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第3部(60)

陆文隽脸上顿时冒出冷汗,他不是怕程天佑,而是觉得事情的恐怖,超过了他的预料,只是一天之隔,如果不是程天恩的提醒,二十四小时后,他就将横尸印尼,他不是不知道程天佑的恐怖,只是,作为一个同样强势的男人,他并不愿去承认。

为了保护他的女人,为了报复,他还真舍得让他死的如此迂回啊,半晌,他稳定了下来,看着天恩,我怎么信你?

天恩说,你爱信不信。

陆文隽,为什么告诉我,不怕我报复你哥?

天恩冷笑,说,你躲他都来不及,还有,你和我是一类人,我们都不是天佑,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冲动到做傻事,我们两人,看重的都是利益,不会跟利益过不去。你若死于印尼,虽然一时找不到真相,可是陆、周两家,怎么可能看着你白白死去,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那时候,程家也不得善果,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只有程天佑做的出来。

说到这里,天恩停顿了一下,说,也只有姜生这个女人,能令程天佑做的出来。

陆文隽就笑,说,哼,你就让他做吧,老子印尼恭候!

【凉生三48我的心,我的爱情,我的身体。在我清醒的时刻,只肯给那个可以令我真心喜欢的人】

话虽然说的嚣张,可天恩走后,陆文隽还是没有去印尼。

经过几日思考,他决定放弃我,因为控制我太简单,得罪天佑确真的不值得。他又不爱我,只不过是他用来羞rǔ,要挟,报复凉生的工具而已,所以,我不值得他用命去赌。

短暂的失神之后,陆文隽回过神说,姜生,我不用婚姻来束缚你了,你说,这么大一份礼,你不觉得该感谢我一下吗?

说完他整个人将我抵在墙边,使我无从挣扎。

我惊恐的看着他,狠狠的将他往外推,我说,你要干什么?

陆文隽就笑。说,干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那么一点儿事情可以干吗?说完,他的手拂过我的脸庞。

我死命的推开他,想要逃开他的牵制,逃开这个房间。

陆文隽一把将我拉回,冷声到,老子早就尝过你的滋味了,别给老子装圣女。

我挥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恨身道,呸,老子就当被狗咬了。

一记耳光后。陆文隽一愣,随后,他狠狠一甩,将我扔在沙发上,不等我爬起来,他整个人已经压在我身上。

我尖叫着,慌乱中咬了一口他的手,他抽手给了我一耳光,我捂住流血的嘴角,内心屈rǔ无比,说,你滚,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收手。

陆文隽冷笑,他冰冷的眼眸中,往事的光影闪烁不定。

冰冷无欢的岁月,他那抑郁寡欢的母亲,那个叫陆晚亭的女子,她生于高干之家,却等来了一个对自己视若无物的男子。

或者,这个叫周慕的男子并不是浪荡的纨绔子弟,只不过是一个自由惯了的军需大院里的男子,试图追逐自己的爱情。所以,他的爱,他的心给了程家那个叫程卿的女子,便再也无法给别的女子。

但最终,年轻的周慕,却在自己的父亲拿枪指着自己脑袋的情况下,被逼无奈,最后娶了她。

于是,经此一生,他只碰过她一次,便是新婚之夜。

那场欢爱,本是一场旖旎,对于她,却更像一场凌rǔ。

这个心高气傲的周家少爷,用洞房妩媚战场,完成一场报复,报复老父亲的专横,报复她的不请自来并进入自己的生命。

翌日,当她还是新妇羞颜未开,却未曾想,自己已经被他彻底送去了冷宫。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只不过一夜,她便怀上了他的孩子,从此以后,人前人后,父母公婆面前,她竭力粉饰太平,此间委屈,无人可道。

从此,她的一生中只有屈rǔ和等待。

他以为,他会回心转意,他以为,他只是太过年轻,他以为,有了孩子,一切都会好起来,他为他的薄情和冷漠找尽了理由。

后来,一场矿难,那个叫程卿的女子意外死亡。

他以为,他永远可以不再追逐了,他永远可以倦鸟归林了。

遗憾的是,他等来的却是他变本加厉的放纵。

程卿的死,仿佛带走了她丈夫周慕的魂,他沉迷在各种女色中。

她才明白,他是憎恨她的。

因为她的存在,囚禁了他的幸福,囚禁了他的追逐。

所以,他如同嗜血冷酷的魔鬼,面对一个渴望自己,等待自己的她,无情无爱。

……

她被那个叫周慕的男人囚禁了一生。

直到那日,花开春暖。

她从楼上纵身而下。

不带丝毫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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