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丧后我和竹马虐渣(19)

作者:襄语 阅读记录

聂嘉言说:“刚刚我去找你,那两个给我指路的哥哥说的。”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哥,你喜欢男的吗?”

接二连三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回答。

林懿行用手心轻轻盖了盖聂嘉言的双眸,低声道:“捏捏,你喝醉了。”

“乖,睡吧。”

聂嘉言眼睫翕动,似乎想睁开眼睛,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入目还是一片漆黑。

渐渐地,他也放弃了挣扎,抱着林懿行的胳膊,软声说:“哥,晚安。”

林懿行声音轻轻,“嗯,晚安。”

*

第二天醒来,聂嘉言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舌头隐约有些发麻。

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爬起来。

洗漱完了,聂嘉言还是觉得嘴巴很苦,于是捂着脑袋下楼去找水喝。

楼下很安静,只有林懿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

聂嘉言边往厨房走边喊了他一声:“哥,你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课程结束了,去不去都行。”

见聂嘉言咕噜咕噜喝了一大瓶冰水,林懿行道:“Ben煮了温水放在保温壶里,渴了喝那个,要是觉得苦,就加点蜂蜜。”

聂嘉言本来还想再开一瓶冰水,闻言只好讪讪去保温壶里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加了两勺蜂蜜。

喝了两口之后,他问:“Ben去哪里了?”

“罚他去外面拔草了。”

“拔草?”聂嘉言眉头微皱,“家里不是有除草机吗?”

“嗯,所以才罚他用手拔。”

聂嘉言“哦”了一声,捧着杯子慢慢走过去,“为什么罚他?”

“他没看好那些酒,所以就挨罚了。”

聂嘉言仔细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这句话,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后,他连忙道:“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不关Ben的事情,别怪他了。”

见林懿行无动于衷,聂嘉言不禁有些担心,“哥,是不是我昨晚发酒疯弄坏了什么东西?”

“还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听出了聂嘉言话语里焦急不已的情绪,林懿行食指轻轻点了一下书页,然后抬眸扫了他一眼,“你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吗?”

聂嘉言又疑惑又紧张,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不记得了。”

林懿行定定看了他几秒,然后慢慢垂下眼皮,低声道:“也没什么,就是拉着我让我喊你小叔。”

这个听起来倒像是自己会做的事情。

聂嘉言抿唇笑了笑,见林懿行似乎没有生气的意思,就说:“那按规矩来说,我真的是你小叔啊,我不是爷爷的养子吗?”

来M国的第四年,聂嘉言偶然一次跟林冉亦在网上聊天,对方说漏了嘴,让他知道了自己在林家是入了林同尘的户口,以养子的名义被收养。

自那以后,聂嘉言就时不时拿辈分喊小叔的事情跟林懿行开玩笑。

只不过每一次,林懿行都有办法治他。

“想做小叔是吗?”林懿行掌心朝上,摊开五指示意他,“我养你那么久,先把钱还了,然后再把欠我这么多年的压岁钱给了,我就考虑喊一句。”

一提到钱,聂嘉言立刻就老实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哥哥。”

林懿行屈指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然后低头继续看书。

聂嘉言抱着杯子喝了一会儿水,就凑过去问他:“哥,你在看什么?”

“曼昆的《经济学原理》。”

聂嘉言“哦”了一声,想起最近林懿行在忙的事情,就说:“你学校那个项目,真的不做了吗?你都忙了好几个月了。”

林懿行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书,“不做了,对我没什么影响,只不过是孟博扬想蹭点学分而已。”

听见“孟博扬”这个名字,聂嘉言心思微动,换了个坐姿屈腿盘坐到沙发上,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哥,你是不是没有跟别人说过我?”

林懿行抬眸望去,目光传达出疑惑的情绪。

聂嘉言努了努嘴,“就是,你是不是没有跟你的朋友说过有我这个弟弟?”

“你是不是,不太喜欢别人知道我是你弟弟?”

那双乌黑澄澈的眼眸藏不住情绪,让人一眼就看见了里头涌动着的失落和试探。

林懿行将视线彻底从书上挪到聂嘉言的脸上,凤眸情绪淡淡,“你很希望别人知道你是我弟弟?”

聂嘉言点点头,“当然,我本来就是你弟弟。”

虽然他名义上是林同尘的养子,但是从小到大,他都是喊林懿行哥哥。

只不过因为两人不同姓,加上外貌五官又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因此并没有多少人往这边上想。

聂嘉言其实有时候挺郁闷,因为林懿行的朋友见到他的时候老是以为他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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