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杨锦东气场过于强大，史年“哇”一声哭了，爸爸妈妈一通乱喊，让杨锦东干脆利落地扇了他一耳刮子。

杨锦东轻飘飘地擦着手：“不听话的小朋友可是会挨打的。”

史年现在的智力水平只有五岁，他明显被杨锦东这一巴掌打懵圈了，竟真的产生了一种杨锦东是他爸的想法，又委屈又结巴，边抽噎边吞吞吐吐地说：“呜，有，有……个……好漂亮的大姐姐。”

心理医生也懵圈了：“今天除了你们没其他人申请看望病人了。”

史年抽抽嗒嗒的：“仙女姐姐，她从窗边飞进来的。”

杨锦东：……

宋平安抱胸冷笑一声，眉毛一挑，痞里痞气满不在乎的样子：“嗐~还是没追上曹兔子呗，你跑来问这傻子有什么用？有够逗啊！”

杨锦东气场极其强大，冷笑时能将人吓出一身鸡皮疙瘩，令人不寒而栗：“那曹卯来这干什么？”杨锦东瞟了宋平安一眼：“身为发小，什么也不知道，不担心他算计你？”

最会算计的就是宋平安，宋平安看着杨锦东露出商人嘴脸：“如果你开价够高，我立刻把曹兔子算计得明明白白，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为什么你抓不住曹兔子？因为你只知道曹兔子的心思深沉，行事诡秘，却不知道他的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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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1000实惨。

第13章

杨锦东一愠：“别答非所问。”他扭过身子拿正眼瞧宋平安，推测：“你不担心曹卯算计

你，证明你知道怎么找到他。”杨锦东突然叫了一声：“乔异迁！”

乔异迁向来随叫随到，这时候胆战心惊却听见杨锦东轻飘飘说一句：“你傍家儿交给你，怎么审讯情报你是知道的。”

乔异迁：“……”

又不是个好活计！

这一小段插曲过后，杨锦东才把注意力放回史年身上，说话时可以看见他愠怒的表情：“那个漂亮姐姐问你什么了？嗯？”杨锦东说出“漂亮姐姐”这四个字时语气加重，显得心情不是很美丽的样子。

史年明明傻了，一看见杨锦东却不由自主地畏惧害怕，委屈巴巴的：“漂……亮姐姐，她……她不让我说。”

乔异迁突然明白，曹卯女装的目的不仅仅是伪装，还包括哄傻子，不然他伪装得那么漂亮惹眼干什么？

杨锦东看见史年就嫌闹心，跟哄骗小孩似的：“他叫你不说你就不说，她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史年：“但她……好好康。”

所有人：“……”

分不清公母还好看！？就TM无语！

软磨硬泡三个小时，杨锦东的耐心早已消磨殆尽，就算杨锦东拿起刀子恐吓也不抵不过史年□□熏心的一句——“漂亮姐姐好好看，漂亮姐姐不让我说！”

再英俊潇洒，软硬兼施也比不上一个假女人！！！

杨锦东终于放弃对曹卯刨根问底，反而把重心放在王闻升身上，他调出一张王闻升在审讯室里蔫头蔫脑的照片：“你认识他么？”

仿佛亲人见了亲人面，史年好不容易才看见个眼熟的，兴奋得跟什么似的，这时候正时手机屏幕大喊：“我认识他，我认识他，我认识他……”

真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一不留神，史年就拿着杨锦东的手机，对着屏幕里的王闻升一直猛戳，口中“哝咕哝咕”小声咕噜：“拆了他的腿，拆了他的手，摘掉他的头，卖出去！卖出去了……”

当一个被专业精神科医生定义为神经病且长得不怎么好看甚至油腻的中年男人，一边收不住口水，一边含糊不清地吐出这些血/腥的字句时难免引发正常人不适。

杨锦东觉得史年属实太麻烦了，跟他说话像哄熊孩子，要是史年没智障，那他拿把枪出来恐吓也没人指责他不守规矩，而且枪拿出来，史年一定什么都招了。

说白了，“长寿怪物”底层都是一班乌合之众，惜命爱财，没什么长远看法……这些都是“长寿怪物”组织的弱点。

特设局曾经组织过一次大型剿击行动，结果一网打尽的尽是这些底层的小傻子，说明折损这样的手下根本无法撼动“长寿怪物”的根本。

“长寿怪物”一直利用人们各种迷信观点，在“传道”中，先把人性用“神”为名号控制起来，而就算底层人真的碰到这个组织的边缘时已经无法抽身，被同化。这就是“长寿怪物”死灰复燃的根基！

杨锦东问旁边的心理医生：“他这样的，能好吗？”

“他”指史年。

心理医生有点为难：“你知道的，他是器变导致的智力障碍。”心理医生突然顿了一下，声音压低了几方：“其实我更想称他为智力返祖，因为他体内的分生细胞竟然增加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