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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写师:罪案调查(77)
作者:封与 阅读记录
秦警官抓着徐猫猫上楼。
魏爱看着,内心嘀咕:两人的感情真好。
小旅馆毕竟是小旅馆,隔音效果为零。隔壁发生的动静,此房间能听得一清二楚。心思没在这个上面的徐临,在秦策去沐浴时,站在窗口处抽烟。他目光看着楼下,见有半张脸毁容的少年走过。
路上醉汉撞到少年身上,想辱骂凶人。可看到其半张可怖的脸颊,和一双死寂的眼眸,不由露出嫌恶的表情,主动避开。
少年把卫衣帽子戴上,低头掩住了容貌。
浴室里的男人淋浴结束,只穿内裤出来,让他去洗澡。
脱掉衣服进去。再出来时,和秦策一样只穿着平角内裤。徐临盯着双人大床的指着道:“你,下去。”
秦警官拒绝:“这里可没铺地板。你看床也足够大,能睡上两人。”
徐临气哼哼:“那我不小心把你踹下去,可别怪我。”
秦策扬起笑容:“你踹不动我。”
徐临内心暗戳戳地决定,和上次一样,等人睡着了,直接推下去。
待他爬上床钻进被子,秦策以俯卧撑的方式撑起身体,让他和自己换个位置。徐临盯着他挪动身体,从他身下穿过,躺在他刚刚的位置上。
秦策捂暖的被子,很温暖。
躺在左侧床上,秦策轻飘飘地说了声“徐猫”。
徐临一怒卷起被子,不给他盖。秦策扯过被子,伸手摸了一下他头发:“好好休息。”
徐临不满背过身,不让对方戏弄。
室内安静,他精神疲倦,睡意很沉。可隔壁做爱的男女,床事惊天动地。男人不停不断问女人“我的大不大”,“爽不爽”,“我今晚要操死你”。
“哥们啊,就你那茶壶嘴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妹儿。我猜你连大部分女人的高潮点哪都不知道。妹儿,我劝你一句,明明没感觉,别总是顾及这哥们的自尊心违心说话。身体是自己的,爽不爽只有自己知道。再说了,这哥们约女人不止你一个,建议放下管不住又烂又臭裤裆的男人,去追求更好的自己。”
说完这话,两个房间诡异安静了一会,隔壁爆发出骂声:“你他妈谁啊?瞎几把乱说,是不是没性生活嫉妒我啊?”
“别满口女性污言秽语,你老妈要听到你这么说话,恨不得砍号重练一个。妹儿,劝你一句不要再垃圾堆里找男人,你又不是慈善家。”
秦策忍着笑意,听他发泄情绪激怒隔壁男人。
隔壁男人气血直冲脑门,骂出的话更脏。女人似乎受不了这么没素质的人,彻底没了兴趣。穿上衣服,扔了句“恶心,以后别来找我”就走了。
见情人离开,男人走出房间,对着他们门口砸,把门口砸得“嘭嘭”响。
“操你妈!敢不敢出来!”
“今天要不把你日了,我名字倒过来写!”
被子里,徐临踢了踢秦策:“出去日他。”
秦策无奈起床套上裤子,替他收拾残局。
抓住门把手打开门,他居高临下看着白斩鸡男。对方感受到身高和气势带来的差距感,本能退后一步。
“大半夜别吵吵闹闹,很影响大家休息。”
看着他,白斩鸡男憋了个“哦”,灰溜溜回隔壁房去了。
关上门,秦策脱掉裤子回到床上。被子里的徐猫猫,懒洋洋地打哈欠,疲惫地闭上眼睛入睡。
手温柔地抚了一下他脸颊,秦策靠近他安眠。
第99章 笔迹
一觉醒来,徐临发现自己像只玩偶,被秦策抱在怀里。
他记得,要熬到姓秦的睡着,把人推下去的。怎么就睡进他怀里呢?
推了推男人,他阴森森道:“再不松手,我掰断你手指。”
装睡不下去,秦策把脸贴到他脸上,蹭了好几下才松手。被蹭的人,狠狠咬了一口他肩膀,留下深深牙印。
总算得以自由,徐临从桌子捡起衣服穿好,进浴室洗漱。他清洁好出来,穿好衣服的秦策进去。
两人收拾好从房间走出来,碰巧遇见隔壁白斩鸡。徐临笑吟吟地扫视他,其怒骂了句脏话,走掉了。
在一楼和魏爱、赵树羽汇合,四人在外面吃过路边摊早餐,继续寻找不知性别和样貌的医生。
秦策通过警务通,得知申岳昨晚找到了锻刀人。锻刀师傅认出亲手锻造的长刀,还提供了一条信息。
客人要求在长刀上刻名,说出了“H7”。
这两个字,看着就是外号。蒋纯将此字母数字,暂代凶手之名。
申岳判断,凶手在老城区和城市边缘范围内活动,他手下队员,便衣摸查中。
另外一方,带着于全保和荀刑警走访的朱杨,回复说祝院长过一段儿女双全的婚姻。不幸的是丈夫出车祸,连带着两个孩子当场死亡。至此,一个人居住。
祝院长脾气古怪,不怎么和左邻右舍往来。被害当天,也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他们调查楼下入口监控,看到刺青男出入的影像。
听完报告,秦策让他再查程远洲与她之间的关系。
挂断电话,他和徐临深入巷子,沿街打听丘敬医生。
时近中午,徐临坐在街脚边,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神思陷入案子中。
这次调查方向,他是不是真的错了?应该从凶手身上着手追查,不该盯着一张只有名字的药单。时间拖得越长,凶手下一个目标,危险靠得越近。可申岳那边,也还没摸清凶手行踪。
在街道问了一圈的秦策返回来,对着他嘴唇塞东西。他下意识吃掉,酸甜酸甜的。
“草莓?”
“给。”
秦策把一盒新鲜洗好的草莓的递到他手里。
“秦警官,我看你倒是一点都不急啊。要不咱们再去酒店吃喝玩乐,玩够了再办案。反正聘请的顾问费我是一定有的,何必在外面跑。”
没接草莓,徐临开始冒刺扎人。
“公安机关每年都有无法侦破的积案。有些陈年老案,随着二十年追诉时效期限到来,司法机关不再追诉,罪犯彻底逃脱法律制裁。有些刑侦警察,花费巨大的时间在某件案子上,也未必能够捉拿凶手。可要说负责案子的人毫无作为吗?不,和受害人家属一样,他们无比牵挂着案子。”秦策拿起一枚草莓吃掉,“就像现在的你和刑警大队成员一样,比任何人都想侦破这起案子。但任何一起案子调查,没有捷径可以走。”
没有回应,看着眼前走过的陌生脸庞,徐临拿过他手里的草莓吃进嘴里。
下午,他和秦策继续打听。
直到薄暮,一无所获。
一家小店内,四人吃饭,报告白天调查结果。
接连两天没有消息,魏爱始终坚信着徐临的推断,也知道他身上压力最大。
赵树羽在那群混黑的人群里打听,同样一无所获。但他的一句话,引起徐临的注意——混道上的,连身份都是假的,就和他一样。
“是的,都是假的。”他突然一笑,笑得秦策若有所思。“丘敬医生,要是改名换姓,咱们拿着真名,问到其眼前,也一辈子找不到。”
其他两人反应过来,魏爱道:“可除了这个名字,咱们连对方是男还是女都不清楚。医生要真改了姓名,更不可能找得到。”
“药单上的笔迹可验证一个人真伪。”秦策提醒。
“对啊,还有笔迹。”赵树羽不由激动。只要通过笔迹对比,就能找到真正的丘敬。
“明日咱们分别雇佣四个老人,从不同街道药店诊所,让医生开药单。”徐临安排道。随后交代,如果同个诊所医生较多,可多雇一名老人进去,以免打草惊蛇,引起怀疑。
吃完晚饭,秦策找了一家隔音好的宾馆入住。
当天晚上,徐临精神亢奋,有些睡不着。
如果通过字迹,也无法追查到目标,他得再次改变调查方向。
熬了一夜,翘着头发,红着眼睛走出房间。秦策看见他的状态,后悔昨晚让他单独一个房间。手指把翘起的头发摸下去,当他收回手时,头发又顽固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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