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骨难驯(143)
但是没人敢问啊!
刚才她还没来,但郑末途已经护着人了,说正巧有个同学在,等会儿一起,让他们都‘正常点’,别大惊小怪。
俱乐部里的人跟郑末途爱好相近,平时来往比较多,相处起来很随和舒适。
郑末途跟人聊天的间隙,抽空照顾莫郁安:“都是同龄人,跟同学怎么样就跟他们怎么样,”
“人都挺好的,就是有的嘴比较欠。”
“惹你不开心了,直接跟我说。”
“嗯,好。”
莫郁安听得心不在焉,一直往嘴里送东西。——这个叫梦缘轩的饭店,厨师水平确实厉害,每个菜都很好吃。
她倒是没多担心这群机车少年,郑末途就坐在她旁边,哪儿有人会让她不高兴。
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庆祝,这群人比起吃菜,更多还是奔着喝酒过来的。
光喝酒也没意思,大家也都是爱玩的,所以都是配合着游戏一起玩的。
“啊!怎么又是我!”
沈西子抱头哀嚎,又一杯啤酒下肚。
今晚的运气也太背了!
季子阳笑得很嚣张:“西西,你都拿了省级金奖了,可不得多喝几杯。”
莫郁安喝着果汁,看他们摇骰子喝酒,也不嫌吵,听着说说笑笑,反而觉得挺有意思。
她看了几轮,发现明明是靠运气的游戏,怎么有的人一直喝,比如沈西子;怎么有的人就一次都没轮到呢,比如郑末途。
“想试试?”
郑末途见旁边坐着的人一直盯着那个骰子,看起来很是好奇,贴心地问。
莫郁安眼睛一亮:“果汁也可以吗?”
郑末途失笑:“你用果汁的话,那群人委屈得要把房顶掀了。”
啊。
那就是不行。
莫郁安可没胆跟他们用酒玩。
她正失望,郑末途瘦削修长的手就把那骰忠递到她面前,纵容的意味很明显:
“给,随便扔。”
“你不能喝酒,我替你喝。”
第106章 我跟学长就是这么说的
“让她替我一局,行吧?”
郑末途问。
这有什么不答应的,郑末途今晚上还没输过,大家巴不得换个菜点的呢。
“行,行,当然行。”
大家异口同声地答应了。
“摇吧。”
郑末途斜倚着,轻声说了一句。
莫郁安第一次碰这玩意儿,握着感觉沉甸甸的。
她自觉平常运气还不错,拿着骰盅信心满满,认认真真晃了快一分钟。
最后满怀期待地打开——点数是挺大的,。
但这又不是在玩飞行棋,的含义是——自罚一杯。
“哈哈哈,郑狗,赶紧喝。”
季子阳离得近,一下就看到结果,瞬间笑开花。
可算被他逮到了,这人今天一杯都还没下x去呢。
“摇得挺好。”
郑末途也不气恼,嘴边勾起一点弧度,仰头把自己的一杯酒干了。
“再试一次。”
刚才那轮郑末途是最后一个,这轮他就是第一个。
喝了一杯也不怕,他把那骰子又递给莫郁安。
莫郁安刚才摇了一次,还没玩够,看郑末途也不像有事的样子。
糗了一次,不至于还来吧。
她这次没敢摇太久,意思了几下就赶紧停下。
骰盅一开——点数是。
比好一点,代表他们可以指定场上任意一人单挑,点数大的喝三杯。
“要选谁?”
郑末途的声音像浸润了酒,落在耳膜激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嗯,”莫郁安盘算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沈西子吧。”
沈西子哀嚎一声:“莫同学,你怎么这样,我刚刚那轮都喝了三杯了,还来……”
郑末途笑得猖狂:“那没办法,谁让你今天晚上一直输。”
沈西子先手,骰盅一开——。
爷爷的,沈西子不服不行,刚才要大,她摇了出来;现在要小,她摇了出来。
今晚上注定要我承担一切。
沈西子痛苦地闭紧双眼:“我还是直接干了吧。”
“别,”季子阳拦下她,期待地看着莫郁安:“人家不是还没扔呢嘛。”
“说不定你就逃过一劫。”
莫郁安被他说得忐忑不安,看着郑末途:“要不,你自己摇?”
但郑末途摇摇头,照例把骰盅放到她面前。
三分之二的概率,没那么倒霉吧。
莫郁安被郑末途的信任的样子鼓励到,拿起来又晃了几下。
——一开,又是。
季子阳乐得不行:“哈哈哈,西子,你们真是一个卧龙,一个凤雏。”
郑末途也笑了:“乖宝宝,你真老实地在摇啊。”
这都能输了。
啊?
不是光靠摇吗,难道她摇之前还要拜拜菩萨吗。
莫郁安还在想刚才怎么就输了,郑末途已经把三杯酒喝完了,脸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