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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密爱(47)
作者:酥心糖 阅读记录
“好自为之吧你们。”
我推开外婆,迈步走出去。
外婆怕我一走,到手的五十万又打了水漂,急切地喊道:“小沈,秦歌她要走!”
沈寒很快走过来拦住我,“想走?不在老家给我生个孩子,你觉得我会允许你走?”
我瞪着他,心头悲凉,唇瓣却一寸寸上扬,大笑起来。
“别说我现在生不了孩子,就算生,我也会和傅言殇生,而不是跟你这种畜生!”
沈寒皱着眉,像是觉得我又狠狠践踏了他的自尊,发狠般拧着我的手臂:“可惜啊,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傅言殇了。他死了,死了!”
我像疯了似的抬腿踹沈寒,“他不会死的,绝对不会!”
“秦歌!”沈寒吃痛地闷哼一声,将我拖进房间的同时,迅速扯开皮带,无耻地压在我身上:“清醒些,你休想摆脱我。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可就在这时,外婆竟然拿着绳子走进来,“小沈,她这样乱抓乱蹬怕是会伤了你,要不捆着吧?睡几次她应该就认命了。”
我真希望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外婆冷漠的表情刺激着我,我不敢相信她竟会帮着沈寒强我!
沈寒似乎很赞同外婆的话,和外婆一起将我的双手牢牢绑在床头。
第101章 我只和你生孩子
傅言殇……傅言殇……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希望他立即出现。
想想,这个男人发起狠来虽然可怕,可绝不会做出沈寒那样的兽行!
“傅言殇,你在哪?”
我侧过脸,视线紧紧地盯着门上。
沈寒见我如此,大概也看出我在盼望傅言殇出现,狠狠地扳过我的脸:“死心吧,傅言殇已经死了!”
“哦?所以我是鬼?”
房门被踹开的同时,一把冷厉的声音夹杂着风雪而来。
只一瞬间,整个房间的温度便降到了最低点。
我一愣,沈寒一愣,外婆一愣,仿佛一步步走过来的那位不是傅言殇,而是一个杀意滔天的恶魔!
“你,你……”沈寒最先反应过来,一下子连退几步:“竟然没死?”
傅言殇唇角一勾,不答反问:“你想怎么死?”
沈寒浑身一抖,估计也清楚单打独斗的话,他绝对不是傅言殇的对手,一咬牙,提着裤子跑了。
傅言殇皱了皱眉,倒也没去追,一边给我解开绳子,一边问:“你说要生孩子也是和我生,是真心话么。”
“……不是真心话。”我没有勇气承认,满心满脑都在想,他到底来到了多久,为什么直到我差点被强的时候才出现。
傅言殇没说话,大掌一甩,将一沓钞票扔到台上。
我知道他这是做给外婆看的,即便他连一个字也没说,可那种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真的很惊心动魄。
外婆看看我,又看看傅言殇,来来去去好几次后,像是没好意思再待在房间里,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室内一点声音也没有。
傅言殇靠坐在床边,点燃烟抽了好一会,才说:“秦歌,要是我今天没跟来,你他妈的就被强了。”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说了粗口,之前哪怕再愠怒、再暴躁,他也没试过这样。
“你是不是智商有问题,被人扇耳光也忍?”傅言殇见我不吱声,一路压制的怒火似乎蹿到了极点,恶狠狠地骂我:“跟我耍脾气的时候,你不是挺有种的,在其他人面前就变成软柿子了!?”
我听他恶劣的语气,心里其实挺暖的,想也没想就回了句:“别人怎么对我,我都可以假装不在乎,但是你傅言殇不一样,在我心里你和他们不一样!”
傅言殇一怔,连指间的烟燃到了尽头也没察觉,直到指尖被烫到了,才回过神来,皱着眉扔掉烟头。
“秦歌,在你心里,我和其他人不一样?”
他幽暗的瞳仁仿佛燃起了火,灼得我心跳加速,血脉逆涌。
我其实差点就说“是”了,可想想,他明确的说过只爱楚玥,我只是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就违心地否认道:“当然不一样,别人怎么讽刺我,也没当我是泄~欲工具。”
“那是气话!”
话刚出口,就连傅言殇自己也不敢置信了,沉着脸改口:“我最厌恶言而无信的人。”
所以,他是因为气我答应了他不见沈寒,却又一而再的做不到,才会口不择言的伤害我?
楚玥父亲的死是第一次,昨天精神病院见沈寒是第二次,傅言殇是已经忍到了极限吗?
我无从猜测也无力猜测,反正信与不信,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傅言殇,我没想过和沈寒旧情复燃,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想过!”
第102章 老公要吃肉
傅言殇看着我。
过了很久,在我以为他又要选择沉默的时候,他却抬起手,不自在地拉高了我的衣领。
“知道了。”
他的嗓音还是一贯的寡淡,指间的动作略显僵硬,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条件反射般想闪避。
我不是个毫无脾气和记性的人,就算他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生气,可他确确实实伤到我了。
傅言殇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瞳仁一沉,恼怒的情绪过后,是掩盖不住的温润:“别动。”
他清冽的气息在我头顶盘旋,仿佛把内心为数不多的耐心和温情都给了我。
我闭上眼睛又睁开,真怀疑自己在做梦。
“傅言殇,你、你是不是病了?”不然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温柔?
傅言殇垂下眼眸,没说话。
可我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对我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不想再胡乱猜测下去,索性扯开话题,直接问他:“来的路上,车子没有任何异常?”
他淡淡地说:“刹车失灵,差点车毁人亡。”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才发现傅言殇的裤脚一片濡~湿,只不过刚才他踏着风雪而来,没有人留意到他身上的异常。
“你怎么了?”我心惊肉跳地问。
他笑了下,若无其事地躺下:“没事。死不了。”
我足足愣了好几秒,这男人一向不是个嗜睡的人,现在竟然径直躺下,连看都不看被单是否干净整洁。
这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我拉了下墙角的灯泡拉绳,没亮,灯泡应该是坏了。
室内没有任何供暖设备,寒风呼呼呼的钻进来,真冷。
“傅言殇,晚餐你想吃什么?”我搓着手问他。
他连眼帘都没掀开,恹恹道:“随便。”
我皱了皱眉,可算感觉到傅言殇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挽起他的裤脚一看,才发现小腿血肉模糊,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沁血,只不过西裤的颜色深,面上看不出什么血迹而已。
傅言殇大概不愿意让我看见他的伤口,一把拨开我的手:“看什么。”
“你在流血!”
“那又怎样,反正不会死。”
我眼眶一热,都这样了,傅言殇你就不能稍微软一下?
我火急火燎地出去问外婆要纱布,外婆和外公自顾自吃饭,无情地说:“别说我们家没有纱布,就算有,也不会给你救野男人!”
“他不是野男人!”我怒火烧心,像疯了似的掀了饭桌,瞪着外婆说:“棉花呢?给我碘酒和棉花!”
外婆和外公吓了一大跳,似乎没想到我狂躁起来居然这么粗鲁,不情不愿地拿了碘酒和医用棉花给我:“冤孽!你和你妈都是冤孽,家门不幸啊!”
我忍不住一阵冷笑,相比于他们骂傅言殇,我更希望他们要针对就只针对我。
回到房间。
傅言殇已经睡着了,连我给他处理伤口也没醒。
我点了蜡烛,摸摸他的额头。
还好,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