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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爱恋[gb](22)
作者:6M 阅读记录
眼睛被光反得有些亮, 仔细看去,原来是有点泪光。
他像是被逼急的小兽, 闷头在原地打转。
找不到出路, 也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
这样做闫听醉会恨他、会讨厌他吧?
可是他不这样做, 弟弟就好不了。
弟弟也很需要他啊。
他知道自己不聪明,但也没想到不聪明到了这个地步。
明明从最开始,他就是来骗闫听醉的, 结果反倒把自己也骗进去了。
白软狠狠拍了自己头几下, 再次在脑海中模拟自己想出的办法, 到底能不能成功。
其实想要成功, 真的险之又险,只要有一个环节出错, 都会被闫听醉发现。
或者被那些人发现。
可是他没办法了, 这是他能想出的最好办法。
要是实在不行,就让他和弟弟一起死吧。
他已经为了弟弟进入角斗场, 欺骗闫听醉了,他不能再为了弟弟做出更过分的事。
如果一切都不成功, 那么说明, 他和弟弟就该死。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被敲响,门外响起闫听醉的声音,“软软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白软浑身一抖, 差点把手中的东西掉出去。
他急忙镇定下来, 道:“我马上出来。”
他蹲下身, 把毒药放在洗浴台下面的储物柜角落。
这个储物柜没有装什么东西,一般情况下不会被打开。
藏好后,白软站起身,理了理自己腹部缠着的纱布。
把纱布打上一个蝴蝶结,再把白衬衫扣上一颗扣子。
下半身没有穿长裤,只有一条平角短裤,不过幸好衬衫是闫听醉的。
刚好长到能遮住。
接着,他在头上戴上白色兔耳发箍。
小小一颗安眠药,塞在兔耳里,一点都看不出来。
弄好后,白软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给自己带上一个圆形的兔尾巴。
兔尾巴是绑带的,绑在腰上,再往下拉拉,就到了尾椎骨的地方。
被衣服半遮半掩间,像是他自己长出来的一般。
准备好,白软为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一定要把闫听醉迷住。
这样计划才不会失败。
结果出去前,一不小心瞄到大镜子中的自己,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你真的没事吗?”外面的闫听醉有些担心。
白软说要自己给腹部的伤口换药,还不让她在旁边看,自己一个人关在卫生间。
弄了快半个小时。
“好了。”白软慌里慌张答道,尾音都有些发颤。
卫生间门打开一个小缝隙,顶着纯白兔耳朵的青年,探头出来。
他根本不敢看站在外面的人,红着脸,垂着视线。
周围像是被下了魔咒般,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在响动。
白软能感觉到闫听醉在看他,滚烫炙热的视线,扫过他头顶的兔耳,又停留在他脸上。
被人这么盯着,白软更加不好意思了,可他还是磨磨蹭蹭从门后出来。
手扯着衬衫衣摆,腿紧挨在一起,有些扭捏羞耻地站在闫听醉面前。
咬着下唇,偏过头去,任由她打量。
见白软这么站在自己面前,闫听醉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手指摸摸自己鼻子,手掌正好挡住半张脸。
没有被遮住的眼睛,先是慌乱地四处张望,根本不敢看白软。
可还是架不住白软诱惑力太强,没忍住偷偷瞄了一眼。
然后就移不开了。
闫听醉红着耳朵,扫过白软全身。
衬衫只扣了一颗扣子,白皙的胸膛裸丨露在外面,因为他最近打斗次数增多,胸膛上被练出薄薄的胸肌。
看起来极为青涩。
看着白软极力的把衬衫下摆往下拉,却还是遮不住大腿上,她前几天留下的痕迹。
双腿紧紧夹着,脚尖蜷缩,一副羞耻到极致的模样。
闫听醉只觉得鼻子发热,再看下去要流鼻血了!
她赶紧移开视线,几步上前,把白软抱入自己怀中。
小声问道:“干什么?”
明明还是白天,她却不自觉放小声音,像是他俩在偷偷摸摸,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不过也确实见不得人,白软这副模样,只有她一人看见就行了。
白软手指捏住闫听醉的衣服,抬头踮脚去亲吻闫听醉。
他不敢同闫听醉说话,他紧张得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发颤。
不知为何,他有极强的割裂感,一边不想伤害闫听醉,一边又不得不继续自己的计划。
他吻闫听醉吻得有些发狠,舌尖不停进攻,不停索取,牙齿也咬上了闫听醉的唇。
碰撞之间,血腥味儿,弥散在他们口中。
这根本不像平时的他。
闫听醉也感觉出来了,但她不会拒绝他。
只是用力回抱,滚烫的手掌不停抚摸白软的后背,安抚着他。
整个过程,白软脑袋都是发晕的,他只知道紧紧抱住闫听醉,即便腰酸了,腿也僵硬了,也不想放开她。
原本颤抖的身躯,因为逐渐热起来的身体,而放松下来,回归平静。
他想,就当是最后一次吧,他想要好好记住闫听醉,他想要闫听醉不要恨他。
他最后一次能这么抱着闫听醉了,他最后一次能独占这温柔了。
白软委屈的眼中涌出泪水,顺着眼角,流到发丝中。
被发丝掩藏。
他手臂紧抱着闫听醉,用力到闫听醉都感受到疼痛。
他全身都绷得很紧,闫听醉想要就这样停下。
白软却拼命摇头不让。
她只能去亲吻白软的脸颊,嘴唇触碰到一片冰冷水渍。
她抬眼望去,见白软脸上湿漉漉的,好像哭了。
闫听醉吻掉白软的泪水,越发轻柔起来。
最后之际,白软环住闫听醉的脖子,吐气如兰般在她耳朵旁,道:“标记我吧。”
怕闫听醉不愿意,他又道:“想要你的标记。”
见白软如此请求,闫听醉偏头吻在他的腺体上。
这小小软软的腺体,经过十多天的休息,已经恢复以往的青涩模样。
腺体这个地方异常敏丨感,一碰,白软就抖一下。
做好准备后,闫听醉牙齿咬住这腺体。
属于alpha的信息素,像是针管里的药剂般,缓缓注入。
拥有闫听醉的信息素,能让白软心里平静很多。
闫听醉知道白软伤心,却不知道白软为什么伤心,只能尽力满足白软的要求。
让自己的信息素把他包裹。
辣薄荷味儿是刺激辛辣清洌的,就像是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一样。
时间不长,却足够让人记忆深刻。
而玉兰花香,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忘怀,却会幽幽沁入人心底。
等反应过来时,满身都是玉兰花香。
沾染的人,拿得起,放不下。
一切结束之际,白软瘫在床上,深呼吸着,“我想喝水。”
闫听醉立马道:“我去给你倒。”
他的手指勾了勾她,没用力,却立马把人留住了。
“我自己去。”
白软从床上起来,光着脚下地,朝桌边走去。
他身上依旧是白衬衫,只不过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白嫩的身躯上也多了许多深红痕迹。
腿也有些发软。
白软背对着闫听醉,手撑着桌子,站在桌边喝水。
身体里有什么在往外流。
本来看着他的闫听醉,移开了视线。
这时,她突然想来支烟。
好不好抽是其次,主要是能增加点烟雾缭绕的氛围感,和餍足感。
白软会喜欢吗?
应该不会喜欢吧?
难抽又难闻,对她不好,对白软也不好。
那算了,其实下次抱着白软温存一下,也能达到这种效果。
她就是不想和自己的omega分开嘛!
闫听醉胡思乱想着,有点闹小脾气。
马上白软就要出去了,她也一定要赶紧出去,她不想和自己的omega分别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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