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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春日似晚星(63)

作者:岑姜 阅读记录
事业狂魔来找她商量工作的事情。

贺星苒无语凝噎,起床,感觉到胃里空空如也,吃晚饭时她不饿就没吃,现在肯定是饿了。

一边听徐敏行交代工作,一边到厨房转了一圈。

冰箱里食材很多,橱柜里调料都是昂贵的精料,但她在做饭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天赋,面对这么多材料无从下手。

最后决定给自己做个酸奶碗。

放点酸奶,切一根香蕉,放几颗草莓,几颗蓝莓,再放点燕麦片,搅拌一下,饱腹感很强。

指纹解锁的门被打开,滴答一声。

靳屿进门,顺着光亮的方向,走到厨房,就看到贺星苒纤秾合度的背影。

入秋,天气凉了起来。

贺星苒怕冷,换了一条稍微厚重的鹅黄色吊带睡裙,外面披着一件羊绒围巾,露出的肌肤干净莹润,像是一副油画。

靳屿看着,忽地有些口干舌燥,生出一种想要破坏的欲望。

美中不足的是,身边播放的手机里传出来男人的声音。

而这声音,靳屿老年痴呆了都能听得出来是谁,平白让人厌烦。

他冷笑一声,静悄悄走到贺星苒身后,将她圈在流理台和自己中间。

从外面回来,他的衣服是凉的,来抱人,布料贴在肌肤上,贺星苒打个冷战,上半身蜷缩了一下。

“吃什么呢?”他将头抵在贺星苒的颈间,解开西装外套,让她贴着自己温热的衬衫和腹肌。

他的身上很热,暖烘烘的。

靠这么近,让人有些肌肤发颤。

贺星苒手抖了一下,不动声色回答:“酸奶碗。”

靳屿勾唇:“给我吃一口。”

贺星苒:“……”

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过,贺星苒脸上有些红,想要逃:“我去给你做一碗。”

说着要转身,被靳屿直接顺势压得更紧一些,长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给人架住似的。

“不用,”一直在说话的电话那头安静下来了,但语音通话仍然没有停止,靳屿说,“我吃你的就行。”

贺星苒把勺子给他,想往一边躲,但躲无可躲。

靳屿扬了扬下巴:“你喂我。”

“?”

贺星苒说:“你是没有手吗。”

靳屿:“……”

“喝醉了。”

贺星苒贴在他锁骨处嗅了嗅,并没有什么酒味,将信将疑道:“醉了就应该乖乖睡觉。”

靳屿干脆直接装晕,睡眼惺忪地说:“吃完就睡。”

“……”

完全把她的路给堵死。

贺星苒没有办法,只好舀一口酸奶喂给他。

对面的徐敏行:“……”

看到放在一侧的手机屏幕从微信通话变成聊天框,靳屿满意地扬了扬眉。

一垂眼,看到贺星苒有些撅着的嘴,宜喜宜嗔的眉眼,还有被他分开双腿架住的姿势,忽然感觉酒劲儿上来了,喉咙干涩。

声音也跟着哑了点儿,有些得寸进尺地说:“还想尝一口,带草莓的。”

“……”

不太好的头都已经起了,贺星苒现在再拒绝就有些奇怪。

她抿了抿嘴,又给靳屿舀了一勺。

“今晚玩得开心么?”她垂着眼问。

“不开心,”靳屿吃得囫囵,皱眉道,“祁颂年有病。”

贺星苒:?

居然是祁颂年回国了?

她豁然愣住,舀着酸奶的手停顿在这里。

靳屿倒是不慌不忙,把她手举起来,手动喂自己。

“……”

贺星苒轻声道:“她回国了?”

靳屿“嗯”了声:“我也是到了才知道。”

见他这么坦荡,贺星苒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祁颂年没有什么好关心的,靳屿并不在乎,抬手在他脸上捏了捏: “这个草莓怎么不甜?”

“啊?”贺星苒说,“不会吧,我尝都很甜呢。”

对于此时的贺星苒,他逐渐升起猎人围猎的趣味,痞坏地牵了牵嘴角,慢悠悠道:“你再尝一颗。”

贺星苒捧起酸奶碗,挑了颗草莓,仔细品尝,语气疑惑:“确实很甜啊。”

“是么?”靳屿一用力,将人拦腰抱起,搁在琉璃台上。

骤然变成平视的角度。

贺星苒望着那双桃花眼,仿佛看到了十几岁的他们,微微失神,等反应过来时,靳屿已经捧起她的脸。

动作有些小心翼翼的。

“让我尝尝。”他说。

贺星苒还有些懵,听他的话,要举起酸奶碗。

下一刻,靳屿轻轻俯身,吻在她的嘴唇。

“让我尝尝,是不是很甜。”

贺星苒:“……”

第35章 (文案场面)

贺星苒懵了一瞬, 双手一颤,酸奶碗抵在靳屿的腹部。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情地从她手中一把将碗夺走,撂在了一旁。

贺星苒:“?”

没有给她抗议的时间, 靳屿这人, 在调情上是一把好手, 先是轻轻地撵着她的唇瓣亲吻,缓慢温柔, 舔舐下她嘴角残留的酸奶,替换上晶莹的水渍,略显涩情。

贺星苒被他品尝一般的动作搞得头晕目眩。

靳屿在情爱一事上向来算不上多温柔,他有欲望, 喜欢索取,也希望自己给的,也都是贺星苒想要的。

良久,他将人松开,看到贺星苒还是那副在状况之外的表情,嗤笑了声:“呼吸了。”

“……”

贺星苒回过神, 脸上又羞又红,抬手去打他。

可是她被亲得浑身没有力气,揍人的动作落在靳屿眼里,就跟撒娇似的没有半分威胁。

靳屿不紧不慢地将她的手别到身后。

“我就是尝尝,”他稍稍弯下头,平视着贺星苒的视线, 语调慵懒地说, “你的草莓确实比我的甜。”

贺星苒:“?”

“从人家嘴里夺食,你比福瑞还狗。”贺星苒不悦地推了推他。

靳屿反而更来劲儿, 将她抱得更紧一些,贺星苒还要挣扎,下一秒,靳屿使坏似的,在她嘴唇上咬了一下。

贺星苒本能地呜咽一声,皱着眉头抗拒,想要骂人了。

靳屿却先她一步替她骂了:“想说我是狗?”

贺星苒:“……”

除了狗还有谁咬人呢。

“还有更狗的呢。”靳屿稍稍扬眉,深邃的眉眼在昏聩的光线下愈发夺目浪荡。

贺星苒看着这张俊脸,愣了两秒钟,下一刻,靳屿的吻铺天盖地而下。

贺星苒连忙往后退了退,举起旁边的酸奶碗:“你……你想吃的话,都给你好了。”

说着,把酸奶碗往他面前一推,见靳屿不接,麻利地放在一边,然后飞快地跳下流理台,往房间跑。

靳屿鹰抓兔子似的,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在她要关门之前,淡定地伸出手臂,别开半开不开的门缝。

然后,顺利地挤了进去。

“……”

贺星苒欲哭无泪。

这人是不是喝点儿酒就要乱性啊?!

今天怎么这么不正常?

她捂着胸口步步后退,直到退到抵着窗,退无可退,哭了似的说:“你你你……你不可以胡来,靳屿。”

喊了大名,还是否定句。

但这声音落在靳屿的耳朵里,总是有些娇滴滴的。

靳屿低低地笑了声:“什么胡来?”

贺星苒咬着嘴唇:“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靳屿一摊手:“抱歉,我不知道。”

“……”

在这儿装纯情小处男呢,贺星苒咬了咬牙,破釜沉舟似的说:“我今天来姨妈了。”

前台词是不可以那个。

谁能想到,靳屿却更有兴致了。

眉毛一扬,朝她逼近了两步:“那正好。”

贺星苒:“……”

靳屿的声音被酒精浸泡得低哑浪荡:“那就麻烦大小姐动一动价值五百万的手。”

贺星苒:“……”

似乎又想到什么,靳屿淡淡补充:“哦,不对,现在是价值一千万的手了。”

贺星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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