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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捡到失忆男主(73)
作者:檀香染竹 阅读记录
娄非渊也没有让她失望,或者说他更想表现自己,写字的时候打起十二分精神,笔锋流转丝滑,没一会刚劲有力的大字就写好了,
都说字如其人。
这字除了写的漂亮,还有一种锋利在里面,跟性格好的娄非渊风格完全不一样,江含之瞅了两眼,让人把春联挂上,踮起脚尖奖励他两口。
娄非渊悄无声息勾了勾唇角,背后的尾巴晃了晃。
第一步,表现自己!
接下来就是包饺子,江含之很人性化,让下人们回家过年,没有家的,在府上自己组织。
而她和阿冤,则自己包好饺子,娄非渊指骨修长,一举一动都很优雅从容,他一边包饺子,一边说,“一会给老夫人送过去一些。”
他们成亲后,老夫人在自己院子里闭门不出,听说还弄了一个佛堂,每天吃斋念佛。
江含之在旁边帮忙,闻言点头,“那得包点素馅的。”
“好!”
娄非渊任劳任怨,手很巧,江含之在旁边看了一会,余光瞥见窝里的狐狸崽子在打哈气,递给娄非渊一个饺子皮。
“捏一个狐狸吧。”
怎么什么都狐狸?
娄非渊瞥她一眼,又瞥一眼小狐狸,按照她的要求捏了两个,只是面皮不好弄,看起来不伦不类。
江含之不介意,“一定很好吃。”
娄非渊动作一顿,不知想到什么,脸颊却微微泛红,低低应了一声。
可惜,当饺子煮好后,江含之看见小狐狸变成一坨沉默了。
娄非渊:“……我再去包两个?”
“算了,这东西又不是点心,不可控!”大过年的,江含之不想折腾他,而且这东西丑是丑了一点,但能凑合吃。
江含之不挑,当着娄非渊的面吃了下去。
娄非渊眼底一闪,没说什么。
饺子包了一个时辰,吃起来却没用多长时间,人们一般用过晚膳的时候,便会守岁。
娄非渊不知从哪搬来个梯子,在房顶上喊,“之之,上来。”
大冷天的,江含之趴在窗边任由他作妖,嘴角一抽,“在哪看烟花都一样,不用那么高。”
“你怎么知道是烟花?”娄非渊有些失望,暗地里骂周昂宇废物!
江含之无奈,“除了烟花,还能有……”
一缕光线划过冷寂的夜空,紧接着数道尖锐的响声,照亮了星幕,除此之外,一朵朵艳丽的梅花瓣掉落下来,占据了江含之的视线,江含之伸手去接住一片,冰冰凉凉的,味道浅淡,跟阿冤身上的味道很像。
江含之惊讶,“现在的烟花这么先进了?”
竟然能喷花瓣?
“当然。”娄非渊语带得意,仿佛身后有一条无形的尾巴,差点翘到天际。
江含之略微挑眉,这次没有拆穿他,“差不多得了,快下来,上面危险。”
又是一道烟花绽放,娄非渊的角度,看不见江含之,他扬完花篮中最后一把花瓣,麻溜地从房顶上下来麻溜地钻进屋,满意地借着烟花转瞬即逝的光,看见了窗边的倩影。
月下的美人斜侧在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撑着窗边的木框,仰头望向天空,她美的不只皮相,骨相更加完美,侧身回来看他的时候,不经意间的回眸,让娄非渊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可惜她只是回头看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继续懒洋洋地看烟花。
娄非渊发现,他好像有病,这一刻,竟然觉得烟花有点碍眼。
江含之烟火看了一半,腰部就被揽住,她没有动,任由男人把自己抱起来,侧坐在他怀里,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之之,冷不冷?”
第五十一章
屋里地龙烧的有些热, 开一会窗户也不会冷,江含之奇怪地看他一眼。
娄非渊抿起嘴角,没有吱声, 下巴抵在她头顶,陪她看完这场烟火。
这场烟花延续了很久, 窗外的花瓣倒是没有再掉落, 江含之把刚才的花瓣捏在手里把玩,鼻尖的梅花香越来越浓郁。
终于,最后一簇烟花消散,娄非渊低头吻住她的唇,江含之一愣,然后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做出回应,手里的梅花随着她的动作掉落, 只留下微淡淡的香气在二人之间流转。
江含之睫毛轻颤,凝视娄非渊的眼眸,往日纯情的眸子此时染上些许别样的色彩,瞳孔比以往要深,如果说往日他的眸子像清澈的溪流,现在他就是汪洋深海, 稍有不慎, 就会把人卷入浪花之中。
二人鼻尖相互摩擦,温热的气息相互融合, 她微微张开嘴,无声纵容, 给了娄非渊更大的勇气。
他揽住她的手越来越紧,掌心不自觉渗出汗水, 心里有些紧张,唇齿却有条不紊地纠缠着。
不知时间多了多久,江含之逐渐呼吸困难,那种无力感再次来袭,这次早有准备,她并没有惊慌,也没有感知到任何危险。
在末世,她和人接触都会万分警惕,而现在,阿冤早已经走进来她的生活,让她产生依赖和其他感情。
腰封一松,周身泛起阵阵凉意,娄非渊顺势把窗户关上,同时给了她呼吸的时间。
他的唇没有离开,而是和她耳鬓厮磨。
娄非渊的声音,好似精心酿制的红酒,“之之,可以吗?”
江含之有点发蒙,揪紧了他的衣袍,愣然道,“这不是应该我问你吗?”
娄非渊一顿,恍惚中明白她的意思,眼中的柔情瞬间碎裂。
“你竟然还觉得我不行?”
娄非渊原以为上次的事情后,已经解释清楚了,没想到她竟然还这么认为的。
四周暧昧的气氛被这一声恶狐咆哮破坏,江含之耳朵一麻,脑瓜子嗡嗡的,赶紧在他炸毛前再次堵住他的嘴,这下耳根子才清净下来。
吻了一会,她离开他,哭笑不得,“谁让你新婚之夜别别扭扭的,我还以为你有难言之隐。”
原来误会竟如此之早,娄非渊眼前一黑,差点气死,“之之,我那是矜持。”
“哦!”江含之应了一声,然后窝在他怀里不知道想什么,空气再次寂静得可怕,他们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娄非渊喉结滚动了一下,正要再问什么,江含之嫌弃地扒拉他一下,“腰带都扯掉了,你还没动作,还说自己行。”
娄非渊被扒拉懵逼了,等回神的时候,江含之已经推开他,从他怀里下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站在他眼前叹气,“别闹了,大过年的,消停守岁吧。”
“不是之之,你听我解释,我刚才在等你同意。”娄非渊意识到自己错过了时机,赶紧追上去,可惜已经晚了,江含之把他按回去。
“乖,睡吧。”
娄非渊:“……”
他面无表情躺尸,解释不清,根本解释不清,他又不能用强的,哪怕自己快要炸了,也不能按住之之的手猥琐地让她感受。
就这样吧,娄非渊生无可恋,整个人犹如蔫了吧唧的大花,怨念都快溢出来了。
或许昨天的打击太大了,第二日的时候,娄非渊也无精打采,做事心不在焉的。
初一,皇上那边终于在一群民间大夫里面逮住一批余孽,娄非渊心情不好,没有入宫,而是入了刑部。
一大早上,刑部的某间牢房惨叫就没有停止过,吕洪抽空进来,嚯了一声,捂着眼睛出来,一手搭在赤澄肩膀上,“主子这是怎么了?”
赤澄迟疑,“在婆家受气了?”
“什么婆家?会不会说话!”吕洪照着他后脑勺给了一巴掌,赤澄已经习惯了,不痛不痒。
吕洪摩挲着下巴,啧了一声,“想不到啊!”
想不到,堂堂一代奸相,竟然因为小两口吵架,被折磨的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