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林法医显然怂了：“挺恶心的，呃，就死挺惨的。”

杨锦东连头也不抬，声音不带感情波澜：“死几个？”

“一个。”

杨锦东问：“有确定凶手吗？”

“没有。”

杨锦东真的想把林法医送去火化了：“你当特设局个个有脑子是侦探么？我们是追踪逮捕极危险分子应对突发危险情况的，不是侦探的养老院。”

林法医心虚的解释一通：“死的是个18线小艺人，身体里有听话水。而且发现了与王闻升身体中催吐出来催吐出来一模一样的药。是长寿怪物。另外，王闻升的口供里存在明显疑点，他给史年喂的药与给自己吃的药不一样。”

“之前说过史年常年使用镇静药物，而王闻升吃的是兴奋药物。王闻升给他喂的是另一种兴奋药物。偏王闻升什么都不知道，史年又傻了，我们只能从这个案件里找到线索了。”

杨锦东终于打起了点精神：“嫌疑人有么？”耳边一阵嘈杂，在安静下来时，电话那头的人已经变成了周三庆。

周三庆用温吞的调子说道：“夏以词，就这几个月来突然洗白的公众人物，与死者赵亭青在同一男团Reincarnation，两人关系不错，有CP粉的那种，利益勾连很深，目前赵亭青死亡的消息被控止住了，没有传播。说明一下啊，夏以词是同性恋人，他对赵亭青有明显示好的，几个月夏以词出了场车祸，没死成，他出车祸的时间与赵亭青死亡的时间大致吻合。”

杨锦东问道：“在现场有提取到夏以词的生物痕迹吗？米青液之类的。”

“没有。”周三庆性质缺缺：“让林法医加班努力努力，没准就有了。”

林法医又夺回手机：“你知道的嘛，内娱乱得很，Reincarnation男团又糊得可以，团里多少人兼职小鸭子，在夜总会这种地方被轮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在赵亭青身上提取出来的东西可就太多了，这么多人的米青液混在一起，分得清那小蝌蚪谁是谁的啊？这些东西废了，没用了。”

“不过夏以词那边我们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他最近洗白的太突然了，我怀疑有什么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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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又是没有曹兔子的一章

双手合十，阿门

隔天更，看看俺可以保持多久。

想要评想要收，反正俺签不上不可怜俺一下？

第16章

杨锦东点了点头，打开平板查了查夏以词几个月前到现在的行程。

周三庆：“几个月前，夏以词的公司决定雪藏他，酒店开房被曝了舆论满天飞，所以之前的日子他都在家抠脚，没有业务活动，没有不正常证明。”

杨锦东顺手在网页上浏览夏以词的个人资讯，映入眼帘的是粉黑对骂高楼。

有的地方被贴上了一两个视频，大多数视频记录的是夏以词最近的一个直播——在讲灵异故事。

杨锦东听着视频里的夏以词埋着脑袋，有点害羞似的笑着讲故事，腰板却始终笔挺——“建炎三年，在下在橘子村遇到一只伥鬼……”

“伥鬼是指被虎咬死的人幻化而成，常与虎行。不过在下倒是许久未见过伥鬼了。”

“可能是因为这儿虎兽稀少吧，建炎年的时侯伥鬼闹得凶。”

……

杨锦东疑惑地拉扯进度条，问电话那头的周三庆：“查一下，他是道协的人么？”

会画符，会算命，这个神神道道的画风真的像极了道协。

道协每年都会纳新，纳新标准不知道，纳新审核不知道，纳新方式不知道，纳新名单也不知道。

周三庆哪里查得到，道协纳新又不作法，他只能吞吞吐吐道：“应该是吧。”

杨锦东调出夏以词的照片，精修照妆很浓，但夏以词五官底子是真不错，像个女人一样，最近的打扮倒是很干爽，好像凭空生出了一股少年气。

不知道是不是杨锦东的错觉，他总觉得夏以前这两年的照片差别很大，称得上气质大变，难道真是红气养人？

乔异迁回到医院换石膏，毫不客气一屁股挤在林法医与周三庆中间，夺过周三庆的手机，就开始唱衰：“杨队呀，我分手了！！！分手费一分也没有……”

林法医嘴角抽了抽：“微信，支付宝二选一，话费转给我，谢谢。”

三个人抢一台手机，像个样子吗？关键是累着手机，对手机不好！！！

乔异迁唱衰哭惨个不停，杨锦东心不在焉的：“怎么？要发个红包庆祝啊？”

乔异迁一听见杨锦东这语气就犯怂，由心虚导致结巴：“那啥，我……我就是通知一下，通知一下……”

杨锦东开了免提把手机扔桌上，很不耐烦的模样：“有话说，有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