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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写师:罪案调查(34)
作者:封与 阅读记录
这个人扑上来,死死摁他在桌子,扬起拳头朝他头部砸。
他双手抓住砸下的拳头,对方却突然松开另外一只手,猛地击向他下巴。刹那间传来的痛感,让他下意识松手保护被击中的部位。
可当松手瞬间,对方拳头落下,砸到了脸上。
他发出一声哀叫,翻身想逃离。男人抓住他的脚往后拖,把人从台面上拖到地上,继续拳打脚踢。
一旁拿着管子和人一面对打,一面钻进桌子下打游击战的杨景很吃力。自身难保情况下,看徐临单方面挨揍,帮不了任何忙。
徐临被揍得鼻青脸肿,他的手摸到破损的玻璃块。在男人拳头继续落下,他抓住玻璃往上刺,一下刺进对方拳头,鲜血飞溅滴在他脸上。
男人疼得往后缩,他趁机双脚抬起踹开对方翻身而起。接着,凶厉地握着手中玻璃,欲朝其眼睛扎去,可突然,“啪”地一声,整个研究室陷入黑暗。
外面传来魏爱一声大吼“徐临”。
他松开手,玻璃坠地,人跑出研究室逃离。身后,“哒哒哒”脚步声紧紧跟随。
当从整栋断电的大楼里逃出来,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杨景趴在车窗疯狂拍打:“别把我丢下!”
徐临打开车门,他立即钻进车内。见药厂的人追出来,魏爱催促道:“马上开走!”
司机启动车子离开,追出来的人,眼睁睁地看着车子离去。
被徐临扎穿手的男人,拿手机打电话道:“人跑了。”
电话里的人道:“你们马上离开,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
车子往前路上,徐临电话秦策,马上带人去新邦制药公司。
“五分钟内,必须赶到”
秦策听了,挂掉电话。
徐临让司机停在路边,待五分钟后倒回新邦制药。
“刑警到时,现场会不会被破坏收拾?”魏爱询问。
“不会,时间赶不及。”内心计算着时间,徐临回答。
“可警察到了,人不早跑光了吗?”杨景道。
“人肯定会跑,新邦也绝对不会承认,我推断还会推出替罪羊。可这家公司涉嫌违法试药的帽子,我扣定了。”徐临道。
五分钟一到,司机掉头返回。当他们重回新邦制药,外面停着几辆警车,电力也已恢复。三人下车,进入药厂大楼直上三楼。
案发现场门口处,秦策正与一四十多岁的短发女人谈话。认出是谁,杨景低声道:“是新邦总裁王宴茹。”那个报纸上的女人。
见身穿临床病服的三人,其中两人还受了伤,秦策道:“你们报的警?”
徐临道了一声“是”,指向混乱的研究室指控:“新邦制药强行逼迫我们试别的药物,我们逃进这里,被五个男人袭击受伤。”
“按照签下的《药物临床试验知情同意书》上的药物,本公司不会突然改服别类药物,更不会强行逼迫受试者试药。”王宴如看向他,其姿态从容冷静。
“我们身上的伤口,还有里面的打斗痕迹,可证明刚刚发生的事情。”徐临冷冷道。
“这里面应该有别的误会。这样吧,我召集今晚值班的人,你们指认强行逼迫你们试药的人。”说完,让秘书召集今晚值班的工作人员到一楼。
秦策让刑警对所有试药人进行笔录。痕迹文检室的吴警官,提着设备上来,其套上蓝色鞋套,戴上胶手套进入研究室进行现场勘查。
先提取现场血液,之后利用紫外照相技术,从地面和桌子等物,提取指纹和脚印。最后洒下磁性粉,在足印和指纹慢慢显现,用透明胶带粘取指纹封存。
今晚值班的工作人员,被召集至一楼。
徐临一张张脸看过去,最后摇头:“人不在。”然后要求看所有值班人员照片。
总裁秘书从平把电脑里,调出今晚值班工作人员信息递给他。
他一张张划过去,最后停在一女护士资料页面,上面入职日期只有十天。王宴茹让秘书把此工作人员信息交给警方。
“和你说的一样,王宴茹让人做替罪羔羊,这个入职资料,八成是被修改过的。”杨景低声道。这名护士肯定被安排逃离,只要离开江州,警察很难追捕到。只要嫌疑人没抓捕到,新邦制药就是安全的,今晚发生一切,绝对是新入职的护士一人所为。
警察调查结束,徐临三人去临床病房取个人物品离开。
第44章 服务
徐临和杨景身上有伤,被送去了医院,魏爱坐上别的警车回家。车里,徐临没问杨景在那个研究室干什么。
到达医院,伤口较少的杨景简单处理了一下,打声招呼离去。鼻青脸肿的徐临,头上和右手均有伤口。
特别是握住玻璃的右手,手心被刺破口子。医生给他清洗消毒,他疼得皱眉。处理好手心伤口,医生嘱咐,伤口结痂脱落前,不要碰水,以免感染留疤。
头上的伤口还有淤青,好好养,过个十天,会完全康复。
秦策带他出院,车子经过一家夜宵店,两人进去点了些东西吃。
“今晚发生的事,说说。”打了一小碗海鲜粥递过,秦策道。
徐临把事情过程始末讲述一遍。当护士叫他出门试药,他就已察觉不对。因为临床试药,全在病房里,没有单独一人出去的。特别是看到那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知道药吃下了,自己绝对任人宰割,这才逃跑。
做后还是没听到他声音,意识到出事的魏爱破坏电箱,他们才逃出来。
本想混进去,查探一番,却被盯得死紧,还差点出事。可认真一想,他已打破新邦的铁壁,借由此事,秦策可随时进入要求他们配合调查。因此,倒也不是什么也没干成。
一面听,一面剥虾夹到他碗里,秦策道:“他们还会在找你,以后跟随我行动。”
徐临夹起虾吃掉:“怎么,你要当我保姆啊。”
秦策又剥好一只大虾:“是啊,徐少爷要支付什么报酬。”
徐临嘲道:“自己倒贴,还管我要报酬,你是不是没脸没皮。”
秦策含笑:“免费的都是最贵的。我先给你记下了,等到需要那天,再找你。”
徐临脚痒,想从桌下踹翻人。
两人吃完夜宵,已是十一点多。在坐车回去路上,徐临含糊说了一句“到了地方叫我”,闭上眼睡着。
开到半路的秦策,拐道回自己家。
当徐临生物钟醒来,发现躺在秦某人床上,身上临床病服已换成了睡衣。撑着疼痛的下巴,回想昨晚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最后的记忆却只停留在车上,再之后的事情,一无所知。
身上的痛感,昨天没那么明显,今天起床一动,阵阵发疼。特别是脸和下巴,如果不是检查过,他都怀疑是不是骨折了。右手手心,开始结痂,稍微撑开掌心,会裂开流血。
懒懒地躺回床上好一会,他才起床到客厅,厨房里正传来做早餐的声音。来到浴室洗漱,发现里面多了一人的牙刷毛巾等物。
“肯定是嫌弃我用他的东西……”嘀咕一声,他左手刷牙。
单手刷牙洗脸,虽慢了点,都能独自操作完成。洗漱结束回到客厅,秦策正把做好的早餐送上桌。
“下次如果有想吃的东西,可以提前告诉我。”
徐临好像不挑食,给他什么都吃,看着很好养。
“行,改天我给你列五千道菜单。”
徐临美滋滋地吃掉肉饼。
“五千道还不够,你可以列一万道菜。”
“做得完么你。”
“能。”时间还长着呢。
两人瞎扯着,把肉饼、鸡蛋面和牛奶吃掉。
吃完早餐,徐临返回房间换衣服,身后,秦策跟进来,接过他针织衫。
“不用,我自己来。”他解下睡衣脱掉。
看着他胸口处的乌青,秦策伸手触碰,问疼吗?徐临避开,抢过针织衫往身上套,说挨他一拳头,就知道疼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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