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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为人夫(125)
作者:上官赏花 阅读记录
“唇膏都吃了。”
说罢他又要压下来,这几个月看不见也就罢了,加上工作压力拧住了神经,原以为自己稍微戒断,在她面前不那么急。
可只要远远看见一眼,那饿了三个月的饥感猝然涌上,他恨不得立马扑食。
“粉底不一样!”
温霁双手挡住了脸,张初越单臂撑在她耳侧的沙发扶手上,另一道手不肯舍。
她挡得了脸,挡不了胸。
喉结滚动两下,夹杂着她的喘息,对她说:“我先去洗,还有,不是我要出国,言哥会错意了,哭什么哭,这水留一会再流。”
话一落,温霁愕然地拿开手看向他。
忽地,男人指腹刮过她湿漉漉的眼尾,两人离得近,她听见他胸腔低低的一喟。
会错意了?
温霁有些懵。
直到张初越进浴室前又朝她落来一句:“你的东西在行李箱里,密码还是结婚证后六位,自己看。”
他的箱子很大,温霁以前没见过,显然是去那儿买的,到底拿了多少东西回来啊。
“吧”地一声,温霁按开保险锁。
行李箱分两边,一边是黑白灰的三色衣物,温霁打开前以为会看到一缸臭衣服,没想到他叠卷得整整齐齐的,搞得她都有些犹豫要不要丢进洗衣机。
打底的衣裤还是要再洗一遍,温霁挑拣出来后,手去拉另一边的拉链层,盖布一揭,惊讶张唇,五颜六色的衣服冲向她眼睛。
温霁惊愕地拿起来,是钩针织的连衣裙,上身如彩虹,下身则是黑色百褶裙,柔顺地坠下,很有疆城风貌。
底下还有一摞,温霁震惊于张初越的购买力。
旁边夹了一个小礼盒,她眉梢一挑,手就摸去,打开看,是一个簪花的珠钗,坠头绣了珍珠,手一拨就一晃。
温霁忍不住拿到房间的化妆镜前,刚好将自己原本盘着的一股麻花辫盘到后脑勺。
头微动,那细小的三串珍珠也微微拂动。
她指尖上手摸了摸,忽然,听见房间外进来了脚步声,她忙抬手把钗子拔下,然而刚才看得入迷,根本来不及挡住,此刻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张初越视线从她手上的钗子滑到她的脸。
“去洗澡吧,我的衣服我自己收拾。”
温霁把珠钗握在手里,背到身后,又有些据为己有的意思,于是结巴道:“你怎么买了这个?”
张初越看她明知故问的脸,长腿朝她走去。
温霁看着那围巾就松松垮垮地系在窄腰上,房里的灯照着他健硕的胸肌,像攀峦的妖精。
如今脱了上衣来看,他真的比之前要健壮些。
视线不由回避地往下落,怕他越走,那块布随时要掉下去。这个念头冒进脑袋的瞬间,把她吓了跳。
“你是我太太,我给你买什么理所当然。”
张初越看着她受宠若惊一般的模样,明明喜欢,又不好意思拿。
小心思藏又藏不住,真是要人命的可爱。
他微低头,手从她指中轻拿过珠钗,说:“偶遇一个街头手艺人,看着不错,就给你买了。”
边说边要给她别到发间,却不得要领。
温霁赧着脸轻避开,说:“我要去洗澡了,不弄!”
他这才收了手,“嗯”了声,“洗完澡再给你弄。”
温霁听着这话有些混混沌沌的,差点脑子都要烧沸了。
跟浴室花洒下流出来的水温一样烫死人。
客厅里。
挑拣出来的衣服被分类丢进了洗衣机,张初越阖上洗衣机盖,开始去厨房烧水,经过沙发,看到温霁陷在小小角落的背包。
跟她的人一样,不占用,也从不主动说要什么。
刚才她匆匆跑进浴室前扔了句话:“书包里有给你带的三明治。”
特意强调是给他的。
张初越翻开书包盖,棕色的PVC皮包,拎着有些重手,他手伸进去摸到一个袋子,打开来才看到两个尚有余温的三明治。
他走到冰箱前放进去。
他刷了牙漱了口,一会准备接吻的,才不吃。
转身去把她书包重新阖上时,忽地看到里头冒出来一角书页。
全英文字段,全是打印出来的学术论文资料。
纸张边沿有温霁字体清秀的备注,论文下方的发表人写着普林斯顿大学。
“哗啦啦~”
浴室的盥洗盆里水流涌出,热的。
温霁卸干净妆,又给自己擦面霜。
刚洗干净的脸就是有白光,她确定形象无误后才出门。
脑袋一探,张初越不在客厅,不过行李箱不见了,洗衣机在响,一切有条不紊,这个家恢复回一开始两人生活的状态。
她心情没来由一跃,走去阳台晾自己的内衣内裤。
经过房间时,看到张初越靠在化妆台边,手里转着根珠钗,侧影微躬,显得腰窄胸宽。
她立在一边,两人一段时间没见,她心里更紧张了,眼神假装去找吹风机,就听见张初越说:“来戴上看看。”
“头发还没干……”
“先不在床上。”
他给她递了杯温水,抬手去解她的干发帽,乌湿的长发散在肩上,他又轻柔地擦了擦,说:“时间不早了,吹头发这种没那么重要的事,可以迟点再做。”
温霁觉得他几个月没开荤,都开始珍惜时间了。
于是站着朝镜子盘发,张初越就立在她身后看,缀下的珍珠轻轻一响,别进了发髻里。
她看着镜子,张初越看着那枚钗,她还有些不好意思,直到他单手扶上她腰,另一道手拢她的手背,十指相扣,压到桌上,温霁蓦地感觉心腔一漏。
温霁小声说:“这样可以了吧。”
张初越:“这样动的话,会不会掉下来?”
温霁轻摇了摇头,后背在他的熨烫下不断传来热浪,她像被蒸着,身前让梳妆台抵着,身后被人堵住。
“不会掉的,插得很紧。”
她话一落,被张初越压住的左手指尖一蜷,心腔猛地一缩,听见他烫来耳膜的低哑:“确实,紧了。”
作者有话说:
越哥:道阻且跻,还得重新耕耘。
第87章 第87日
◎“阿霁,你能往上够的。”◎
珠钗在猛烈的撞击中响个不停。
温霁的头发本就刚洗过, 此间蓄满了水,一抛就觉湿意更重,春日衫薄, 但到了夜里也该有些凉意了, 可她汗在出, 头发便越湿。
顺着一缕缕淌在肌肤上,汨汨滚动滑落。
仿佛照片机一闪而过的镜头,模糊的光影里她看到镜中的自己,只得四个字形容:云鬓钗乱。
身后人的瞳仁如暗夜猎食的鹰隼, 在彼此视线于镜中交汇的刹那,温霁猛地拿指尖挡住镜子,却如掩耳盗铃。
她的声带和霞晕的脸颊, 早已泄出了蜜。
张初越一手捞住她的腰, 仿佛一弯棉絮倚在他怀中轻飘。
粗粝的指腹轻轻一刮,温霁顷刻体力不支趴到梳妆桌上。
男人另一道手去摸她湿发,说:“里面到底藏了多少水?”
张初越总是这样,给她抽了一鞭后又开始施宠, 让她在讨厌和更讨厌他之间摇摆不定。
吹风机的声音嗡嗡地在她耳边响, 听久了聒噪的热风就成了哄睡的安静, 她趴在桌上, 眼皮逋要落, 忽地感觉他的手来扶她的腿。
她吓得忙缩进桌底, 张初越双手环胸看她:“不想用暖风吹, 那一会给十三妹擦,就是得浪费些纸了。”
温霁酸软着腿起身, 双手把他往边上推:“不用!”
说罢一蛄蛹钻进了被窝里, 张初越没追, 而是去半掀开房间的窗帘,说:“几个月没回来,有的树都发芽长枝了,有的花都开始授粉结果了。”
温霁拉起被子盖住脸,不听他吟诗作对。
陷在软褥里浑身松软,没一会儿,听见浴室里有水龙头的声音,温霁神经微绷,她知道张初越还没完事,每次间隙都会去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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