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他的易感期+番外(172)

许云嘉看着转笔那架势就心里发毛,再看看连已经被画到仿佛中毒的宋漾,当场后悔了:“等等,咱们得按照先后顺序,你刚刚,你得先让班长画!”

“班长连你们都不画,会画我?老实说吧,你是不是就是想当癞皮狗?”

“谁想当癞皮狗了,你都不问问,你怎么知道班长不画?”

“这还用问?行,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爸爸满足你。”

江妄象征性把笔递到沈修然面前,走过场走得极度不诚心:“班长,你画吗?不想画对不对?嘿嘿,看,班长不画,你今天逃不——诶???”

看着空空的手,江妄从得意洋洋到不可置信只用了短短不到一秒钟:“不是吧班长,你画我?”

“你不是输了?”

“可是他们之前输你都没画,偏偏就画我啊。”

“之前不想画。”沈修然掀起眼皮淡淡看着:“现在想了。”

“……”这么随意的吗?

江妄为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感到不忿:“班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连带看沈修然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看负心汉的味道。

风水轮流转,许云嘉咧着嘴幸灾乐祸:“不欣人家心血来潮吗?你是不是想当癞皮狗?”

“侮辱谁呢,真男人才不会耍赖皮。”

江妄把脸凑近沈修然面前,斜着眼睛对许云嘉放狠话:“别太得意,一会儿你逃不掉。”

“行,等着呢,赶紧的吧。”

江妄哼了一声,又对拿笔靠近的沈修然小声嘀咕:“班长手下留情一点,画得帅气一点,太丑了会影响江哥的帅气,我允许你在我脑门上写个王,但是再多就不行了……”

下颌被轻轻捏住,江妄被迫仰起脸,声音越来越小,随着另一张脸的靠近,眼帘忽闪得越来越快。

还有心跳。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靠近,莫名感觉到紧张。

紧张到都不知道这个时候还应该再说点什么。

干脆抿起嘴角,睁着一双大眼睛望回去,看见沈修然瞳孔倒影里装的都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同样满眼装着一个沈修然。

无论是握笔还是握他的下颌,沈修然都将动作放得很轻。

借着惩罚的由,视线正大光明地在江妄脸上一寸一寸地逡巡,从抿得笔直的唇角,到鼻尖,到鼻梁,略过眉心,最终落在眼角。

“紧张什么?”忽然开口。

江妄喉结不觉上下滚了一圈,嘴硬:“谁紧张了?反正肯定不是我,我一点也不紧张!”

空架子成不了气候。

在沈修然掀起他额前一侧碎发时,没抗住疏倏地闭上了眼睛。

太奇怪了,一种诡异的错觉,总觉得是再多盯两秒,沈修然就,就要亲下来了。

诡异到多想两次,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笔尖的触觉落在太阳穴还往上的地方,江妄感受到他描绘的弧度,猜不出是什么,只知道很短很简单,不过两三秒就离开了。

试探着睁开眼睛,沈修然已经放开的下颌退回去,笔重新被递回手里。

“就结束了?”江妄愣愣问。

“嗯,结束了。”

江妄摸摸被画过的地方,眨眨眼,很快又没心没肺地高兴起来:“嘿嘿,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来来来,给我看看画了个啥?”

宋漾探着脑袋去看,被爱面子的江妄捂住脸推了回去,额前碎发落下来遮住大半,只剩下一个细细小小的黑色尾巴:“反正没你的好看,想看不自己去照镜子。”

“干嘛这么小气,又不是什么宝贝。”

“你说对了就是宝贝,我同桌给我画的什么都是宝贝,凡夫俗子不给看。”

“……你才凡夫俗子,你简直俗到钻地!”

池唯占了坐在宋漾对面的便宜,看见了。

沈修然没有画什么奇怪的东西,更没有江妄的愿给描个“王”,而是极简单地写了个“s”,一笔完成,跟早就想好了似的,不带犹豫一下。

“班长写个“s”干嘛?”

想不明白,好奇心和求知欲一齐发作,偷偷问许云嘉:“super?还是什么神秘暗号?”

许云嘉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沈修然,又看看一无觉还在傻得意的江妄,很快收回目光,语气带着不知名的复杂和沧桑:“不清楚,不知道,别问我。”

江妄自己挨了惩罚,满嘴叫嚣着公平,非按着们三个轮流在脑门打了个“x”才肯安分坐下来继续玩游戏,在自己摇骰子的时候就给沈修然传授旁门左道的致胜法宝。

“摇的时候,另一只手握个骰子,看到没有,就像这样,会更容易赢。”

“班长你别听他的。”

宋漾专业拆台:“这个玄学不灵光,幼稚死了,从前说的时候我们都没搭理,你别理,放他一个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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