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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给鬼王冲喜!(女尊)(114)
作者:被窝探险家 阅读记录
鬼主:“某些冥王手下都是一些能干之辈,而我手下能用的人寥寥无几,如今休息了几日自然是要回去忙的。”
一听这话,应清秋眼睛都亮了,立马殷勤的蹭到鬼主的身边,“我去帮你吧,这样你就不用这么累了,而且我还能陪你说话不是?”
鬼主并未回答,而是往外走去,应清秋也厚着脸皮跟了上去,当然她也没就这么走了,而是去给牛头吩咐了几句才追着鬼主离开了,地府短暂的热闹随着鬼主和应清秋的离开彻底的恢复了之前。
转眼七日过去了,司砚处理事情回来就看到窝在床上睡得正香的郎君,郎君面色泛红,眼角还有一点湿意,露在外面的手臂上还有看着十分骇人的红痕,也不知是不是梦到了被人欺负了,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司砚餍足的走了过去坐在床边,伸手轻轻将郎君的眉头抹平了,又在那已经肿了的红唇上轻轻按了按。
“呜……王,王爷不要了……”
小郎君浑身颤栗,一个劲儿的往司砚的怀中钻去,企图将自己全都塞到她的怀中,仿佛这样就不会被欺负了,但不过是小羊入了虎口罢了。
不过司砚倒是当真不想这么折腾小郎君了,她伸手轻轻地在步听晚的背上顺了顺,“晚晚睡吧,不折腾你了。”
小郎君含含糊糊了几声后,拽着司砚继续睡着了,司砚就这么坐在床边,伸手抱着怀中的郎君,垂眸看着,脑海中满是这几天晚晚在她身下的样子,宛如一朵开得娇艳的花儿一般。
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大婚后, 司砚就带着步听晚回去了,许久不见的小舟凑上来叭叭的将步家的最新情况都给步听晚说了,按照时间的推算,那步夏云和韩曜应该是在他大婚后的第二天死了的, 一想到那天的情形, 步听晚的脸颊就忍不住的染上了一层红晕,眼底也有些湿意, 心里小声的嘀咕道:王爷就是个会欺负他的坏东西!
不过他还是兴冲冲地跑去了那个小院子, 饕餮和小山神已经在小院子里面了, 还有寄放着苏文煜的玉佩也挂在了树上, 至于季茂和穆夏表示想在地府待一段时间,步听晚也就没有再去过问了。
眼看着饕餮和小山神都蹭了过来,哪怕看到过饕餮那巨大的体型, 可步听晚依旧忍不住的上手摸了摸眼前的小煤球, 又摸了摸小山神,他轻轻地捏了捏饕餮的耳朵, 眉眼弯弯的说道:“之前在那个地方谢谢你呀~”
饕餮有些愧疚的说道:“我还是没有保护好你, 不然你也不会出事儿的。”
步听晚却笑眯眯的摇了摇头, “你已经保护了我很多啦,而且你自己都还没有恢复呢,还有若不是那么一出我现在也不会恢复对叭~”
饕餮没有回答, 只是轻轻地在步听晚的肩膀上蹭了蹭,一旁的小山神看了以后, 只是高贵的将脑袋撇了过去, 某些饕餮在被送回来后就日夜不眠的偷偷开始修炼, 啧啧啧。
一人,哦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三只兽互相蹭了蹭后, 饕餮和小山神就离开了,步听晚并没有进屋去而是盘腿坐在肉眼可见长出了嫩芽芽的树前,仰着头看着那块玉佩,兴致勃勃的将小舟告诉他的事情又原封不动的转述了一遍,随后又自己补了一句,“爹爹,你就专心修炼吧,那两个人算是恶有恶报了,以后我们和步家也就没有半点关系啦!”
一阵微风吹过来,吹起了步听晚散在身后的长发,他笑眯眯的晃了晃身子。
不过这边倒是岁月静好了,朝堂上那些人就一戳一个不吱声了,整个朝堂安静得仿佛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见,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穿着一袭亲王朝服坐在高台上的司砚,司砚凤眸微眯就这么看着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官员,整个人慵懒的坐在椅子上,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扶手,而另一只手上看着的则是前段时间她对外失踪时候递到司韶那儿去的折子,她随手将折子一丢,精准的打到了折子原主人的脑袋上,“本王倒是不知张大人家抬个侍君的事情都要告诉皇上,既然这么闲,如今边关正是缺人的时候,张大人择日出发吧,日后在边关抬了新郎君后记得回来告诉本王,本王着人给你送上一份贺礼。”
张大人脸都白了,心中更是懊恼不已,只能将头埋得更低了。
司砚却丝毫不管,继续拿出另外的折子看着,这是暗示司韶能力不行应当自行禅让,让能力更好的人上来,司砚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目光精准的落在了那个努力想要将自己藏起来的官员身上,随手就是一扔,折子再一次精准命中,司砚单手拖着下颚看着她,悠悠的说道:“王总管,本王最近记性有些不大好,习溶被流放后现如今走到哪儿了?”
王总管看了眼那官员后道:“回王爷,前两日回来的消息说已经过了山关了差不多要到流放的淅川县了。”
司砚随意的点了点头,“淅川县一直都比较平穷,赋税一直是我朝最低的,有些时候甚至入不敷出的,既然胡大人心中最有能力的人去了那儿,那胡大人也收拾收拾今日出发去淅川县上任吧,希望明年的淅川县的赋税能有所增长。”
一连的司砚将所有的帖子都看完了,也一连发配了不少的人,当然也有不少的人在这次被发现了,然后提拔上来,不过官职也确实空缺了一大部分出来,等下朝堂后,这次没等王总管过来,司砚就主动去了议政殿,早已等候在那儿的司韶眼巴巴的看着她,“皇叔!”
眼看着长高了一些的司韶就要扑过来了,司砚转身让开,司韶整个人直接扑到了王总管的怀中,司砚施施然的坐在了椅子上,任由司韶这么怨念的看着自己,“皇叔太过分了!”
司砚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后道:“春试马上就要开始了,一直到殿试的这段时间皇上可以看看有没有能用之人。”
说着,司砚将一块玉佩拿了出来,正是当初太君夫交给她的,她递给司韶,“这是东西你收好,虽然应该是没有机会拿出来用的,但也能当个护身符。”
可司韶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看着司砚,声音有些酸涩的说道:“皇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虽然还年幼,但却是从小被司砚养大的,算得上是很了解司砚的了,对于这次发生的事情后,司韶看着她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还肃清了朝堂,现如今朝堂还能留下来的都是支持她的,就连司砚自己的人都被外调了不少,如今又这样,司韶很难不会多想。
可她也知道司砚从一开始就不想在这个位置上坐着,要不是因为母皇,只怕司砚在母皇去世后就会离开,更别说一心教导她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帝了。
她想要司砚留下来,可这会儿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这么眼巴巴的看着司砚。
司砚有些无奈的说道:“本王后面会有些忙碌,这些安排也并不是为了离开的,只是给你一个保障而已。”
司韶心中一紧立马道:“是又会发生什么事情么,还是说我那个皇叔没有死成?还想造反不成?”
司砚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而是起身拍了拍司韶的肩膀,“你虽年幼,但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本王这段时间都不会在京城,你若是有事就找你的父后。”
司韶伸手拽住司砚的衣袖,眼眶红红的点了点头,“皇叔我知道了,你一定要回来哦。”
司砚好笑的点了点头,只是等离开议政殿后,司砚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她看着阳县的方向,那片天有着普通人看不到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