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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荼蘼(22)
作者:临冬飘絮 阅读记录
某人难免吃味,“你们不许和我抢老婆”!预收戳:《微醺蔷薇》,作者专栏可提前收藏!
清冷撩人制片人姐姐vs可狼可奶顶流弟弟
顶流霍荻远,出道即巅峰。
梦天娱乐太子爷,连经纪人都是亲妈,他桀鹜疏离,从无任何桃色绯闻,是娱乐圈公认的“绝不塌房”榜首。
偏偏在十八岁生日当晚,被人猝不及防夺了初吻,
白净清隽的脸霎时红透。
-
俞薇知,制片圈里有名的“烈焰蔷薇”,气质妩媚清冷,作风雷厉风行。
在前任劈腿那天,她在酒吧借微醺,撩了某只恣肆痞冷的小狼狗。
最后一刻,她趁清醒推开了他,仓皇逃离。
次日片场,冰山美人不经意间扯开衣领,雪肌玉肤的脖间露出灼灼红痕,
引得众人瞠目结舌!
-
后来。
霍荻远演唱会全国巡演最后一站,让所有粉丝看到他胸膛上的红色蔷薇。
仿佛从心口长出般,浑然天成。
他坦然公布婚讯:终于俘获我的美人鱼。
粉丝:??!哥哥你被联姻了就眨眨眼睛。
准婆婆却在VIP席位笑得花枝乱颤:明明是先婚后爱,在线真香!
-
所有人都好奇霍荻远那位“夫人”,可他将她保护的太好。
直到某天,俞薇知带着霍荻远代言的高奢全套珠宝被粉丝骂上热搜。
眼看舆论快要失控,霍荻远po出生活随拍洗广场,
躺在他腿上的俞薇知,睡颜宁静,
“炙吻”蔷薇吊坠陪衬下美得不可方物。
【小剧场】
霍荻远婚后第一次出通告,下班时外面一片星光花海应援,
却被拍到嫂子就在保姆车后座接他下班……
粉丝原本想抵制,却意外发现俞制片那过分优秀的阅历,
差点被洗成嫂子唯粉,
某人难免吃味,“你们不许和我抢老婆”!
第15章 抱着更省力
◎姚蘼打手势解释给他听,分外坚定,一本正经:“因为是你,因为你是岑嚣!”◎
藏书楼古朴静谧, 传统榫卯建筑并没设计电梯,她一瘸一拐才勉强登上去,满墙整理有序的古籍孤本, 令她如获至宝。
“姚蘼?”
她转角抬眸,才发现顶楼早已有人, 竟是她大四的直系学长徐孟坤。
原来藏书楼是半开放的,这些古书史料也会出借给临大学子, 而徐学长今晚就坐隔壁桌,很早就认出了她。
而她一整晚满心满眼,都只有岑嚣。
两人是同系师兄妹, 不由得多聊了两句,姚蘼虽才大二,但论医学知识的掌握和储备, 徐孟坤既惊又喜,犹觉自愧不如。
夜色渐沉, 月光微弱地压着。
徐孟坤看了看腕表时间, 绅士又不唐突提议:“快十点了,要不一起回校吧?”
她想起岑嚣的嘱咐,柔声婉拒:“学长不用麻烦了,我有人接。”
他说让她稍等, 等他……
晕黄橘调的光影中,姚蘼长发如瀑, 明眸皓齿,就是春末开在庭前枝梢的琼绶荼蘼,柔弱又乖巧, 唇角弯弯笑意温柔, 任谁都看入了迷。
徐孟坤也不勉强, 只好心提醒她注意时间,说藏书楼晚上不留人。
她颔首道谢。
不知过了多久,古书上字迹忽然模糊不清,抬头才发现顶灯已灭,最里层走廊尽头的姚蘼微蹙起眉,下意识喊了声:“是停电了吗?”
却听不到任何回音。
今晚,“小耳朵”用得是快过期的纽扣电池,她不舍得丢,谁料却突然没了电。
似乎,她是被所有人忘在这座藏书楼里。
她不敢坐以待毙,只能借着楼外稀松灯火,摘下“小耳朵”塞进手袋,顺着浅浮雕实木扶手慢慢往楼下挪。
听觉丧失,连视线都被黑暗笼罩,其他感官瞬间被无限放大。
随风摇曳的窗纱,远处忽明忽暗的灯光,似是中式恐怖片里的魑魅魍魉,天生平衡感极差的她脸色煞白,心脏仿佛都停跳几拍。
好不容易下到四楼,姚蘼转角时没注意,脚边不小心踩空——
人从悬空的十几阶台阶上滚下,只听得“咚”的一声,不知是撞上墙壁,还是楼梯扶手,她吃痛得抱着头,痛到极致竟呻.吟不出声。
姚蘼蜷缩在那,晕了很久。
等再清醒过来,只觉得全身四分五裂,右脚疼得竟根本无法触地,只能虚脱地抓着扶手勉强站起,瞬间天旋地转。
情况着实有些惨,可能有点脑震荡,肌肉拉伤,说不定还合并右踝关节骨折,但手机早就没电,又没带运动手环,根本联系不上舍友和他。
岑嚣……本来也没他的号码,此刻竟还痴心妄想记挂他会来!
明明早已习惯被“遗忘”,姚蘼鼻头却突然发酸,绝望感是前所未有,却咬着樱唇,努力消化掉所有委屈。
理智告诉她眼泪无用,她唯一的依仗只能是自己。
少女的额发被薄汗打湿,咬了咬牙脱了外披的蕾丝短衫,简单处理了下肿胀的脚踝,但每下一台阶,都是对患处再施酷刑,疼得人撕心裂肺。
她怕错位更大会手术,还是妥协了。
三楼中层相较于顶楼更通透亮堂些,幽暗的绿光,源自黄花梨架那颗祖母绿的浑圆明珠,夜色里光明如烛。
她无计可施,只能在这空待一晚。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听不见雷声,她却看见窗外黑云压城,想起那些志怪杂谈,什么古楼藏尸,她哪都不敢再看,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死死攥紧。
极度疼痛和紧张不安下,她身心俱疲,身体各部分机能已濒临崩溃,眼皮越发沉重,人也渐渐没了意识。
于暴雨里飙车,岑嚣过去屡试不爽,却头回恨不得背生双翼,瞬间闪现。
他风驰电掣赶到陈家庄园时,管家刚穿好衣服把总电源按开,雨幕中,恢弘古朴的藏书楼瞬间里外通亮。
岑嚣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台阶,一层层搜寻上去,毫不费力就在三楼角落里,发现那个蜷缩团一起的小小身影。
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她却能安之若素,睡得人事不知。
他没办法松口气,急忙跑过去查看,才发现小兔子面容狼狈苍白,像是冬夜里凄清的月色,明净的额头上有块乌紫色的淤青,三千发丝凌乱铺满一地。
他攥着她的手腕,轻轻摇醒她,语气却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姚蘼?”
眼前瞬间亮如白昼,姚蘼懵懂却惊恐地霎时一抖,他的身影渐渐清晰,眼眸低垂,黑发潮湿像沾了水,气喘吁吁的模样,竟像雨打后秾艳又落魄的刺玫。
他双唇喋喋不休似乎在跟她说话,她耳边却一片死寂。
“你来了!”
没了听力辅助,她沙哑干涩的嗓子,说话是呜咽和辨不清音调的机械音哭腔,像是音轨错乱的八音盒。
岑嚣神色焦躁,呼吸紊乱,却突然面对这般满是绝望,又清透似水的眼神,一颗心像是从高处跌下,再被人再狠揪起。
只觉得似曾相识,他不由得一怔。
漆黑的眸仁像是窗外无边夜色幽寂,他这才意识到,她没戴人工耳蜗?僵硬的肢体生涩地打起手语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嘶……”
他竟然会手语,她欣喜若狂,刚想回答他却扯动右踝伤势,疼痛像是过电般蔓延至半边身体。
花一样的年纪,就算再隐忍坚强,浸染桃色的眼尾仍不慎挤出一颗泪珠,晶莹剔透从秀气精致的颌角滴落。
姚蘼无意识摇了摇头,又变回那个不知所措的懵懂小兽,心虚羞赧地别过头。
小兔子嘴里就没句实话,岑嚣被她气笑了:“小孩,挺倔强啊~”
明知她听不见,他还自说自话。
他长腿微屈,慢慢蹲下身,那身浅紫色薄裙,根本遮掩不住她的莹白雪肤,原本纤细脚踝早就肿胀发红,一看就伤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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