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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摆摊火了(341)

作者:看水是水 阅读记录


徐大强也不尴尬,他说:“后来他发达了,就把人家厂长女儿弄来当情,妇,还专门带到厂长面前,厂长差点被气死。”

这还不算完,鲍向春虽然不重女色,但是也不拒绝女色。

他光情妇就有五六个,外头的孩子也有好几个,厂长女儿年纪大了,不得鲍向春喜欢,鲍向春给了人一点钱,把人赶走了。

那女儿还流产好几次。

鲍向春心虚,不愿意厂长的女儿给他生孩子。

“厂长女儿受了刺激,没多久就疯了,被厂长带了回去,现在不知道死活。”徐大强咂舌。

“那厂长呢?”张嘉忍不住问,“还在J市吗?”

“这我也不知道。”徐大强转向鲍向春,“他知道。”

鲍向春心眼小,一直记得厂长赶走他的事,他肯定要让厂长看着他一步步走向人生巅峰,他想看厂长悔不当初的表情。

“今年遇到的白眼狼可真多。”张嘉的眼界一次次被刷新,“厂长人呢?”

鲍向春压根不理会张嘉。

他就想求时落。

这整个大殿里,他知道时落才是那个能主导一切的人。

“你知道那人下落?”时落问。

鲍向春答了,“前几年他在J市拾荒,起初我的确是想让他看看我多成功,想看他后悔,后来我赚的钱更多,站的更高,就觉得这事没意思,之后也就不再关注了。”

他堂堂首富,与一个拾荒者比,那是拉低了他的档次。

“落落,我去找。”明旬贴着时落的耳边说。

时落按住明旬的手。

不让他打电话。

她看向徐大强,“你在这里的信徒众多,若想找个人应当容易。”

明旬的人脉多在上京,要在J市找一个拾荒者,需要费些时间。

这里有现成的人,不用白不用。

徐大强别的本事没有,这么多年了,忽悠人的能耐倒是长进不少,他的信徒不光在J市,在附近几个市都有不少。

他若开口,虽称不上是一呼百应,那也是响应者众多的。

“我认识几个人,我给他们打电话试试?”徐大强弱弱地说。

他想表现好一点,争取时落能看在他帮忙的份上,放过他这一次。

徐大强手机里联系人分成好几类。

有钱的,没钱的,年长的,年轻的。

他翻了半天,找出几个号码,一一打了过去。

这边,鲍向春还在痛苦后悔中。

良久,他才嗓音沙哑地问时落,“你说我怎样才能修炼?”

只要不死,他就一定还能东山再起。

他心里还抱着能成大师的希望。

话落,莫说张嘉跟曲爱国了,就是中年道士都觉得鲍向春真不是个东西。

他害了别人一家,丝毫没有愧疚,却想着怎样才能既有钱,又能长生。

“你给他的小瓷瓶里装的是血吗?”时落突然问了一句。

鲍向春本能地点头。

有生辰八字跟血,那道士可以做许多事。

“他要我的血是不是打算修炼?”时落的话让鲍向春想的多了点。

之前鲍向春觉得自己跟那道士做的买卖划算,此刻再想,他这是被坑了,吃亏的是他!

“不是。”时落说:“有了你的血,他可以随时控制你的生死,与他来说,你的血肉跟魂魄都是大补之物。”

“听闻他一百二十岁,也到了行将就木的年纪了,你的血跟魂魄可是他的续命之物。”

鲍向春对那道士来说就是个随时可取的续命之物。

鲍向春似听懂了时落的话,又似没听懂。

良久,他才问时落,“你是说他死之前我就得死?”

“是。”时落看他痛苦后悔,“你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殊不知,真的得利的只有那道士,你得到的不过是皮毛罢了。”

鲍向春恨极。

从他对厂长的报复就能看出,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你可有法子找到那道士?”时落问他。

鲍向春,“没有,他说他居无定所,平时去的地方也没有信号,他还说有事会主动联系我的。”

“不过这十几年他就联系我两三回。”鲍向春仍旧没抬头。

“你想见他吗?”时落又问。

他当然想见。

鲍向春重重点头。

只是看到时落面上冷淡的表情时,又突然摇头。

明旬与时落想到了一处。

在时落开口时,他已经走了过去。

明旬动了,张嘉跟曲爱国自然跟着。

“明总,不用你动手,我跟曲哥来。”

明旬点头,回到时落身侧,而后对张嘉跟曲爱国说:“动手。”

“时小姐想见那道士,他就必须得出现。”张嘉说出来的话跟土匪似的,“他不是一直故作神秘吗?等你快死了,我看他会不会出现。”

“时小姐,要弄到什么程度?”张嘉问。

“随意。”时落回道,“那道士定然在他身上下了咒,无论如何,在道士来之前,他都不会死。”

死了,按鲍向春的作恶程度,阴魂很快会被带走的。

如此张嘉就放心了。

“等一等。”张嘉跟曲爱国还没动手,时落又开口了。

张嘉跟曲爱国看过去。

时落掏出黄符纸跟朱砂笔,画了一道符。

“贴上。”

不管明旬还是张嘉曲爱国时落不会让他们身上沾上伤人的因果。

“给他用符实在太可惜了。”张嘉将符贴在鲍向春的身上。

在符箓贴在身上那一刻,鲍向春觉得自己身体跟魂魄似乎被割裂开。

那是一种比他曾今穷困潦倒还难以忍受的经历。

就在鲍向春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一直藏在他脖颈上的玉佩突然闪了几下,而后玉佩碎裂,里头点点光芒没入体内。

贴在他身上的符箓瞬间化作灰烬。

鲍向春觉得自己又活了。

“时小姐,成了?”张嘉问。

“那道士应当会在最短时间内赶过来。”

不过在那道士还没找来之前,厂长的下落已经传来。

徐大强举着手机,邀功道:“说来也巧了,我有个信徒,她一直住在J市的城中村,她说她知道一个老头带着一个疯了的女儿,只是不知道那老头是不是厂长。”

第383章 该恨谁

徐大强的那信徒拍了一张老人的照片,让鲍向春认了一下。

好些年没见着厂长了,照片中的老人又衣着褴褛,脸上是岁月留下的沟壑,他一时没认出来,只说:“眉眼稍微有点像,其他地方不像。”

如今的老人身体佝偻,照片中老人目光满是沧桑疲惫,望向拍摄者带着讨好跟小心。

与鲍向春印象中意气风发的厂长截然不同。

张嘉气的恨不得揍他一顿,“还不都是你害的?”

人家好好一个家庭,好好一个女儿,全因鲍向春的一己私欲,变成了如今模样。

鲍向春

张嘉跟曲爱国去接那位老人跟女儿。

来回用了四个小时。

等他们到时,天色已晚。

跟白日的昏暗不同,夜晚,大殿内反倒是灯火通明,照清楚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厂长牵着女儿进来。

一眼就看到地上的鲍向春。

“是你?”厂长倒是一眼就认出了鲍向春,他忙挡住女儿的目光,生怕女儿看到鲍向春更疯了。

只是他身体消瘦,个头早不比当年,他遮不住女儿的视线。

“向春,你终于来见我了?”疯了的女人忘了被鲍向春抛弃的事实,他只记得当初被他爸棒打鸳鸯时的痛苦,她爸越是阻止,她对鲍向春的感情就越是浓。

她朝鲍向春扑过去,“向春,你别怕,我爸要是打你,我护着你,实在不行,我们私奔。”

当初这女人被父亲保护的太过天真。

天真到让她以为爱情就是全部。

厂长气的浑身发抖,他走过去,扯住女儿就想往后拖,“他把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惦记她,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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