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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山雪意(92)
作者:晚厘 阅读记录
“不说我了, 你们马场怎么样,金小叶说好多游客都去打卡, 村里还花钱修路了。”
周铃用手比划:“可忙了,现在网络太发达,几个网红视频一发,吸引好多人来。”
“程朔哥跟藤扬哥说,要是今年游客不减,马上就能够回本了,下一年就可以赚钱了,赚钱我就有分红,想想都高兴。”
“照这个趋势肯定能赚钱。”笛莎接着说:“一但马场能成为游客的打卡点,那就真的不缺名气和人流量了,而且那环境又好,都是自然风光,搭配上露营,肯定更火了。”
“那这样就太好了。”
笛莎和周铃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乐不思蜀,已经在美好夙愿中展望未来了。
鹿雨闲情逸致的喝着茶,把笛莎和周铃的话当脱口秀听,还有一番风味。
没有负能量和浇冷水,话里话外都是对未来满满的期待,听着挺让人心底舒服。
笛莎和周铃干完茶,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偷闲躲静的鹿雨身上,姑娘家总喜欢对漂亮的东西目不暇接,对人也一样。
笛莎比周铃心还野一点,看着鹿雨咽了下口水。
“鹿雨姐,你说说你的愿望。”
鹿雨就知道她们凡是一静下来,下一句保准和她有关,好像她是三人中的指向标,她说一句她们才有方向。
她摇摇头,淡淡说:“现在日子挺好,没想过。”
笛莎瞪着眼睛,不可思议:“一个都没有啊。”
鹿雨瞅着她们傻傻表情看一会儿,笑道:“我这条件还想实现愿望,不天打雷劈么。”
周铃吃着葡萄,听了鹿雨的话,突然傻呼呼的笑起来。
笛莎问:“你傻笑啥呢?”
周铃捂了下笑脸,道:“就觉得好笑嘛。”
鹿雨努一下嘴,问:“嗯?哪好笑了?”
周铃这才说:“就觉得你和程朔哥说话方式一模一样,当初他阿爸阿妈出事的时候,有人叫他点个火把拜佛去晦气,他就说菩萨忙着呢,没空管我。还有他回大理养伤,藤扬哥问他手咋个伤的,他说拍皮球。”
“听着不着调,就是……哎呀,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说。”
“我懂我懂,我帮你解释,听着不着调,就是为了堵人嘴。”
“对拉。”周铃和笛莎击掌后又对视一眼,才突然发现哪里不对。
……
笛莎和周铃一走,游客也回房休息了,院里的桌子上一片狼藉,程朔开始收拾桌上的垃圾,鹿雨走过去帮忙,两个人很快把地方收拾干净。
程朔扔掉垃圾回来,关上了院子的门。”
鹿雨坐在椅子上扶额叹了一口气,动动嘴唇说:“今天这一天,有够闹腾的。”
程朔看着她长吁短叹的反差萌,被她逗笑了:“今天来得都是活泼的,以前是两只鹦鹉,今天得加倍。”
“下午还有只小鹦鹉呢。”鹿雨道
程朔想起白天,达布跑到古城街上,和他撞了正着。
“你说达布?”
“嗯,就那小屁孩。”
“他怎么了?”
“也没怎么,就讲你几句坏话。”
程朔坐下,挑眉:“说来听听。”
鹿雨盘腿坐着,语气微妙:“说有天晚上,他看见你和一个女人亲切的秉烛夜谈。”
程朔一点下巴:“他念得出秉烛夜谈这个词,你诓我是吧?”
鹿雨斜眼看他:“这是重点?”
“重点是你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他的声音低沉,眸光深邃似谭,想从她嘴里听到什么。
鹿雨心一乱,稍稍别过头,没吭声。
“眼神躲什么?”程朔淡笑了一声,把她的头转回来:“嗯?说话!”
这下,鹿雨她没躲,直视着他,说:“你就想听我说吃醋了,是不是。”
“是。”他大方承认。
鹿雨看得稀奇:“你幼不幼稚。”
程朔手撑在桌沿,摸了下脖子:“从你嘴里听一句软话,比登天还难。”
鹿雨:“那你去登个天。”
程朔:“……”
程朔站起来,架着她的胳肢窝把她提起来放到桌上,他手臂拦在她身体外,大腿碰着她,用人体在她身边筑了道墙。
他用额头碰了下她的额头,在跟她较劲:“不说不让你下来。”
鹿雨捋了把头发,和他对视,语气轻而幽:“那你跟周婉君说了什么?”
程朔本来还想装的,结果她已经知道了,眉头一挑:“你怎么知道是她?”
鹿雨懒洋洋地说:“我查了开房信息。”
“嗯,人不傻。”
鹿雨用膝盖磨着他紧绷的大腿,看着他眉骨挺拔的脸,想起了夜晚他深滚喉结时的样子。
程朔侧了下头,面不改色地往后面站了站,她这把戏,又想让他起反应。
鹿雨双腿分开坐着,一本正经问:“你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
程朔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道:“她过来问我了点事,我给回绝了。”
鹿雨听了,在他胸口戳了两下:“回答事情要有时间,经过,结果。”
程朔笑了一下,把那天周婉君的话委婉的复述一遍。
鹿雨好奇起来:“那你怎么回的?”
程朔身体前倾,伏在她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告诉她我曾经心有属所的那个人,就是你。”
“你从那时候就喜欢我?”鹿雨看着他硬朗的轮廓,愣了一下,言之凿凿说:“不可能!”
程朔伏下头问:“怎么不可能。”
“那会我们只见两次,才说了没几句话,而且那时候我一点也不好看。”
“好看,白白净净,看着能一顿吃两碗饭。”
鹿雨嗤一声被他逗笑:“你逗我玩吧,我刚来云南一点没看出来你喜欢我。”
“以前对你有好感是真的,后来你来大理对你头痛也是真的。”
程朔笑着:“不信?”
鹿雨说:“不信。”
程朔站直,手在她鼻子上轻刮:“来,跟我去楼上,我带你看张照片。”
鹿雨还在想他话里的真伪,程朔直接抱住她的腰使力,扛着她上楼。
楼梯上,鹿雨咬他背上的肉。
“你是不是当我母猪呢?”
“这样省事。”
“……”
到了屋里,鹿雨就看他东翻西翻,从一颗灰旧的铁盒子里拿出一张照片,很快照片到她手上。
照片上,她坐在颐和园的东堤,湖光潋滟,在她身上打了一层光。
她眼角不轻不重的扫了他一下,程朔正大光明承认:“偷拍的。”
“你这人故事还真多,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没了。”
“你放屁!”
“姑娘家家别说粗话。”
鹿雨垂下拿照片的手,说:“我问你,你那天为什么在长白山。”
程朔靠在柜子上,看着她白净如山茶花的脸,道:“我有没有跟你提过,我大学学得是地矿类专业,那天正好出任务。”
鹿雨又问:“那你后来为什么放弃这份工作?”
程朔看向她突然不说话,走过去,手插进她发中,压着她在墙上吻。
她只要轻吟一声,他就吻得愈发用力,咬着她唇瓣,夺走她的呼吸。
空隙时间,鹿雨还在追着问:“你……你当时是不是受伤了?”
程朔还在吻她的脸颊和嘴角,听到她的问题贴着她的脖子说:“手受了点伤。”
鹿雨闻言,又问了句:“所以你就做不了那份工作了。”
“嗯。”程朔离开她的脖子,帮她整理耳边的头发。
鹿雨半天没发声,过了会儿,重重呼了口气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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