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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摆摊火了(56)

作者:看水是水 阅读记录


体内煞气涌动,却因时落给他用了止痛符跟生机符,又有时落新输入的灵气,灵气占了上风,明旬虽觉得疼痛,却又比前两次要轻松许多。

灵气在明旬体内游动,煞气跟阴气紧追不舍,灵力从掌心涌出,煞气紧随其后。

纸币上黑气笼罩,竟发出让人耳朵发麻的嘶嘶声。

与此同时,上京某一处角落,一位身着道袍的老者突然捂着胸口,喷出一口血来,他不敢置信地说:“不可能的,不可能有人解我的术法。”

这道人擅用禁术,一旦被破,他自是要遭到反噬。

黑气渐散,时落将明旬拉起来,她观察明旬脸色,“你觉得如何?”

“略疼,比前两回好许多。”明旬说。

“那就好。”

功德果然对明旬有用的,目前看来,至少是能缓解痛疼的。

时落自己固然可以将禁术破解,不过救人之事,她想让明旬多试一试,看是否可以用煞气化解禁术。

这就是所谓的以毒攻毒。

时落仍旧抓着明旬手腕,她试探着再输入灵力。

这煞气果然霸道,化解区区禁术,却丝毫没有让明旬体内的煞气减少。

时落又给明旬贴了一道止痛符。

疼痛逐渐消失。

孩子爸妈寻求时落帮忙,只是因为担心孩子,至于时落的能耐,他们原本还是有些怀疑的,可地上的钱无故冒起黑烟,之后钱还是完好无损的,他们知道这回是遇到了不得的人了。

时落捡起地上的钱,递到一家四口面前。

孩子爸妈忙抱着孩子后退,他们连看都不敢看这两百块钱一眼。

“禁术已经被破,这钱可以正常用。”时落说。

孩子爸爸用力摇头,抱着孩子继续后退,“不,不用了,这钱我们不要。”

这对父母抱着孩子就想离开,离开前,他们还是不太放心地又问:“我们的孩子是不是没事了?不会被借了命?”

“不会。”

他们将随身携带的钱都给时落。

时落摇头拒绝,“无需。”

“你们是好人。”孩子父母再三要给钱,时落仍旧拒绝,临走前,他们感慨道,“一定会有好报的。”

时落看着手里的两百块钱,又转向明旬。

“捐了吧。”明旬温声说。

这个建议深的时落的心。

时落收起钱,明旬捡起地上的鱼,两人也跟着离开。

回到农家乐,并不见那一家四口,他们恐怕是被吓的不轻,应当也没心情游玩了。

老板娘将两人领到屋里,给他们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又拿来擦桌布,将桌子反复擦了几遍,才请两人坐下。

“土豆炖鸡马上就好了,鱼可能还得二十分钟,二位是打算怎么吃这鱼?”老板娘给两人分别倒了水,又送上煮好的花生。

“一条红烧,一条烤,一条清蒸,最小的那条清蒸。”明旬说到清蒸时,笑看了时落一眼,“劳烦老板将清蒸鱼做的好吃些。”

原本送给那一家四口的鱼也被明旬提了回来,那一家四口走的急,并未将鱼带走。

“您二位放心,我家男人最擅长的除了土豆炖鸡就是这红烧鱼跟清蒸鱼了。”老板娘笑呵呵地说。

既然有鱼塘,做鱼的炊具自然是不缺的,烤鱼也能做。

没等多久,两人点的菜陆续上来,老板还特意送了两人一道清炒小菜。

虽然味道不及酒店大厨,却也别有一番特色。

几道菜被两人分吃干净。

吃过饭,已过了下午一点。

正是阳光最烈时,刺的人睁不开眼。

时落起身,看着外头被炙烤的蔫头耷脑的树木花草,勾了勾嘴角,说:“该走了。”

等两人来到车前,明旬心道果然。

只见一个形容猥的男人正卷缩在地上,一只手焦黑,不知死活。

时落上前,刚要抬脚,却被明旬抓住了胳膊,他站在时落前面,扫了一眼地上的人,说道:“小心些,我来。”

而后不客气地一脚踹了上去。

时落似乎听到咔嚓一声。

她歪头,看明旬。

明旬摸了摸鼻子,解释,“下手有些重,下次我注意。”

“不用,重些也没事,此人偷窃成性,一脚还是有些轻了。”

第70章 动物的眼睛是雪亮的

猥琐男人抽搐了几下,突然睁开眼,随即又哎呦哎呦的痛叫起来,有心打个滚,肋骨又疼的厉害。

“有手有脚,却不思进取,以偷盗为生,还曾偷过别人的救命钱,因为这钱,你害死过一条人命,今日不过是个小教训。”时落直接搓了根草绳,打算将人手脚捆起来。

“我来。”明旬上前,接过时落搓好的稻草绳。

捆好,明旬又在男人嘴里塞了一把枯草,不让他嚎叫。

“其实我带了绳子。”明旬拍了拍手,起身。

时落拒绝,“绳子用在他身上浪费。”

确定他跑不了,时落又说:“打电话报警吧。”

有事找警察总没错。

明明能自己替天行道,却又从不违背社会秩序,时落这般有原则,明旬就越发控制不住对她的欢喜。

只是等上了车,他已然收拾好了心情,面上仍旧跟往日一般温和。

之后一路,车子未再停顿。

下午五点,车子才停在连云山脚下。

连云山海拔将近一千米,恐怕两人不到半山腰就得天黑。

已是夏末,天黑的越发快了。

明旬觉得自己带的装备总算是派的上用场了。

时落想的显然跟他不在一处,她说:“你恐怕从未在荒郊野外留宿过,委屈你了。”

大概是程怡星之前在她耳边的絮叨起了作用,又或是明旬本身的矜贵气质,时落觉得明旬就该住在豪华别墅里,吃香喝辣,不,吃清淡喝养生汤,睡觉也该是高床软枕。

跟着她出门,明旬受苦了。

时落嘴上不说,眼神却是在一字一句将自己的内疚告诉明旬。

明旬哭笑不得,他手又有些痒,大约是天将黑的缘故,他小小放纵了一下,抬手,揉了揉时落的发顶。

“我与你并无不同,你不是说我只有大半年可活吗?之前我的人生太过按部就班,剩下这大半年若是能活的不一样,我死而无憾,该感谢时姑娘才对。”

看看,这就是时落舍不得明旬死的缘由。

他多好,跟他相处,如沐春风。

“这事过后,你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跟我说,我尽我所能帮你完成。”时落对明旬更同情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你我现在已经是朋友了。”

说起来,明旬还是时落第一个主动承认的朋友。

“朋友?”明旬狭长的眸子神色莫名,若仔细看,更多还是喜悦。

“嗯。”时落点了点头。

“既是朋友,那我以后对你是不是能换个称呼了?”明旬笑问。

“自然。”

“落落。”薄唇吐出这两个字总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缱绻。

时落摸了摸耳朵,只怪明旬声音太好听。

明旬笑着又揉了一下时落的发顶,提着包,跟时落说:“该走了。”

话落,率先转身,往山上走。

时落紧随其后。

上山有石阶,石阶挺宽,并排能走四五个人,明旬上了几个台阶后便放慢脚步,跟时落并排而行。

有人说话,爬山也不难。

时落对山再熟悉不过,她走的尤其轻快。

让她意外的是明旬竟然也没有丝毫疲色,走了大半个小时了,他气息都没乱一下。

由此可见,要不是明旬体内的煞气跟阴气拖累,他该有多强悍。

因是傍晚,上山的人寥寥无几,倒是有几个匆忙下山的,这连云山没有过度开发,山上没有娱乐设施,也没有直接下山的缆车,爬山的人只能靠两条腿走下来。

这也是为何到山顶的人不多。

上山容易下山难,极少有人花十几个小时只为爬上山,再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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