好了,随他去吧。”
“要不要我帮你试试?”
“你怎么试?”
“我自然有办法。”
但林妲觉得这很不好,一是她不愿意詹濛濛跟陶沙试上c黄去了,二来她也怕陶沙知道了会鄙视她们两个,而她最怕的,是最后试出陶沙对詹濛濛有兴趣,唯独对她没有,那还叫她活不活?
林妲支吾说:“算了,我还是自己试吧。”
“那你一定得试哦,你这么吊在半空的,搞得我都不安心,总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妲给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忍不住把全部经历都讲了一通。
妈妈很不赞成她的做法:“你这么性急干吗呢?我和你爸爸那会儿——”
“我知道,你和爸爸认识了好几年才推倒,但你们那只是‘认识’,我现在的情况不同的。”
“我们开始约会后,也是过了很久才那个的。”
“但现在不是那会儿了,现在如果约会三次还没推倒,那就有点问题了。”
“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他这是尊重你。”
“但他一再说他一辈子不结婚,有这么尊重的吗?”
“嗯,这倒是个问题。”
“所以我才会着急。”
“如果他真是决定一辈子不结婚,你把他推倒也没用啊。”
“那你说怎么办?”
妈妈想了一会儿,说:“我觉得还是趁早放弃算了,这么拖着很折磨人,会影响你复习考试的。”
林妲现在感觉什么复习考试之类的东西,真的就是浮云,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她不敢说出来,怕妈妈着急,撒谎说:“这不会影响我复习考试的。”
“那就好,其他的,先别cao那么多心吧,如果你跟他见面很愉快,你就接着见,如果见面成了一种痛苦,那就别见了。”
“如果既不是很愉快,又不是很痛苦呢?”
“那就先见着?”
“如果既愉快又痛苦呢?”
“那就不见?”
“不见就全是痛苦,没愉快了。”
“唉,我也没答案了。”
“妈妈,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练成你这样的心境?”
“我什么样的心境?”
“就是对男生无动于衷。”
“你年纪轻轻,练成这样干什么?”
“我就是觉得好烦恼,好想练成对男生不在乎的功夫。”
妈妈安慰说:“慢慢来,等你一切都经历过了,你就不在乎了。”
接下来的几天,陶沙每天都会来电话询问:“伤口好了吗?”
连着三天都是这句话,搞得林妲哭笑不得,开始她还老老实实地回答“好多了”,到了第三天,她忍不住嗔道:“哪里是什么伤口啊?说这么严重,听上去像是多深的一道口子似的。”
“好,我改正。你碰破皮的地方还疼不疼?”
林妲想了想,深谋远虑地说:“基本上不疼了,就是吃饭的时候还有一点疼。”
“那怎么办?再去喝次甲鱼汤?”
“甲鱼汤不起作用,是你那几口仙气吹得好。”
林妲很想陶沙说“那我再给你吹几口”,但他没说,只嘱咐道:“可能是菜里面的盐刺激到伤口了,你这几天做菜少放点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