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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摆摊火了(680)

作者:看水是水 阅读记录


这一趟薛城二人跟曲爱国及张嘉一道来了山上。

“劳烦你们。”时落朝四位道谢。

“时小姐,你别跟我们客气。”张嘉急急摆手。

四人没再耽搁,将四个老头背下山,他们的车子就在山下。

明旬在,时落的话都多了。

唐强他们自觉离两人远些,好留些空间让两人好好说话。

明旬将时落拉到角落里,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确定时落身上没有其他伤口,这才将人扯到怀里,重重抱了一下,手不停地在她背上抚摸,最后温热的掌心覆在时落的后颈处。

时落脸埋在明旬的胸前,听着沉稳有序的心跳,她吸了口气,“我听了你的话,没受伤。”

她还悄悄用灵力将脸上的伤口修复。

明旬刚到时,锤子已经将时落护着她自己的事与他说了,明旬夸赞,“落落做的很好。”

要救人,两人也没时间窃窃私语,又抱了一下,明旬才不舍地放开时落,转而握紧她的手。

时落笑容明亮,她回头对其他人说:“走吧。”

两人当先往后山走去,一路上低声说话,丝毫不觉得疲累。

半刻钟后,时落突然想起来,她回头看小王,“这事与你无干,我们要走许久,也可能会遇到危险,你若是嫌累,可以离开。”

“刚才你进阶,我也受益,既然我得了好处,就要报答你们,正好这一趟我也挺有兴趣。”跟欧阳晨当初因为师父消失那种什么都提不起劲儿的懒散不同,小王感兴趣的事没几件,这次与时落出来,他觉得有点刺激。

“一起一起。”已经回来的金刚鹦鹉附和,它也不舍得跟时落分开,“美人,一起,小王一起。”

明旬扫了它一眼。

一道小身影直接将鹦鹉扇了下去,顺便扑到鹦鹉身上,用力扯掉它两根羽毛。

这两根还是鹦鹉觉得最好看的,金刚鹦鹉嗷嗷的尖叫。

在鹦鹉要还手时,小身影又飞快地回到时落手腕上。

“白眼狼啊白眼狼!”鹦鹉在地上扑腾,边叫。

小王居高临下地看它,“人家嫌你聒噪呢。”

鹦鹉委屈地看时落,“美人,美人。”

明旬转了身,挡住鹦鹉的视线,他要求,“落落有名字。”

明旬说话声音温和,鹦鹉却突地将脑袋埋在翅膀下,小身体瑟瑟发抖。

明旬体内有朱雀能量,凡是山中生灵皆不得不臣服。

小王嫌弃地提着鹦鹉,跟上转身走了的时落跟明旬,小王自然觉察出明旬体内有古怪能量,这是人家的秘密,他自不会多问,只嘲笑鹦鹉,“活该。”

有时落带路,几人晚上赶路也没有丝毫耽搁。

翻过一座山,见时落有目的地朝前走,锤子忍不住问:“时大师,你确定余下的人就在那位大哥说的山上?”

“确定。”时落点头。

时大师应该是第一次来这片山,只看一眼就知道怎么走,且还是半夜,锤子佩服时落的认路本事。

不待锤子细纹,只见时落手里的照明电筒往前扫了一下,锤子几人这才看清前方草丛里竟然两只耳朵不同的野兔。

一只长耳,一只短耳。

两只野兔颜色也有不同,一只为灰色,一只为褐色。

这两只野兔身形小,在林中又常见,黑暗中不容易让人注意到。

察觉到光亮,两只野兔停下动作,回头看时落。

对上明旬几人,竟也不怕。

“它们带路。”时落解释。

先前有修道者,时落不会让林中的生灵冒险带路,这会儿林中安全,时落才请它们帮忙。

要连着爬几座山不易,唐强三人是普通人,体力消耗的快,时落让他们服了丹药,如此,一行人速度并未慢下来。

天际微微泛白时,最前头的时落与明旬停下脚步。

“累吗?”时落呼吸平稳,脸上也没有一滴汗珠,她握紧明旬的手,低声问。

明旬贴着时落的耳际,笑道:“一路上落落都在给我开小灶,我不累。”

两人牵着的手一直没松开,每每明旬力气快要用完,时落就会给他输送些灵力,明旬一路走的很轻松。

“你是我的人,我照顾。”时落理所当然地说。

“是。”明旬还停骄傲,“我是落落的人。”

纵使吃了丹药,唐强三人身上的汗也是出了一身又一身,就连欧阳晨跟小王双腿都开始哆嗦。

“休息一刻钟。”时落对其他人说。

欧阳晨跟小王盘腿坐,运转灵力,消除身体的疲惫。

唐强三人又吃了一粒丹药,体力逐渐恢复。

近段时间,时落给唐强他们吃了不少丹药,唐强决定抽空要去外头多买点草药,送给时大师。

时落牵着明旬朝替他们带路的野兔走去,事实上,到了后来,前面带路的就不止有野兔,也有小型鸟雀。

时落谢过它们。

带路的生灵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这座山头并不大,树木也不如一路走来的茂盛,此刻山背面一处破败的木头房子里挤挤挨挨地装了几十个人。

这木屋统共两间,是许多年前有猎人在此处居住,那老猎人去世后,两间木屋就成了上山的村民歇脚处,只是不知为何,近段日子,偶尔有胆大,不怕遇着黑熊的村民上山来打猎,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两间木屋。

“她快不行了!”木屋里,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

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长时间没有离开房间,吃喝不足,女孩脸色苍白,身形瘦弱,她躺在地上,呼吸不稳,脸色潮红。

若先前被绑在阵法中央的男人见到这女孩,就会发现她就是那个仗义出言的女孩子。

女孩已经烧了两天两夜了,意识已经模糊,嘴里说着旁人听不清的胡话。

蹲在女孩身旁的是个年轻女人,她不停地试着女孩的脖子,“越来越烫了,能不能让他们给点药啊?实在不行,这山上也有草药,让他们帮忙采点药也行,她不能这么烧下去,再烧恐怕是撑不住了。”

“我们刚才敲门了,也叫了,他们不给。”一道男声叹道,“那些人狗仗人势,说我们病死也就病死了。”

别说药了,就是饭菜都是很少量,大部分时候都是馒头包子跟咸菜。

这些天他们一天就给一桶水,那木桶里的水恐怕就是随便从河里装上来的,看着都浑浊,第一天有人喝了就上吐下泻的,之后再没人敢碰桶里的水。

健康的人喝了都出问题,何况是生病的女孩子?

年轻女人将女孩额头上的布块拿下,放在那桶让他们喝的脏水里洗了洗,重新覆在女孩的额上。

女孩的遭遇让其他人更是心惶惶。

“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我不想死在这里。”有人撑不住了,瘫坐在门边,不停拍打着门,让外头的人放他出去。

这种时候,一人崩溃,其他人都跟着陆续崩溃。

越来越多的人不停喊叫,不停踹门。

死寂的山上突兀地多了许多求救声,惊的远处动物飞快地逃离。

外头看着他们的人脾气不好,他们本就不耐烦,他们夜间轮流守着木屋里的人,此刻正睡着,被吵醒后,更是烦躁。

外头看守的一共五人,有一人烦躁地爬起来,薅了一把头发,大声骂了一句,随即直接拿过挂在墙上的鞭子,另两人拿着电击棍,还有一人拿着一尺长的刀,大步往木屋走去。

开了门,四人并排站着,他们指着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你出来。”

那人缩着肩膀,往后躲。

“刚才不是叫的很欢?”个头最高的男人阴狠地盯着他,他指使身旁的人,“老二,你去。”

老二大步过去,将人直接提了出来,扔在高个男人面前。

男人举着鞭子,重重抽在这人身上。

这人痛的在地上不停翻滚。

“有本事叫,吵醒老子,就不要怕疼,不要怕死。”高个男人手上越发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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