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的心动(爱神不见了之一)(16)

「哦!既然没有,那何必对我跟哪个男人约会做出这麽大的反应?」艾爱冷冷的讥讽他。

「那是因为我们的约定还在,妳别忘了,现在妳的人、妳的心都该归我才是,等我想放开妳的时候,妳才有所谓的自由!」他愤懑地说。

邵寒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蛮横无理,可是只要一看见她手上那本记载着别的男人的本子,还有一副旧情难舍的模样,他就憋不住一肚子火。

「你不讲理!」她好想对他大吼,可也知道自己再怎麽做都是没用的。

「没错,面对妳就毋需讲理。」邵寒冷声说。

他那霸道的模样、凌厉的眼光,让她不自觉地又与当年绑架犯重叠在一块儿,内心的恐惧总是压抑下了的泛生,让她急急往后躲,眼底的惊慌让邵寒看得好讶异。

怎麽了?他伤害了她吗?

他只是不让她出去,可她的日常生活他一样照料得很好,难道这样也不能暂时让她收心?

看她仍是一副受惊的模样,这让他内心充满了苦痛,他每逼近她一步,她便退后三步,难道他真的那麽可怕吗?

「妳到底怎麽了?」邵寒瞠大利目瞪着她。

「你走……不要过来,不要……」她摸着牆直后退,「我爸会拿钱出来,不要杀我……」她拒食了好几天,神情已恍惚,此时此刻已完全与当年被绑架时的惨烈印象重叠成一个影像。

「妳说什麽?」他被她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不要……」她哭着摇头,「我没钱,我真的没钱,不要杀我……我好饿……我真的好饿……」

「好饿?!」邵寒指着外头,「外面一堆东西妳不吃,现在在跟我喊饿?妳这女人到底是怎麽了?」

「啊!不要--不要?我的脸……」她蹲在角落,双手捂着耳朵,大声尖叫。

「艾爱。」邵寒一个箭步来到她跟前,用力拽下她的双手,大眼直盯着她那对仓皇的眼,「快告诉我,妳怎麽了?妳是不是受了什麽惊吓?」

艾爱张着小嘴,错愕地望着他,眼底写满了惊恐……好久好久,她才偏着脑袋,傻气地说:「你是……邵寒?」

「对,我是邵寒。」他眯起眼,「妳刚才把我当成什麽了?为什麽妳会怕我杀了妳?」

她揉着太阳穴,小下巴抵在膝盖上,半晌不说话。

「妳就会这麽消极的对付我吗?」邵寒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还是妳一直在演戏给我看?」

「我没有、我没有。」她用力挥着手,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邵寒火大了,紧瞪着她那无助的模样,缓缓扯开嘴角,「好,不说拉倒,妳能这麽消极的反抗我,我该佩服妳才是。」

他站了起来,「我晚上还有约会,外面的东西吃不吃随便妳。」说着,他便火爆的离开房间,徒留下艾爱一人抱着自己颤抖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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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寒,你是不是失恋了?」

国内模特儿新秀莲达走到他面前瞧着他那副颓丧样,「拜托,坐在我眼前的是我认识的邵寒吗?」

「我心情不好,妳就别在我耳边囉唆。」真是衰呀!颜兆庭不在,他不过是想来她这儿讨杯酒喝,哪知道这儿居然没酒。

「我是关心你。」

「不用妳的关心,我要走了。」披上外套,邵寒就打算离开这地方。

「不要走。」

莲达立即挡在他面前,他难得来,她又怎能轻易放他走,「我身边的酒是刚好喝完了,但我可以帮你去外面买。」

「算了,不用。」睨了她一眼,他仍执意要走。

「别走,我去买酒,你等我一会儿。」她硬把他压在沙发上,想尽办法想讨好他,「你一定要等我喔!」

说着,她便奔了出去,直见大门关上,邵寒更是苦恼的掩住脸,无力呻吟着……为什麽全天下的女人都待我如君主、如皇上,而「她」……那个让他用尽心思留住的女人竟避他如魔!

是有另一个男人进驻她心中吗?

那男人是谁?究竟是谁?

邵寒就这样一直前思后想了好久,终于莲达回来的声音震醒了他!

「邵寒,我回来了,你看我带了什麽东西回来?」她笑着走向他,手裡还拎了两瓶酒。

「不过是酒嘛!」他看了一眼说。

「是酒没错,不过它可不一样呢!」走到酒柜拿出酒杯。

「别卖关子了行吗?」

「它是『金色山庄』最顶级白酒。」莲达笑开了嘴。

「金色山庄!」他脸色一变,为什麽他不管要做什麽都与那女人有关?

「我就不信你没听过,来,喝一杯吧!」莲达将白酒盛满。

邵寒皱着眉接过酒,勐地灌到底,莲达笑说:「真的好酒量,但我可不输你呀!」于是她也跟进,一口气喝完它。

「妳想跟我拚酒呀!」邵寒勾唇一笑。

「我哪敢跟你比酒,只不过这酒好喝嘛!」

「哦,那好,既是如此,妳我就一人一瓶,用灌的才过瘾。」他笑了笑,又打开另一瓶,拿起这瓶都没动过的,大口大口畅饮起来。

「邵寒,你这样喝会醉呀!」莲达想劝阻可他又不听。

她只好看着他喝,但也希望他醉了,那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留他下来过夜了。

但没想到他酒量真好,整瓶下肚虽有醉意,但还不至于到不省人事的地步,甚至开口对她说:「谢谢妳了莲达,我要回去了。」

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大门走去,她不放心的追上去,「别走,你这样怎麽开车呀?」

「放心,我没醉。」他推开她,坚持离开,「再说,我车子留在公司,我是搭计乘车来的。」

「那我陪你回去吧!」莲达赶紧拿来皮包,然后扶着他走到外头,并拦下一辆计程车。

「莲达,妳……居心不良呀!」在车中,他仰靠在椅背上,眯眼笑望着她。

她贴近他的脸,「我早对你居心不良了。」

「哦!」他笑了笑,跟着板起脸说:「我劝妳最好对我死心吧!对我太好,可是对妳自己没好处。」

莲达笑说:「那你拿多少钱打发我呀?」

「妳这女人就只知道钱!」他摇摇头,「一毛钱也没有。」

「哼,还真小器呢!」她嘴儿一噘。

「现在知道我小器还不迟,妳可以别管我。」他闭上眼。

「我怎舍得不管你呢?你可是很难得才来一趟呢!」莲达又拿出她娇滴滴撒娇的本事,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他响应,摸摸他的脸,她才发现原来他已经睡着了。

「真是的,我要说的要求都还没开口呢!」莲达不满地说。

她双手抱胸叹息,过了约半个小时终于到达邵寒住的地方,付了帐后,她便用力将他扛出车外,接着步进电梯……送到大门外。

从他口袋掏出钥匙,才打开门,莲达却看见一个女子就站在裡头,错愕的望着她。

「妳是谁?」莲达口气不善地问:「妳怎麽会在这裡?」

「我……我是……」

「她是我的女人。」不知道邵寒是哪时候醒来,而且还醒得这麽彻底,居然会替她响应莲达这个问题。

「她是你的女人?!」莲达抽了口气,「那我呢?我又是什麽?」

「妳也是呀!而且是最乖巧的。」邵寒在她嘴角轻啄了下。

艾爱闭上眼,完全排斥这样的镜头,如今她才知道原来她真的会为他吃醋,而且是好浓好浓的酸呀!

「那我也要留下陪你。」她嗲声嗲气地说。

「不了,妳回去吧!我想睡了。」一山难容二虎,他不想自讨苦吃。

「那我去你房间照顾你?」既然有别的女人在,莲达又怎可能退开,这岂不是便宜了那女人。

邵寒半眯着眼瞟向艾爱,却见她一脸无动于衷的表情,于是改变了主意,「好吧!今晚就由妳来房裡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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