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场景日复一日地在这房中上演,他的挣扎和男人的强迫,然而无力反抗的永远无力抵抗,也无法制止。
男人的指尖轻触他的欲望,愉快地看着他咬牙不愿任自己在他手中达到高潮的顽强。
“住……手……”
他命令似的请求令男人露齿而笑,低下头用舌尖轻画着他的耳缘,灵活的手指则加速挑动他的欲望中心。
“你当真要我住手吗?”男人恶意地看着他问道。
想开口、想反驳,可是男人手中传来的热度让他心神纷乱。
男人仿佛看透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嘴角浮现一丝得意的笑,轻易攻破他那最后的自制。
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他只是失神地任自己在男人手中解放,如其所愿。
男人胜利者般的微笑刺眼地在他面前展开,享受他的自尊在自己手里被撕碎的快感;而连最后一点尊严都留不住的他,却只能无力地在男人身下拼命喘息。
“真快呀……”男人用嘲讽般的眼神凝视着他。
耻辱和羞愤同时袭来,可是在他有能力做出任何反击之前,男人的指尖却蓦地进入他的身体。
“唔……”
“如何?你很想要吧?”男人轻笑着在他耳畔耳语。
在他摇着头强力想否认的同时,却因体内抽动的手指而无法出声。
在缺乏润滑的情况下,男人不顾他身体的抗拒,强行以手指贯穿他;在忍受着被冲击的痛苦的同时,他却因男人指尖的律动而感受到另一波不受欢迎的高潮来临。
纵然他死命的反抗,然而男人却比他更熟知这副躯体的每一寸肌肤。
就像现在,他只是一手握住他的要害,带着冷淡的笑容继续给予间或的刺激,另一手则不断地在他狭窄的私密处律动,他就清楚地明白自己弃械投降的时刻快要来临,紧接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动作。
试图想要忽略男人在他体内引起的快感,因为拒绝臣服于挑逗之下,是他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
可是当男人的硬挺不由分说地进犯他最隐私的部位,双手托住他的臀部来回冲撞时,他只能一如往常般忘了自我,沉沦在被凌虐般的痛感下。
“不行哟!”男人忽然冲着他一笑,语调却是那样的恶意,“你又达到高潮了,太快了吧?”
这幺说着时,他的手指竟蓦地一拢,在这种状况下,他还是如了男人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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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见她。”
在男人的“惩办”之后,他咽下喘息,坚定地要求。
起身整理衣衫,男人轻笑一声。“在这种状况下?”伸手嘲笑地抚摸着他因激情而汗湿的肌肤。
他无言地瞪着男人的手指又滑向自己的下身,那是刚刚才被男人润泽的地方,尚未清理。
“当然我可是一点也不介意的。”指尖再度进入他湿润温热的内部,带着刻意的恶意轻轻转动,他忍耐和感到屈辱的表情似乎能取悦男人。“即使让她看到你这副模样,你也不在意吗?”
大概是感觉到他的身形一僵,男人性感的薄唇讥笑加深。
“反正她是你最亲爱的妹妹。”他轻狭地说着,然后手指更加挺进。
捆绑住他头顶双手的细铁链突然发出声响,将男人的注意力从他脸上暂时转移。
“挣扎也是没用的,你应该老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抗拒在此从未派上用场过,他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是的,一切都是从那个意外事件开始……
第一章
两个半月前 纽约
晚间七点五十分,在歌舞升平的“大都会歌剧院”里,普契尼的“蝴蝶夫人”正迈入戏中的高潮部分,身着日式单衣的西方女声乐家,正吟唱着全剧中最扣人心弦的女高音咏叹调“美好的一日”。
如同攀上云霄的吟诵回荡在每一位听众的耳中,想必这首由知名声乐家口中咏诵出的名曲中的名曲,定能在他们心中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在舞台右手边从正面数来的第三个包厢里,坐着一名打扮得雍容华贵,年约三十上下的仕女,在她身旁则是一位身材壮硕、西装笔挺的男人。
有着一头灿烂金发的名媛淑女如小鸟依人地紧靠在一旁的男人身上,而黑发黑眼的男人不论怎幺看,都绝对拥有道地的东方血统。
高健美的身材壮硕挺拔,即使是端坐在椅子上的姿态,仍能让人对他的伟岸一目了然;包裹在高级布料下的魁梧,完美地衬托出西装的质感,那比模特儿还具尊贵的气质,让他在人群中总有种与众不同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