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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渡迷津(95)
作者:暄慕 阅读记录
陈望洲摸了摸她的头发,本来是安抚,却没想到她胆子更大,双手覆上了他的,收紧力气。
男人的腹肌块块分明,人鱼线流畅。
此刻他眉头紧蹙,
小腹紧绷着,将线条勾勒得更淋漓尽致一些。
程落用口型叫他,“三哥。”
禁忌的快感在那一刹如潮水决堤,理智被彻底吞没。
她卑劣地想,在苏姨不知道的地方,在苏姨和他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吻他。
苏姨想往外推她,可她却全然将他占有。
她知道这种方式不对,可她想不出其他的可用来反抗的方法了。硬碰硬,她不敢,而且苏姨没明确说过什么,她也不能贸然。
软的,她也没招,她不想让他为难。
程落的眼尾滑落一滴泪,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
陈望洲攥着手机的手收紧力气,他神经紧绷着,感受着她柔软的小手擦过他的。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用口型说:“挂了,好不好?”
陈望洲额头青筋暴起,保持着克制与冷静,可他的一滴汗却滴在了程落的胳膊上。
“妈,我知道了,我还有急事,先挂了。”
他知道什么呢?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没听清苏蓉又说了些什么。
他只知道,挂断了电话,他克制着拉起了那双白皙的柔荑小手,音色沙哑地叫她:“落儿。”
“你想干什么,嗯?”他问。
他也没想过她会这样胆大。
“我想你亲亲我。”她委屈巴巴地说。
陈望洲立刻把她压在床上,吻上了她的唇,“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大?”
小姑娘的唇很快被蹂.躏成娇艳欲滴的红色,可他却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松开。
他手掌下探,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触碰到潺潺的爱意,便立刻拥了进去。
程落仰着头,看着天花板,那层透彻的白一点一点被勾勒、描摹,截然不同的情绪被镌刻在纸上,慢慢相溶,最终又回归成一片白。
“三哥,你想过和我结婚吗?”虽然他说过好多次结婚,但她还是想问。
陈望洲摸了摸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怎么会没有呢?”
“两年前,你不到法定年龄。”他有些遗憾地说,如若那时候就可以,他就会把自己绑在她身边。
“不过,现在倒是到岁数了。”他啄了啄她的唇,“我们结婚吧。”
程落偏过头,和他十指相扣,她骄纵地说:“我才不要,我哥哥没出来之前,你别想把我骗到手。否则,以后你欺负我,都没人给我撑腰。”
他闷笑一声,“好,我们不急这一刻,等你哥哥出来,我登门提亲好不好?”
他说:“该走的步骤我们一步不落,好不好?”
程落笔尖一酸,她想问问如果旁人不让呢,可又把话咽了下去。
此刻,她不想扫兴。
她勾住他的腰,吻了吻他的喉结,“重一些好不好?”
如果她有选择的权利,她宁愿这样和他厮混到天荒地老。
无拘无束,不谙世俗。
陈望洲低头,埋在蝴蝶纹身处,仿佛采撷到了盛夏的果实。
在极致的快乐中,他们忽略掉了再次响起的电话声。
一次,就这一次,程落想,她就叛逆这一次,与苏蓉针锋相对这一次。
她真的不舒服,不舒服苏蓉把她往王炳身边推。
室内氤氲着暧昧的味道,程落闭上了眼睛。
那张白纸,最终覆盖上了另一层白色。
陈望洲吻了吻她的额头,紧紧抱着她,呢喃叫她:“落儿。”
他喜欢这样叫她,把她抱在怀里,这样,她就跑不掉了,永远跑不掉了。
第52章 马
偃旗息鼓之后, 整个房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渐渐平稳的呼吸声。
他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
陈望洲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在她的纹身上划过, 而怀里的姑娘则闭着眼, 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若是在往日, 她肯定要睡一会儿。
可今天她有心事。
在跨过孙媛这道槛儿的时候,她曾经以为,她以后可以毫无保留地和他分享一切,她不必再对他有任何心思上的隐瞒。
现在才知道, 有些秘密是不能与人共享的。
程落睁开眼, 和他的双眸对在一起。她敛住笑, 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调侃着说:“三哥,你不给苏姨回一个电话吗?”
陈望洲抬手去捏腰上的软肉, 她觉得痒,立刻缩到他的怀里,“你给她回一个?胆子这么大, 我们直接公开好了。”
他说着,就伸手要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她立刻拉住他的手。
她觉得自己现在像春天返寒, 傲着胆子铤而走险做了件充满禁忌的事,体会到了快感,而现在又陷入了无尽的后怕之后。
她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勾引他, 隔着一部手机,因为早晨那点儿猜忌、不舒服和积攒已久的叛逆, 和他的妈妈挑衅。
苏姨明明对她很好的,万一刚刚真的被她发现端倪怎么办?万一把她气生病了怎么办?
程落开始懊悔, “三哥,拿支烟吧。”
陈望洲愣了一下,手绕过手机,摸到放在一旁的烟和打火机。
“抽这个?”
“嗯嗯。”程落点点头,接过打火机,银质的打火机,摩挲着上面的蝴蝶纹路。
陈望洲拿出一支烟递给她,她红唇微张,他便顺势巴把烟塞进她的嘴里。
程落“啪嗒”一声打着火,手夹着烟,轻吸一口,立刻咳嗽了出来,眼中登时蒙了一层雾。
陈望洲揽着她,一只手给她顺后背。
“呛死我了!”程落不满地抗议,什么破烟,她第一次抽烟的时候都没这么憋屈过。
两年前,她动了学抽烟的心思,弄了包女士烟,含在嘴里,用酒店准备的塑料打火机随手点燃。
深吸一口,然后吐气,好像一切都水到渠成。
而现在,五位数一包的烟,她觉得能把自己呛死。
陈望洲揉揉她的头发,说这东西劲儿大,不适合她这种恨不得一个月抽一支烟的烟民,然后夺过她手上的烟,塞到自己嘴里。
程落吸吸鼻子,不和他再辩驳这件事,反正烟这个东西,于她而言可有可无。
她伸手去摸衣服,摸到了他的衬衫。她回头瞄了他一眼,顺滑地把衣服穿到自己身上,然后抬手把头发弄出来,毫不避讳地一颗一颗把纽扣系上。
他的衬衫刚好遮到她的大腿根,程落习惯性当作自己的睡衣。
她挽了挽袖口,“我先去洗澡,一会儿我们去骑马吧。”
她好久没骑马了,心有些痒。
陈望洲拉住她的手腕,顺势把她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眼中还裹挟着欲.望,说:“骑马有什么好的?不如骑……”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他的嘴就被她用手死死捂住了。
他低着头,丝毫没有被掠夺呼吸的窒息感,反尔好整以暇地看着刚刚还很神气的小姑娘的脸颊瞬间染成红色,像北城冬天的晚霞。
程落双手捏住他的嘴,蛮横无理地说:“你再说话,小心我缝住你的嘴。”
说完,自己倒是咯咯地先笑了出来。
“来都来了,我想出去玩儿一圈。”她认真地注视着他的双眸,认真地和他说。
陈望洲点点头,从她身上起来,“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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