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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是九尾小狐(55)
作者:公子星昱 阅读记录
爱他的形状。
永远依附于他生长的形状。
为此,他强吻,甚至不惜强·要。
她知道,他是爱她的,他为自己是伤心,难过,愁眉不展干,费尽心思。
他的确很疼她。
但他只有一百年寿命,百年之后入了地府,一碗孟婆汤会斩断一切绮思,进入新的轮回。
可是自己呢?
她有上千万年的寿命,一百年,只是她微不足道的拇指大的一小段时间。
他这一百年,她将用千万年回报他。叔赐
这一刻,她已经预见了她未来的模样。
她不欠他的,她想。
泪雾涌出瞳孔,凝在眼睫,湿漉漉的,像只惹人怜爱的小鹿。
她用力锤他的胸膛,带着薄怒说:“我很生气,你用‘有个场合需要你出席一下’这种话就骗我领证,连个求婚仪式都没有,太便宜你了。”
他由着她锤,心理却舒了一口气。
一直到她没了什么力气,哄着说:“你别闹,我一定给你补。”
丸丸:“那一定不能比上次的订婚宴差。”
他笑,“好,一定比上次更大。”
丸丸:“那你之前说,你会做耙耳朵,什么都听我的,现在这话还算吗?”
他以为她会跟自己歇斯底里的闹,脸上都是惊喜,半天才反应过来,说:“你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丸丸:“那我现在想回家,还有,被你这样骗来领证挺没面子的,暂时先别对外人说,行吗?”
他审视她。
她撇嘴,委屈的快哭出来,说:
“我连回家这样的人身自由都没有,说什么都听我的,你不过都是哄我的。”
她转过身,走下台阶,涌进人群的背影看起来孤单寥落。
他心里刺了刺,追上去,牵起她手说:“没有要控制你的人身自由,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不应该在飞机上度过,我陪你玩一天,明天就回去,行吗?”
她顿住脚,90度转身,扑进他里,手环在他腰上,扬起脸,下巴抵在他心脏,看向他,糯糯说:
“你以后不许再骗我了,也不许再利用我的信任,私自给我做任何决定,否则,我一辈子都不理你,真的。”
她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小麋鹿一样,声音软绵绵的,娇小的身子,像小绵羊趴在他怀里,乖巧,萌化人心。
他疯了一样的对那个未谋面的男人嫉妒,愤怒,一下烟消云散。
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想,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了。
自从遇上她,他的底线一退再退。
下巴抵上她额头,说:“你乖乖待在我身边,那些话,我只当没听过。”
丸丸还以为他说的是分手的话,糯如着说:“嗯。”
拥挤的人潮里,两人相互依偎。
他试图从她的体温里,寻找欢愉,掩盖嫉妒不平,展望美好的未来。
或许他也觉得,他们之间需要一些东西来辅助两人的关系。
破天荒的,今日他没有选很文艺的地方游玩,而是选了最喧闹的巴黎迪士尼乐园。
梦幻的城堡,真人版的童话人物再现,花车游行,像是每个成人都回到了童年的时光。
丸丸顽皮的挑一个有长长小尾巴的小狗公仔卡笼放在楚铭头顶。
他脸是刀削般的完美,周身气质又是沉金落玉般的矜贵,配上萌蠢的小狗公仔有些违和,滑稽。
丸丸笑说:“和你很配。”
楚铭被捉弄,也回敬她一个硕大的小兔子卡笼卡在头上。
丸丸扯着兔耳朵比剪刀手卖萌自拍,玩的不亦乐乎。
“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丸丸指着旁边女孩手里拿的彩虹色西班牙油条,舔唇说。
楚铭无奈,揶揄说:“你小孩儿。”
人却上前交流,问清楚地方,带着她去买。
楚铭一向不吃这些小零食,丸丸闪着bling bling的光,接过超漂亮的西班牙油条,咬下一口最上面的玫红色。
她小巧的贝齿,含着一小截,朝他嘴边靠近。
楚铭没想到她今天这么开放,楞了一下。
他禁欲多年,不太习惯公众场合这么亲热,但她红唇比这西班牙油条还诱人。
鬼使神差的,他唇靠近,含上油条。
咬下去的瞬间,她唇却忽然靠近,贴着他的唇咬下油条。
软软的唇像飞鸟划过水面,在他的心上漾起一圈圈涟漪,某处一片燥热。
而始作俑者,已经娇笑着跑开。
他苦笑,追上去,报复性的带她去暮光之城恐怖之塔。
丸丸走在幽深的恐怖塔里,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在最后的一个恐怖画面里,特意趴在他耳边吼。
他配合的装作被吓了一跳。
然后,两人笑做一团。
楚铭拿的是VIP通到,两人也不用排队,一天时间,就把印第安纳琼斯,危险神殿,巴斯光年等所有的景点都玩便了。
玩了一天,回到酒店,楚铭照旧避去阳台。
卫生间哗哗的水流声断了有一回,楚铭进了屋子,就见,和之前捂的严严实实的睡衣不同。
今天穿一件红色西瓜红吊带睡衣出来。
圆嘟嘟的风景线在薄薄的领口若隐若现。
随着细细的步伐微微晃动,惹人遐想。
湿漉漉的头发歪在一侧,露出修长的天鹅颈。
橘色的暖光从头顶照下来,给她全身度了一层柔和的光。
她见他看的痴迷,半靠在墙上,手指微勾。
她几天似乎格外不一样。
他吞了吞口水,朝她走进,有些不敢置信,“你……”
她嫣红的唇漾起漂亮的笑容,手指拎着他领口朝自己踉跄一下。
她踮起脚尖,唇贴近他唇,问:“我今晚漂亮吗?”
他唇贴近,说:“漂亮。”
闭眼想吻下去,她手指贴上他唇幽幽说:“那你给我吹头发。”
然后,她就趴到床上,自己优哉游哉的看漫画。
红色的西瓜裙像伞面一样打开,乘的光洁的美背,腿,愈发白皙。
修长的小腿交叉抬起来,又放下玩。
这幅画面足以勾死人。
能看不能吃,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简直是一场酷刑。
他怀疑她是故意的。
长舒一口气,摈弃一切杂念,一寸寸为她吹头发。
偏生她还不允许他开大功率的,说是伤头发。
半个小时的酷刑结束,他迫不及待去浴室。
丸丸起身,掏出他口袋里的香烟,打火机去阳台。
打开烟盒,抽出一根,放在鼻尖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烟草香。
放进嘴里,“啪”按下机匣,橘色的火焰跳起来。
香烟对着火苗燃烧缓缓吸一口,烟雾从口腔涌入鼻子,肺,呛的她咳嗽起来。
猩红色的光点缓缓朝前移动,她真不明白,这东西有什么好的,他为什么要天天抽。
她又放进嘴里猛吸一口。
一双修长的手指从她手里夺过烟蒂扔到地上,命令道:“这不是好东西,你不许抽。”
吐出奶白色的烟雾,她说:“你不是也抽?”
他噎了噎,把她抱起来说:“那我戒,行吧。”
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刚要起身,她腿却勾上他的腿,豁的用力,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倾身,手指慢慢在他脸上摩挲。
在他诧异,不解的目光下,她低头,小小的舌尖吻上他的耳垂。
湿湿的,软软的,含着热气的舌尖落在耳垂,耳尖唰的像烧红的虾尾,心尖像被羽毛划过,整个人都打了一个激灵,一片燥热。
他翻身耳上,哑着嗓子问,“可以吗?”
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欲。
她唇角勾起一丝轻轻的弧度,哂笑,“你给我选的机会了吗?”
这句质问,语调不轻不重,微微勾起的眼角有嘲弄,责问,气恼,恨,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