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缦塔与酒[先婚后爱](51)

作者:几一川 阅读记录


顾宥缦环顾办公室,对办公桌上的东西不感兴趣,看见了周惟深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她将外套拿了下来,把他衣服盖在了身上,躺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儿手机。

周惟深今天回到公司,明显感觉到公司的气氛有一点儿微妙,透着一种八卦而又不敢八卦的欲盖弥彰气息。

前台如常微笑,助理如常和他汇报工作,周惟深推开了办公室门,一眼看到躺在他沙发上的女人。

他眼神微冷,眉头深拧了起来。

可随即,他就看到了放在沙发旁的偌大摄影包。

绷紧的肩膀变得松弛,他拿着文件夹的手放了下来,递给助理道:“你下班吧。”

顾宥缦在听到开门声音的时候就醒了,她故意将外套往头上拉了拉遮住脸,好奇周惟深的反应。

从衣服下,她看见了他步步走近的脚步,他没叫醒她,而是俯下身,单膝跪在沙发旁,轻轻地给她脱下了鞋。

第三十四章

怕惊醒她, 他的动作轻而慢。顾宥缦是想装到他发现的,可没忍住,破功笑了。

他抬起头, 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她掀开外套, 坐起身用手掌捧了捧他的脸,眉眼都笑得弯弯如朗月。

她的突然出现就像从天而降的圣诞礼物。

他从未收到过家人的圣诞节礼物, 以至于高兴到失语,盯着她看不厌地看。

胳膊仍搭在膝上,又意识到她的“顽劣”, 明朗的眼眸气凶凶地看着她。见他一直不说话, 顾宥缦侧坐着收回腿,揪着他西服领往回拉了拉, 问:“开个小玩笑,生气啦?”

他顺着她往回拉的力度起身, 缓缓倾身, 将她圈在了沙发中, 问她:“什么时候来的?”

“从机场转大巴又转 Taxi , 半个小时前。”

他的膝盖顺着她的小腿往上, 抵在了两腿之间,手掌揉着她后脖颈说:“怎么不先和我说, 我好安排人去机场接你。”

“你是日理万机的大总裁, 我是无业游民,怎么好耽误你时间?”她戏谑着一摊手, 手臂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抓住她的手臂放在肩膀上,他鼻尖越贴越近, 声音也越来越低,“不要这样说, 你的工作比我的更有意义,我只是个庸俗的商人,你是个不凡的艺术家。”

“承蒙周总高抬……”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颈侧肌肤下滑,扯开了他的领带,解开纽扣,掌心长驱直入,滑入了他的衬衫下。

他的呼吸转急,清楚这是在办公室,意志力还拉扯着,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哑声道:“饿不饿?”

她闭眼接受了他这一吻,骨头都发酥了,下巴落在他肩膀上,衣服下的手指不安分地上下撩拨。

男人一丝不苟的衬衫被她攥皱了,胸肌被她捏了又捏,玩弄得像没脾气的泥人。

“饿,想吃老公的......”

后三个字气若游丝地吹进了周惟深的耳朵里。

他的胸肌在她手下抖了抖,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放倒在了沙发上。

并不狭窄的沙发要承受他们两个人的重量,不堪重负地被撞得往后挪了好几步。见他直起身脱下了西装外套,顾宥缦发现自己要引火烧身了,忙喊:“别别别,我开玩笑的!”

熨烫工整的银灰色西装外套被他随意拎在手里,一抬手腕丢到了书桌上,他拉出衬衫下摆,开始解衬衫纽扣。

天光还亮着,办公室的窗帘也没有拉,往外看去甚至还能看到下班的员工陆陆续续地在往外走。

视线在游离片刻后发觉这儿实在不是个“办事”的好场所,顾宥缦大惊失色,喊道:“我错了!我错了!”

他俯下身,手掌抬起她的后脑勺,低头抿了抿她的唇,玩味道:“再喊两声,就把人都喊过来了。”

她含糊着接受他的吻,声音破碎地试图挣扎道:“别闹别闹,我给你带了礼物,你先看看。”

“什么礼物?”他问。

顾宥缦往外蹭了蹭,差点摔出沙发,被他一把搂住了。

她狼狈爬起身,拉过大摄影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

硬质的奢侈品盒子一打开,里面是四条不同纹样和花色的领带,她拿出了一条,正儿八经道:“来,我给你戴上试试。”

周惟深坐回了沙发上,在她俯身给他拢上衬衫系领带的时候,他抬手掐住了她的手腕。

发觉了她只点火不管灭火的意图,他微微笑着说:“我已经有一条了,这条系在别的地方更好。”

她懵懵的,疑惑问:“什么地方?”

周惟深从领前扯下了她刚搭上的领带,攥着她手腕的手没有松,按着领带一边,一圈一圈地将深红色的领带系在了她手腕上,打了个结,掐出了一道精致的蝴蝶结。

顾宥缦挣了挣,窘恼道:“干什么啊。”

“别跑,再跑干你。”他威胁。

这“恐吓”很有效,她立刻老实了。

他掐着她腰按在了自己大腿上,仰着下巴看她,问:“最近有好好吃饭吗?”

“嗯。”她乖乖点头。

他摸了摸她的腰,手感仍瘦条条的,“还是没长肉。”

“我腿都粗了一圈了。”她拍了拍自己大腿。

周惟深落在她腰上的手指又向后摸去,量了量她大腿上的肉,指尖摩挲上滑,顾宥缦后腰一下软了,顿坐在了他膝上。

“周惟深……别……”

他又吻了吻她的脖颈,他的唇温热,鼻尖又有些发凉,贴在她脖颈处薄薄的肌肤上游离,他说:“我也很想你。”

只这一句话,她就跌了心防,隔着西裤和牛仔裤,与他软硬相贴。

第一次尝试坐在他身上,光天化日,窗外的坡道下就是人来人往,简直有伤风化,不堪入目。

额头抵着沙发,双手被扼住,不敢发出声响,只能紧紧咬住嘴唇,一片狼藉。

可他实在擅长“煽风点火”,受不了他的缓慢进势,她靠到在了沙发上,被扎住的手臂环成了一个圈,将他圈进自己怀里。

他的起伏带着滚烫的体温扑向她。

是陌生而熟悉的安全感,心稳稳沉沉落地,她声音又哑又颤,贴着他的耳根,说:“惟深,标记我,好吗?”

她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像一只溅水的蜻蜓,翅翼振着,尾部握抱勾连,任由他支配。

周惟深将她翻了个身,从桌上随手拿起了一只钢笔,牙齿叼着扯开了笔盖,他问她:“标记在哪?”

情话而已,此标记当然非彼标记。

为他的中文水平折服,顾宥缦闷声笑了好一会儿,她耸了耸肩膀说:“后背。”

他掀起了她的衣服衣摆,拇指摩挲着她的肩胛骨,低哑的声音问:“这里好吗?”

她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钢笔尖锐的触感划过她的上肩到中间一线,是一道弧线。每一笔都带着冰凉的温度,她在脑海中跟着他的运笔描绘图案,却想不出他画的究竟是什么,最后他收笔,笔重新扣进笔帽内,“哒”一声轻响。

她侧脸回头看他,问他:“你画了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俯下身,在她单薄的后翼中间亲了一下。

沙发承载两个成年人实在困难,他将她又捞回了自己大腿上,坐下,又抬起。

她喘不过气,低低嘶气,勉强挣开了束缚手腕的领带,问他:“你的笔呢?”

“这儿。”他将笔交给她。

顾宥缦解开他膈得她后背发疼的腕表,抓着他手指抬起,用钢笔在他手腕上画了两道弧线。

他忽地用力顶了一下,撞得她闷哼了一声,气得她举起他手腕咬了一口,印下两排深深的牙印。

周惟深低低地笑,捏了捏她脸颊,说:“小狗。”

“别闹,等我画完。”她又强硬固定住他的手腕,在手腕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接着画上时针分针和秒针。

待她画完,周惟深回腕看了下时间,觉得很有意思,问她:“为什么是五点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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